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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能算計到母親手里的錢了。柏楊抬手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年下那么多事情要準(zhǔn)備,還要祭祖,這些東西你懂嗎?薛家又不是小門小戶,這種事情怎能敷衍了事?況且,你難不成打算讓她們在賈家過年不成?”薛蟠道,“是我想差了,明兒就去接人?!?/br>其實他倒不是想不到這一點,而是總覺得還可以再拖一段時間。薛蟠牢牢的記得,母親和meimei在的時候,柏楊是絕對不會給他任何親近的機(jī)會的。如今只有兩人住在這里,雖然也不能有什么實質(zhì)的進(jìn)展,但是平常的親近柏楊卻并不排斥。若是母親和meimei來了,這些好處就都沒了。柏楊道,“既如此,現(xiàn)在讓人過去送個信吧。”總不能說接人立刻就接走,今天去送信,讓賈家有些準(zhǔn)備更好。雖然他們知道了,肯定會設(shè)法阻攔,不過大年下的要回自己家再正常不過,就是賈家再霸道,也不可能不答應(yīng)。頂多是過了年再讓人過來接。他之前就問過了,王夫人也不知究竟是怎么想的,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提過借錢的事。不過柏楊覺得他耐心有限,差不多也是時候了。再不走,等她開口,薛姨媽就必須拒絕了。但如果現(xiàn)在離開,匆忙間王夫人不好開口,就只好等年后。反正如今的這些開銷,賈家也不是真的支撐不起。而等到年后,薛姨媽再說出自己將銀子都給薛蟠去做生意,就顯得更真了。還可以制造出一種“如果過年前你開口就好了,可惜你沒說,我以為不需要,所以就把錢花掉了”的局面,最大限度的避免撕破臉,免得薛姨媽為難。“還是楊哥兒想得周到。”薛蟠答應(yīng)著,但又不出去叫人,只是一雙眼睛往柏楊身上瞧。“看我做什么?”柏楊問。薛蟠原本跟柏楊相對著坐在暖炕上,兩人中間隔著一張小炕桌,聞言起身走到柏楊身邊,挨著他坐下了,將柏楊一只手抓住,捏在手心里細(xì)細(xì)摩挲,語氣里帶著兩分不情愿,“明日母親和meimei就要回來了?!?/br>見柏楊不說話,又道,“她們回來,楊哥又該不肯理我了?!?/br>“怎會?”柏楊笑道,“咱們還是跟從前一樣?!?/br>“哪里一樣了?”薛蟠立刻不依的湊過來,雙臂一展將柏楊抱住,唇正貼在他的脖子上,“楊哥兒好狠心,難道你就不想我么?我都照你說的去做了,楊哥兒今晚也該許我留下了吧?”“不行?!卑貤盍⒖叹芙^。薛蟠抱著他的手臂收了收,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就只今晚,等母親和meimei回來了,我一定規(guī)規(guī)矩矩的。楊哥兒,好不好?你若是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放開你了。”“你……”柏楊本來打算反手把人推開,誰知道手放得不是地方,正好碰到了薛蟠腰間撐起來的小帳篷上。他嚇得連忙收回手,薛蟠卻被他這個動作弄得呼吸一滯,手上的動作立刻粗魯起來,簡直有點兒拉著柏楊往他懷里靠的意思,“好楊哥兒……答應(yīng)了我吧。你若不答應(yīng),萬一我到時候在母親和meimei跟前出了丑可怎么好?”柏楊沒想到他身體反應(yīng)說起來就起來,也意識到這段時間恐怕把人給憋壞了。薛蟠正年輕,這種事情上堵不如疏,總部讓他如愿,難免會出點兒什么問題。這樣一想,心頭稍稍松動了一些,也不明說,只是道,“你先去吩咐人送信?!?/br>薛蟠卻立刻精明起來,“楊哥兒答應(yīng)了,回頭可不許反悔,我這就去?!比缓蟛坏劝貤钫f話,立刻急匆匆的走掉了,似乎生怕晚了一步,柏楊就真的反悔了。這天接下來的時間里,薛蟠都有點兒坐臥不寧的意思。因為柏楊不許他靠過來,他就坐在對面盯著柏楊看,看著看著就雙眼發(fā)直,臉上還帶著幾分癡笑,看上去傻乎乎的。用過了晚飯,天色剛剛黑下來,他立刻迫不及待的拉著柏楊回房。然而真的進(jìn)了房間,他一時竟也沒有做別的,只是把柏楊摟在懷里緊緊抱著,頭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拱來拱去,然后開始討價還價,“若是我能忍耐住,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讓母親和meimei瞧出來,楊哥兒就不許搬出去,好不好?”柏楊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他由始至終一個字都沒提,但薛蟠還是看出來了。其實柏楊想要離開,還是跟之前差不多的理由,一直住在薛家并不方便,且不說薛蟠忍不忍得住,但柏楊自己面對薛姨媽和寶釵,總有些心虛愧疚。況且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感情越深,將來被發(fā)現(xiàn)時,恐怕就越難以接受,而且打擊還是雙重的。索性不過于接近,到時候反而會有些緩沖的余地。這些道理,柏楊自己都想得明白,可當(dāng)著薛蟠的面,就說不出來了。哪知他雖然沒說,薛蟠卻懂了。真難為他一個粗人,也不知究竟從什么提防看出來的。這么想著,柏楊便問,“你怎么知道?”“楊哥兒雖然搬進(jìn)來了,可行李大半都沒拆呢,必是想著遲早要走,省了這一道功夫,是也不是?”薛蟠抬起頭來看著他,柏楊才發(fā)現(xiàn)他眼圈兒都紅了。第67章我教你這一瞬間柏楊竟然有些不敢看薛蟠。他其實一直很清楚,在這段關(guān)系里,自己并沒有薛蟠這樣投入。因為作為一個理智的成熟的成年人,他要考慮的問題更多,不可能再有這么純粹的去喜歡一個人的心思。況且這一點,在他跟薛蟠之間已經(jīng)有了共識:薛蟠也很清楚這件事他其實還在考慮當(dāng)中,并沒有定下來。或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柏楊心里便也沒來由的生出幾分篤定和安穩(wěn)來,好像既然彼此心知肚明,那么他就算少投入一點感情,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這一刻,他忽然發(fā)現(xiàn),在薛蟠面前,自己的這些衡量顯得如此卑劣。如果薛蟠也是個成年人,也懂得所謂“游戲規(guī)則”,柏楊心里或許不會那么不好受,因為一切都是他自己選擇的。但他偏偏不是,他年輕、沖動、魯莽,做任何事情只憑著一腔熱忱,可也正因此,柏楊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的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對他負(fù)有某種責(zé)任。引導(dǎo)著他走向正確的道路,少遇到波折,少遭遇坎坷。在其他方面,柏楊可以說自己做得很好,沒有任何對不起薛蟠的地方,但唯獨感情這個問題上,他自己都難得有些糊涂。他明明抱著消極的心態(tài),可是一路在薛蟠的糾纏之下,居然也走到這一步了。但是柏楊既然是成年人,就不能夠?qū)⒇?zé)任都推給薛蟠,因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