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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遇上這種事,自然也想找個人說說,從前是同薛姨媽說的,不過就是說了薛姨媽也沒什么辦法,不過勸慰她幾句。然而這一次的事,卻是又牽扯著寶玉和王夫人那邊,寶釵深知自家母親沒有城府,說不準(zhǔn)三兩句之間,就不經(jīng)意將事情帶給王夫人知道了,那時怎么收場?思來想去,她便想到了柏楊。在寶釵心里,這個義兄是比她嫡親的兄長更靠譜的存在,遇上自己無法解決的事,自然就想著他。只是閨閣中的事難以啟齒,柏楊又不在這里,所以只能按住不提。哪知薛蟠從家里回來,給薛姨媽問安過后,便私下里找她商量,說是賈家的事柏楊也知道了,接下來要怎么做,最好是他們先見個面,商量個章程出來。薛蟠已經(jīng)在外頭定好了酒樓包間,這正是來接寶釵的,讓她換了衣服出門,順便還能逛逛京城。對于高門大戶的閨閣女兒來說,逛街是根本不敢想的事。寶釵這十幾年的人生之中,對于街市的認(rèn)知,不過是馬車行過時傳來的喧囂聲、叫賣聲和食物香氣。小丫頭們還能偷偷撩起簾子偷看,她身為主子姑娘,卻只能擺出端莊儀態(tài),假裝完全不好奇。所以聽說要帶自己出去逛街,不由大吃一驚,“我如何能出門?”薛蟠將自己帶來的包袱打開,笑道,“你楊哥早想到了這一點,替你準(zhǔn)備了一身男子的衣裳,你身量未足,只要注意些,誰能看出來?況且還有我跟楊哥兒跟著,自然不會有事?!?/br>“若是媽知道了……”“放心,此事你不說我不說,媽如何能知道?”薛蟠立刻拍著胸脯保證,又嘀咕道,“我也說這樣不妥,但楊哥兒說,女孩子未必只能關(guān)在家里,出去多看看總是好的。況且如今不看,往后哪還有機(jī)會?”寶釵立刻動心了。她再端莊穩(wěn)重,也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而且從來沒怎么出過門?!m然曾經(jīng)從金陵到京城走了幾遍,但就是路上,多半時候也是在船艙里待著,唯有周圍沒人的時候,被準(zhǔn)許走到外頭吹吹風(fēng),看看景。但河面上總是一個樣子,時間長了未免無趣。于是她很快被說服,去里間換了衣裳出來。不過頭上還是姑娘家的發(fā)式,看上去有些好笑。薛蟠招手道,“過來,哥哥親自替你梳頭?!?/br>寶釵有些懷疑的看著他,“這些事哥哥哪能做得來。”薛蟠道,“你身邊的丫頭難道會梳么?除了我你還能找誰?”寶釵竟無言以對,姑娘們身邊跟著的丫頭,自然不會去學(xué)男子發(fā)式,也的確是沒有人會梳。于是只好坐在妝臺前,看著任由薛蟠折騰。哪知薛蟠的動作不算利落,最后弄出來的發(fā)式倒還過得去,不由好奇,“哥哥什么時候?qū)W會的?”“咳……出門在外時,總難免有身邊沒人的時候,難道日子就不過了?”薛蟠一本正經(jīng)的道。他才不會說是來之前跟著柏楊學(xué)的,而且用柏楊的頭發(fā)來練習(xí),生怕弄疼了對方,所以進(jìn)步飛快。不過,薛蟠也不免嘀咕,楊哥兒怎么連這種東西都會?第63章開解meimei因怕薛姨媽知道,兩人并沒有弄出什么動靜,悄悄的出了門。既然要跟寶釵一起,薛蟠也就不便騎馬了,兩人乘了馬車,只聽得馬蹄聲噠噠的想著,不多時就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下了車之后,寶釵才發(fā)現(xiàn)周圍并沒有所謂“酒樓”,不免好奇起來。但薛蟠沒有解釋,領(lǐng)著她往一條幽靜的小巷子里走,行不多時往里一轉(zhuǎn),眼前便陡然開闊起來。這是一套精心裝飾過的四合院,朱紅色的大門敞開著,院子很大,遍植花木,巧妙的隔出了一個個的小空間。有三三兩兩穿著長袍的文士聚在其中說話,但都壓低了聲音,并不顯得吵鬧,倒添了幾分風(fēng)雅之趣。寶釵好奇的看了兩眼,便低頭跟在薛蟠身后進(jìn)去了。兩人并不去有人的院子里,而是繞著回廊,轉(zhuǎn)進(jìn)了一間東邊的房間。說是房間,臨著院子的這一邊卻沒有門,而是用一架大的雕鏤山水屏風(fēng)同院子隔開,既保證不受打擾,又能看清院中的景色,而且視野開闊,令人心懷一暢。倒不像是尋常的酒樓,這份用心,也算是十分難得了。想來文人士子乃至達(dá)官貴人們,恐怕都會喜歡。已是臘月,房間里燒了暖暖的炭盆。寶釵一進(jìn)門便覺熱氣鋪面,轉(zhuǎn)頭才瞧見了柏楊。他一貫怕冷,即使是在這么暖和的屋子里,也還是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寶藍(lán)色的鮮亮料子,用銀線秀的云紋花樣,襯著他的面容,更覺姿容氣度十分出眾。他半靠在暖炕上,見了寶釵,便微微一笑。“楊哥。”寶釵行了禮,這才走過來坐下。倒是薛蟠絲毫不見外,直接走到柏楊旁邊挨著他坐下,讓寶釵多看了一眼。不過她并沒有多想,只覺得自家哥哥同楊哥還是那么親近。然后思緒便轉(zhuǎn)到了家里的事情上,“我哥哥說,楊哥已經(jīng)知道賈家的事了?”“先不急著說這個?!卑貤畹?,“這兒廚子是江南來的,做菜的手藝十分出眾,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我先時嘗過,不比你們家的廚子差。meimei何不先品鑒一番?”寶釵聞言心下一暖。雖然柏楊沒有明說,但想來也是知道,賈家雖然同樣祖籍金陵,但在京中住了多年,口味早已變化。主子們?nèi)绱?,下頭的廚子自然也更偏向于做京城的菜色。寶釵和薛姨媽客隨主便,倒不好在這種事情上挑剔,然而寶釵從小也是金尊玉貴養(yǎng)成,哪里能真的習(xí)慣?不過暗自忍耐罷了。別人都想不到,柏楊卻想到了,這才特特的帶她到這里來吃江南菜。這份用心,縱使寶釵自己也覺得是不能及的。而且寶釵原本心里是有些說不出的憂慮驚惶的,然而在這幾句話之內(nèi),卻似乎被柏楊的沉穩(wěn)氣度所感染,也漸漸靜下來了,不像之前一樣總帶著幾分倉皇。等到一頓飯吃完,寶釵的心情已經(jīng)好了許多,讓人過來撤了桌子,柏楊這才笑著道,“現(xiàn)在可以好好說話了。我瞧你來時眉宇間有些焦慮的意思,莫不是事情不大好?”“倒不是為這個?!睂氣O有些難為情的道,“不過此事的確是想討一下楊哥的主意?!闭f著將黛玉之事說了,“我本是替她不值,想著讓她心里有數(shù),卻忘了她與我不一樣,如今引得她滿腹心事,又病倒了,心下不安得很?!?/br>柏楊雖然覺得現(xiàn)在跟原著不同,寶釵肯定不會對寶玉有什么心思,但卻也沒想到她竟還生出了勸說黛玉的心思。其實寶玉好不好呢?就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