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潔癖重癥患者、陰陽師螢草泥煤??!、甜寵而嬌、(HP同人)甜美生活、如何從病嬌手中逃生、美人多嬌、凌/辱我的戀人(H)、養(yǎng)忠犬不如養(yǎng)忠龍[娛樂圈]、當(dāng)職業(yè)炮灰穿越成杰克蘇、穿成全民Diss的菟絲花
沒什么?!?/br>這語氣一聽就是有什么好么?柏楊忍不住抬腳踹了他一下。結(jié)果挑的位置不對,直接踩在了柏楊腰間懸著的玉佩上,涼得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薛蟠生怕他涼著,連忙將他的腳握在手里,然后才意識到這個動作有些造次。繼續(xù)握著也不是,放開也不是。甚至柏楊輕輕掙扎了一下,他竟下意識的抓得更緊。他的手很暖和。或者說其實薛蟠整個人都很暖和,不是燒了炭盆的那種仿佛將空氣里的水分都蒸干的燥熱,而是一種純粹的溫暖。不過柏楊平時為了避諱,總不肯離他太近,也著實沒體驗過幾次。不過想到避嫌,柏楊又清醒了一些,將腳抽回來擱在床上,然后才對薛蟠說,“把火盆滅了?!?/br>“?。俊毖从行┐翥?,“這……夜里風(fēng)大,撤了火盆怕是會冷著?!?/br>如果是平時,柏楊也就忍了,但現(xiàn)在喝醉了,也就比平時放開了那么一點,聞言立刻皺眉道,“快拿走,我不喜歡這味道,嗆人得很!”薛蟠哭笑不得。這銀絲竹炭是最頂級的,就算宮中用的也不過如此了,沒有半點氣味,更不可能嗆人。柏楊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樣子,倒像是個任性的小孩兒。他平日里表現(xiàn)得太穩(wěn)重了,即便薛蟠自認為成長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也難免會覺得追不上他。但這會兒見他這樣的反應(yīng),好像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楊哥兒就算再怎么厲害,其實也不過比自己大兩歲而已。他能做到的事,自己也能做到。唯有這樣,才能夠跟上他的腳步。暗自給自己打了一會兒氣,薛蟠這才道,“不如這樣,咱們撤了一個,留下另一個可好?”“都拿走!”柏楊立刻道。薛蟠略略猶豫,最后還是將炭盆給搬出去了。不過也沒有放遠,就擱在外間。萬一待會兒柏楊覺得冷了,再拿進來也是十分便宜的。等他再走回來,柏楊已經(jīng)自顧自的裹進了被子里。薛蟠心想應(yīng)該叫他起來拖了外面的衣裳再睡,但是見柏楊睡得香甜,又不忍心叫。若是自己幫他脫……這個念頭光是想一想就讓薛蟠渾身不自在。他是期待著跟柏楊親近,卻絕不是在對方喝醉了人事不知的時候。默默的在心里念了幾句佛,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后,薛蟠替柏楊整理了一下被子,想了想,索性就在腳踏上坐了下來。反正這會兒即便是回去,自己也是睡不著的,不如就在這里看看柏楊,心里倒還覺得歡喜些。雖說這一次重逢已經(jīng)有幾天功夫了,看樣子柏楊沒有繼續(xù)疏遠自己的打算,這段時間薛蟠每天練走路都是飄著的,但卻直到現(xiàn)在,才終于有了時間和心思,來細細整理這件事。好像是這時候,他才真真切切的意識到這件事究竟意味著什么,于是忍不住咧出了一個笑容來,轉(zhuǎn)頭去看柏楊。這眉眼是他不知道在心里描繪過多少遍的,然而每一次看到,卻都覺得自己記憶之中的眉眼,遠不及眼前之人萬一。薛蟠近來學(xué)習(xí)丹青,其實也不是沒有生出過要將柏楊畫下來的心思,只是始終不敢動手。在他心里,筆墨是根本無法描繪柏楊的,既然如此,就不消浪費這個功夫了。況且自己現(xiàn)在不過學(xué)了些皮毛,真畫下來,也只是對柏楊的褻瀆。沒有了能夠隨時隨地看見的畫像,他只好在見面的時候,仔細些,再仔細些,將柏楊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節(jié)都收錄在記憶之中,以供將來反復(fù)琢磨回味。可平時柏楊清醒著,他多看一會兒便會被發(fā)現(xiàn),極大的阻礙了薛蟠的進度。而現(xiàn)在,柏楊就躺在那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而不擔(dān)心下一瞬柏楊就睜開眼來看著自己。靜夜里時間好像凝滯在了某一個時刻,又像是在飛快的往前走,等到薛蟠困得有些受不住時,才注意到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按理說他早該回去了,但薛蟠就是不舍得??傁胫倏匆粫?,再留一會兒,然后就到這時候了。他正躊躇著是要走還是要留,就見柏楊似乎是覺得冷了,裹了裹被子,身子也微微蜷縮起來。薛蟠見狀,連忙起身打算去將炭盆搬回來。反正柏楊睡著了,不會知道。明早再搬出去就是了。然而他沒注意到自己坐了這么長時間,半邊身子早就麻了。這么猛然一起,站立不穩(wěn),就朝著床上倒下去。雖然薛蟠已經(jīng)努力避開了柏楊,但頭還是在他身上砸了一下。雖然很輕,但柏楊還是被驚醒了。他迷迷糊糊問,“宣兒?”“是我?!毖绰犚娺@個稱呼,明知宣兒是柏楊身邊的人,這時候叫他是應(yīng)該的,心里還是翻滾著無盡的醋意。也不知道柏楊有沒有聽清,哼哼了兩聲,含糊的道,“有點冷?!?/br>“我去把炭盆挪進來?!毖戳⒖痰馈?/br>柏楊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他一會兒。因為薛蟠方才的私心,并沒有熄滅蠟燭,所以他能夠看見,此刻柏楊的眼睛又黑又亮,完全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被他這么看著,薛蟠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下一瞬間就會被斥責(zé)。但柏楊只是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認出他,低聲道,“不用炭盆,你上來吧。”薛蟠險些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心中先是涌起一陣狂喜,不過再一想柏楊以為跟他說話的人是宣兒,又滿心的不是滋味。但總體上,狂喜還是壓過其他一切念頭的。畢竟能夠讓柏楊開這個口,多不容易?其實這也算是趁人之危,但是薛蟠實在是經(jīng)受不起這種誘惑,最后默念著“是楊哥兒自己開的口”,小心的摸上了床。他身上的熱度跟周圍的寒意行程強烈的對比,所以幾乎是鉆進被子的瞬間,柏楊就自動自覺的滾到他身邊來了。薛蟠一貫知道他怕冷,卻不知道怕成這個樣子。遲疑片刻,伸手把人給抱住了。我就抱一會兒,他想,天亮之前就離開,不會讓柏楊發(fā)現(xiàn)。柏楊上半夜覺得冷,但下半夜卻開始熱了起來,仿佛自己被罩在了一個大火爐里,從內(nèi)到外都被烘得暖呼呼的。一開始這種熱度是從外到內(nèi)的,但是很快,身體內(nèi)部也升起了另一種熱意。因為天氣冷了,所以今晚喝的是溫過的酒,本來就能暖身,再加上宴席上的鹿rou做得不錯,柏楊多吃了幾口,還額外喝了一碗據(jù)說十分補身體的鹿血,幾番相加下來,這股熱流在他的身體里橫沖直撞,最后流向了某個十分私密的地方。柏楊雖然在青春期,但從兩年前恢復(fù)了正常功能之后,其實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