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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將事情一一說明。“這賈家的威風倒是大得很?!本捌介L公主聞言大怒,“小小一個皇妃,我倒不知什么時候也有資格發(fā)什么懿旨了?”她說著轉頭看向皇帝,“這事,陛下也不管么?”若只是趙子頤自己的婚事,皇帝有幾百種辦法讓他消停,不過既然涉及到了賈家,也就涉及到了他自己接下來的計劃,由不得皇帝不重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賈家要跟薛家聯(lián)姻,打的是什么主意。聽趙子頤話中的意思,薛家是不愿意的。但若是真讓賈家拿出所謂“皇妃懿旨”來,這婚事不成也得成了。所以這事,他還真不能不管。皇帝怒極反笑,“別以為扯上這件事,朕就不知道你們打的是什么主意!賢德妃那里朕自有主張。但頤哥兒的婚事,朕還是那個意思,要么你們去說動父皇,讓他老人家同意;要么就別再提這件事?!?/br>景平長公主心下嘆氣,知道此事皇帝這里是絕對過不去的了。其實倒也不怪他,真正注重門第之別的,是上皇。而陛下在上皇那里……倘若這門婚事成了,他少不得要被上皇訓斥數落一番,或許還認為是他在刻意打壓姐妹,到時候,做事只會更難。此事急不來,這么想著,景平長公主便打算示意兒子先離開,徐徐圖之。哪知道趙子頤就在這時上前道,“陛下,正因為此事上皇不會同意,陛下才該同意?!?/br>“頤哥兒!”長公主聞言,立刻揚聲喝止。然而皇帝已經聽見了,他轉頭盯著趙子頤,“你說什么?”趙子頤跪下來道,“陛下的難處咱們都知道,但臣以為,臣的婚事,正是陛下所需要的那個契機?!?/br>皇帝的臉色慢慢變了。他知道趙子頤的意思。上皇年紀大了,念舊情又要臉面,縱得一般勛貴舊臣們,頗有些無法無天的意思了。他是從登基之后就有心打壓一番這群人,最好是直接將隱患根除掉的,但是卻苦于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上有上皇壓制,中有幾個沒有得到皇位因而惹得上皇愧疚偏愛的兄弟蠢蠢欲動,下面還有一班各懷心思的臣子,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只覺得掣肘。而這件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也不能承受任何意外。所以他才忍了這幾年,就是為了尋找乃至創(chuàng)造時機。而趙子頤方才所說的話……撇開彼此間的情誼不論,這的確是個比較合適的突破口?!獰o論是那些兄弟們也好,勛貴舊臣也好,無非仗著“身份”,讓他不敢輕動。但如果他連上皇十分寵愛甚至與自己關系親近的景平長公主和和郡王都“動”了呢?——這門婚事是趙子頤自己要求的,但是別人不知道,只會以為他是故意打壓景平長公主,才會為和郡王指商家女為妻。連他們都不能幸免,何況其他人?如此正好給某些人一個警示。若是他們能安分下來便好,若還不安分,皇帝自然也就可以動手了。至于所謂的訓斥、罵名,若真有這樣的機會,皇帝自然都不會去在意。畢竟從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天開始,就明白遲早要面對這么一遭。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他自然不懼。皇帝看向趙子頤的眼神有些復雜,“你可知自己在說什么?”“外甥心慕薛家大姑娘,還請舅舅成全?!壁w子頤打了一張感情牌。皇帝笑了起來,“你這孩子,小時候就最有膽色,長大了也不遜當初?。〖热荒阈囊庖讯?,朕自然也愿意成人之美。”他一笑,殿里的空氣似乎都輕了幾分,景平長公主送了一口氣,連忙道,“這孩子冒冒失失的,我也管不住他了。從小到大他都沒有什么想要的,絕色美人見過不知多少,沒一個是想娶回來的,大家為此cao了不知多少心,如今他自己能定下來,倒是上天保佑了?!?/br>……賈元春不知道景平長公主到底跟皇帝說了什么,但他們前腳離開,后腳方才派人去探聽過皇帝消息的嬪妃們,都收到了皇帝派人轉達的斥責,并命她們在各自宮中閉門思過一月。如此一來,之前商量好的事情只能推后了。賈家收到消息之后,很是惶恐了一陣。但聽聞并不止元春一人如此,便也放下心來。法不責眾,況且不算是大事,想來沒什么大礙。一個月的時間也不長,又不是等不得。不過私底下商量之后,還是決定先去跟薛姨媽通個氣。或許只要露出點兒風聲,甚至不需要進宮,薛家就答應了呢?如此也就不需要勞動娘娘了,畢竟她在宮中的日子也不好過。于是這日王夫人帶著賈家的三個姑娘,到薛家來做客。寶玉聞聽消息,也吵著要去。上一回老太太答應了他會留下黛玉,結果一轉頭人就走了。寶玉為此怏怏不樂了許久,這幾日方才好些。他并不知道黛玉如今住在石鐘寺,還以為是在薛家,所以聽說要去做客,立刻纏著王夫人也要跟去。若是平時,王夫人被他歪纏不過,少不得也就答應了。但如今既然起心要定下這樁婚事,寶釵和寶玉就不便再見面了。況且自己生的兒子自己知道,寶玉多半是惦記著黛玉才要跟去,她是絕不會允許的!所以最后來的只有三位姑娘。寶釵接待她們在自己的院子里說話,那邊兒王夫人就跟薛姨媽單獨相處,寒暄了幾句之后,便將話題轉到了這上頭來。和郡王時常來走動的原因是什么,薛姨媽心知肚明。但那邊兒沒請人登門提親之前,她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就是心里再高興再得意,也要遮掩一番,因此王夫人問起,她便也故作發(fā)愁的抱怨了幾句。哪知道王夫人轉頭就說到了自己的寶玉,薛姨媽回過味來,心內不由五味雜陳。最初她不是沒有看好過黛玉,但那時候賈家的意思十分含糊,王夫人倒是有心,但又說老太太看重黛玉——這待價而沽的姿態(tài),薛姨媽自然也是明白的,否則也不會被薛蟠說動,回金陵去。等再來京城,賈家將借錢和婚事扯在一處說,她就不大高興了。好似自己就該拿出白幾十萬兩銀子來,又搭上個女兒進去,還是占了賈家的便宜似的,這世上哪有這種道理?想明白之后,薛姨媽對此事就淡了。其后王夫人沒有再提,她本以為這事算是黃了,如今只一心盼著長公主府那邊來人提親,誰知王夫人竟又提起來了?她笑著道,“這都是孩子們小時候說的玩笑話了。如今他們各自大了,jiejie可別再開這樣的玩笑。寶玉是個極好的孩子,將來前程遠大。不是我貶低自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