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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家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一切也不過是走上了原著的正軌罷了。他能將薛家拉出來是意外之喜,別的就顧不上了。雖然柏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原著并不是完全不能夠更改,只要處理得當(dāng)、邏輯自洽,似乎就不會有問題,但這只是他的推斷,如果是薛蟠此刻涉險,他自然要拼一下,卻不會為了不相干的人去做。第124章自己知道帝王一怒,伏尸百萬。史書上所寫的話并非空言。當(dāng)皇帝真的下定了決心要做一件事,使出雷霆手段,那是絕大多數(shù)人都根本不能夠承受的。中間的風(fēng)起云涌,柏楊知道得并不確切。——雖然也在尚虞備用處掛了個名,但因?yàn)椴⒉痪唧w負(fù)責(zé)這件事,又有薛家的關(guān)系在,多少需要避嫌,所以柏楊不方便、也并不是很想去打聽具體的進(jìn)展。他所知道的,都是塵埃落定之后,從林祁那里聽來的。先是西北有人進(jìn)京告御狀,狀告平安州官員種種惡行,而這告狀之人,卻被暗中打點(diǎn),于牢獄之中折磨而死?!@案子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月,原本應(yīng)該銷案了,卻不知怎么又被翻了出來,而且查出原來是主事官員收受賄賂,屈打成招,然后又將這人滅口。人命關(guān)天,況且這件事情也不知怎么傳揚(yáng)開去,鬧得整個京城都沸沸揚(yáng)揚(yáng)、物議紛紛。到了這一步,就算想大事化小也不行了,遂只能徹查。然后這一查,結(jié)果卻是聳人聽聞,這幾年來西北官員種種惡行都被揭露,上至肆意篡改律法和朝廷各種政令,下至盤剝百姓、增設(shè)莫須有的稅收,強(qiáng)占良田、與豪商富戶勾結(jié)草菅人命……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事情發(fā)展到此,自然也不免讓人疑惑。那西北的官員哪來的這么大的膽子做這些事?又是誰在給他們撐腰?繼續(xù)徹查下去,便將京城里好些個權(quán)貴之家,都一一牽扯進(jìn)來。包括賈家在內(nèi)。于是自然就有官兵前往查抄證據(jù),果然抄出許多可疑之物,此外,又找到了許多雖然與此案無關(guān),卻顯然并不合法的東西,深入查下去,這些大家族之中,自然沒有一個干凈的,種種罪行累積,饒是他們這樣的人家,也絕對承受不起。然而真正捅破天的,卻是在這些罪證之中找出來的,交結(jié)西北和忠順親王的各種密信。雖然信上不會直接寫什么謀逆的言論,但是配合他們所做的事情,再加上抄出來的某些敏感逾制的東西,定罪已經(jīng)足夠了。然后順著這些線索,自然就牽扯到了忠順親王。整個案子查得非常快,從下往上,不過幾天時間,這些權(quán)貴之家就被查抄并嚴(yán)加看管。因?yàn)榘l(fā)生得太快,雖然忠順親王在京中的經(jīng)營不可小覷,卻還是沒能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等到他得到了消息,打算入宮向太上皇請罪,以求自保的時候,早有皇帝心腹領(lǐng)著圣旨,將他圈禁在了自己的府邸里。而這時候,宮中的皇帝則患上了一身素服,將自己折騰得十分凄慘可憐,手捧著諸多證據(jù),在上皇得知消息,朝自己發(fā)難之前,前往上皇所居的宮殿請罪。謀逆這樣的罪名,不管是在哪一位皇帝手中,都是不能輕易放過的。哪怕那人是自己的兄弟。或者說,正因?yàn)槭切值埽圆挪荒茌p饒。畢竟那也是除了自己之外最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對他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皇帝這一次以雷霆手段處理此事,就是要在上皇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將該做的都做了。到時候就算上皇震怒,大勢已成,最多不過斥罵幾句。而只要不弄死了忠順親王,留著幾分余地在,上皇想來也不會為此事真的跟他翻臉。而他能得到的好處卻是無限的:那些死而不僵的守舊勢力被清洗干凈,朝堂之中再無掣肘,皇帝這天下至尊的位置,才算是名副其實(shí)。往后自然可以大展抱負(fù),建立不世之功。于是這件惹得京城中人心惶惶的案子,數(shù)日之后飛快了結(jié),該殺的殺,該罰的罰,該抄的抄,不知多少世家風(fēng)流云散,徒給后來人留下無數(shù)可供揣測的談資。不提別家,單說賈府。爵位官職自然是留不住的,家中所有之物,除了女眷們的私房,基本上都被抄走了。這御賜的宅子自然也不能再住。只剩下面帶驚慌的闔家上下,茫然不知該往何處去。還是賈母這經(jīng)歷了不少波折的老太太第一個站出來,拿出了自己的私房,購置了一處小宅子,讓眾人都搬進(jìn)去。院子小住不下那么多人,仆人大都被遣散,只留下幾個忠心的繼續(xù)跟在身邊服侍。然而雞毛蒜皮的生活卻并不順利,坐吃山空的日子更是堅(jiān)持不了多久。而各房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在越來越多的矛盾下,漸漸遮掩不住。日暮西山,誰能挽之?……薛家在明面上也是承受了巨大損失的。薛蝌那邊咬著牙將大半家業(yè)拿了出去,換得了一族人的安寧。但沒了這些東西支撐,族人們的心很快也就散了,各自去奔前程。薛蝌見狀,索性結(jié)束了在金陵的生意,帶著meimei和家人,直接入京投奔薛蟠。大約是外頭多少年都沒有過的風(fēng)云變幻也將薛姨媽給嚇住了,知道薛蟠是自己唯一的倚仗,越發(fā)不敢忤逆他的意思。甚至主動向薛蟠開口,讓柏楊搬回去住,一家子也好也有個照顧。薛蟠考慮之后,到底十分心動,便來找柏楊商議。她是長輩,既然松了口,柏楊又不是要讓薛蟠跟她老死不相往來,自然不能拒絕。反正放寬心想,普通人家娶個媳婦,還得受婆婆幾年的煎熬,何況自己跟薛蟠這樣的情況?薛姨媽也不是真正狠心之人,相處的日子長了,總能回心轉(zhuǎn)意。柏楊抱著積極的想法搬了回來,薛姨媽也能心平氣和的面對他,一時間倒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萬分和諧。其實(shí)后來柏楊回想,也覺得這樣才是理所當(dāng)然。原著里薛蟠娶了夏金桂那個河?xùn)|獅,做了多少過分的事,薛姨媽不是一樣依舊忍了?就連那般利索的寶釵,也在夏金桂手里吃了不知多少氣。夏金桂都能忍,何況除了性別之外沒有一處不好的柏楊?整個八月就在這讓絕大多數(shù)人心慌不安又摸不著頭腦的動蕩之中過去了,進(jìn)入九月之后,皇帝收拾好了那件事的首尾,為了安定人心,自然免不了要弄出幾件喜慶的事情,沖一沖這種氣氛。和郡王趙子頤和寶釵的婚禮,就在這個時候舉行。一應(yīng)的流程都是事先準(zhǔn)備過的,按照郡王大婚的禮儀,自然不可能簡薄。原本因?yàn)橹爸?,趙子頤還讓林祁透露過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