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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回來了。你找不著我時,還不知會怎么著急?!卑貤钹溃翱墒悄鞘亲詈玫臋C會……若只我一人,我一定去找你的??闪诌€在,他將生路讓給我,自己屢遭險境,渾身是傷,留在西北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后果不堪設想?!?/br>薛蟠聞言,心頭不由一震。他沒想到今日能聽到柏楊這樣的肺腑之言。柏楊說若只有他一個人,一定回去找自己。哪怕只是一個假設,但是對薛蟠來說,也足夠了。那時柏楊若是來找自己,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同生共死而已。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想要的只有那么簡單,只要柏楊說幾句好聽的哄哄,也就好了。“楊哥兒……”他心中陡然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沖動,握著柏楊的手站起來,“咱們別再這里說話了,回家去,好不好?”“回家?”柏楊看了他一會兒,搖頭,“不回。”“為何?”“太太這時候見著我,怕又是一場波折,何必折騰?”柏楊道。薛蟠眼神一暗。雖然柏楊沒有表示過對薛姨媽之前那種處理的態(tài)度,甚至表面上看還是支持的,沒有異議,但很顯然,他不可能真的沒有絲毫芥蒂。往后要想再如之前那般相處,是不能了。“放心吧,不去薛府,去咱們自己的家?!彼f。“咱們自己的家?”這個念頭薛蟠是早就有的,畢竟跟母親和meimei住在一處,頗為不便,就是跟柏楊親熱一下,也要心驚膽戰(zhàn),生怕被人知曉了去。但那時候闔家其樂融通,若他突然說要別府另居,自然不妥。但自從他跟柏楊但事情被薛姨媽知道之后,她老人家的態(tài)度,促使薛蟠這種心思越發(fā)明顯。后來柏楊出京,他索性就直接開始置辦了。宅子并不遠,就在薛府左近,方便有事時相互往來。但是單門獨戶,他跟柏楊住在這里,大可更自在些。只要選信得過的人在身邊伺候,自然就什么都不必顧忌了。原本是想完全弄好了,自己親自去西北接柏楊回來,給他個驚喜的。哪知道中間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柏楊已經回京了,但宅子還沒有完全弄好。可是此時此刻,薛蟠卻很想讓柏楊去看看。他想讓柏楊知道,雖然母親的態(tài)度是那般,但他對柏楊的心意,卻并未因此有任何變化。而且他也在努力調和這種關系,讓柏楊不至于因為自己而受委屈。這宅子買來的時候,各色東西都是齊備的,薛蟠只不過是將之按照柏楊的習慣和喜好重新裝修罷了。如今屋子里是都弄好了的,只院子里移栽的花木,尚未完工。柏楊本來喝了不少酒,這一路被馬車顛簸著,酒意上頭,更暈了。所以這會兒幾乎是半靠在薛蟠身上,眼神迷蒙,根本看不出什么來。但薛蟠仿佛對此毫無所覺,依舊興致勃勃的向他介紹著沿路所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近幾年內,兩人都會時常住在這里,薛蟠是用了心思的,自然希望柏楊也喜歡。好在院子不大,一共三進,兩人很快來到了正房,薛蟠把柏楊扶進屋,讓長順打了水,親自為他擦了臉,服侍他躺好了,自己才脫了外袍,在他身邊躺下。柏楊幾乎是躺下來的瞬間就閉上眼睛,半睡過去了。只是身上不爽利,睡得也不安穩(wěn)。薛蟠就這么盯著他看,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只是這樣但親近,自然是沒辦法滿足他的。所以很快,薛蟠伸手將柏楊撈進懷里,用力吻了下去。柏楊本來就是半夢半醒,被他這么一折騰,自然就醒過來了。俗話說得好,酒后最容易亂性,而柏楊跟薛蟠又是這樣的關系,自然誰都不會忍耐,很快投入了這個吻之中。薛蟠的動作有些急切,一反他平日里的溫柔體貼,幾乎完全不顧惜柏楊的身體和想法,完全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來。迷迷糊糊的柏楊掙不過他,只好隨他折騰,最后險些閉過氣去,薛蟠才總算是把人放開了。等到平復下來,他又重新將柏楊抱進懷里,“我舍不得罰楊哥兒,只好如此了。”柏楊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這倒不全是因為薛蟠折騰的緣故,主要還是因為他之前在西北的時候,本來就許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畢竟每天都要提心吊膽。之后趕路回京,自然也難以好好休息?;貋碇笥秩チ私希窃诒疾?,心里又存了事情,諸多原因混雜在一起,這一陣子,他的確是憔悴多了。醒來時感覺渾身的骨頭像是被碾過,又酸又痛。第123章山雨欲來風滿樓柏楊在薛蟠準備的院子里休整了三天,總算恢復了一點精神時,林祁和柳湘蓮便登門拜訪了。對于兩人的到來,柏楊雖有些意外,但也覺得正在情理之中。尚虞備用處是什么地方,柏楊比誰都清楚。他可沒有像薛姨媽或者薛蟠那樣,指望過封住了下人的嘴,消息就不會透露出去。至少在這京城里,對林祁來說,恐怕根本不會有秘密。包括他跟薛蟠的關系,也包括薛蟠自以為秘密準備的這套宅子。若非如此,當初柏楊也不會選擇從尚虞備用處入手。一來是表明他跟薛蟠的決心,二來是試探和郡王的態(tài)度。而自己獲準前往西北,也就說明了和郡王并未因此事而遷怒薛家,更不會影響到他跟寶釵的婚事。如此,柏楊才能放心的離開。而現(xiàn)在,西北的事情是柳湘蓮主持,自己過去不過是幫忙,按理說有他匯報就足夠了。現(xiàn)在林祁帶著他登門,很顯然是向自己表示他的態(tài)度:事情他的確都已經知道了,且隱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而林祁的態(tài)度,自然也就是和郡王趙子頤的態(tài)度。“柏兄倒是悠閑,”見到柏楊,林祁便調侃道,“這般清靜的日子殊為難得,讓我等忙得腳不沾地之人著實羨慕?!?/br>“林兄說笑了?!卑貤畎讶艘M門,上了茶水,才在對面坐下,“我是個閑人,也就只能閑著罷了。林兄日理萬機,執(zhí)掌樞密,如何能比?”林祁自然不是真的來同他說閑話,寒暄了幾句,便進入了正題。柳湘蓮帶回來的那封寫在絹布上的信已經上交。尚虞備用處不知道多少人才,自然已經將信的內容破譯出來。并且篆書寫法獨特、個人不同,所以他們甚至已經弄清楚了這是誰人的筆跡。這是平安州知州所寫的一封信。表面上是一封家信,寫給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