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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選秀節(jié)目,直接搞了個新聞聯(lián)播啊?!?/br>放眼望去,這特么還有誰?黎之清哭笑不得地看那段新聞播完,走到餐桌前坐下,自我調(diào)侃道:“我也這么覺得,還沒出道就先出名,勝利來得太突然?!?/br>他話一說完,唐順時就立刻咧嘴笑起來,誠心把這件事當成樂子。宋俊麟也瞇著眼,掏出手機滑了兩滑,估計又去查看微博上出了什么新消息了。黎之清轉(zhuǎn)頭去看坐在旁邊的尤川,對他這種任何時刻都一臉波瀾不驚的優(yōu)秀品質(zhì)小小的贊賞了一下。這還是黎之清第一次主動跟尤川進行這么長時間的對視。尤川被他看得猶豫起來,把黎之清的目光和他剛剛說出的那句話聯(lián)系了一下,慢慢把左手舉起來,掌心對著黎之清:“要擊掌嗎?!痹捯魶]收,他又突然改口補救:“……嗎?”黎之清瞪了幾秒眼睛,無奈地邊笑邊撲到餐桌上,順帶伸手把尤川的左手壓下來:“……這個‘勝利’可以不用擊掌?!?/br>老天爺啊,他真的想給這位老龍神祖宗就地跪下了。作者有話要說: 大清:新聞聯(lián)播驗證過的純爺們絕不認輸!尤川:媳婦兒說我跟他心有靈犀,美滋滋。感謝果子藍,偷偷看書的村花,Natsuki的地雷,感謝不娶何撩,柒玖陌染,鶴頂紅,Yvette,封禪吞雪恨相逢,大象的兔子,小豬趴趴,偷偷看書的村花,君少狠帥,欣的營養(yǎng)液~謝謝大家,鞠躬比心~☆、第十九章英勇市民黎先生吃過晚飯打開微博,手機傳出的動靜活像是枚準備爆炸的手榴彈。宋俊麟只幫他注冊了賬號,已發(fā)微博還是可憐的數(shù)字零,關(guān)注過來的粉絲沒地方點贊評論宣泄熱情,不少人都給他發(fā)起了私信消息,新關(guān)注和新私信的數(shù)量驚人,硬是把屏幕卡死了十來秒,黎之清手心的麻筋都被震得發(fā)起酸來。“你這動靜也太嚇人了……”宋俊麟耳朵里響著他手機的提示音,連刷碗都刷出節(jié)奏感來了,“我覺著你這情況肯定早被那些影視公司注意上了,估計都得想要簽?zāi)恪!彼淹肟陻[進消毒柜,擦干了手走出去,“那么多新聞媒體提到你,還愁什么國民度啊,多好的宣傳噱頭,想捧你都能少花不少錢?!?/br>黎之清抬眼給他一瞥,繼續(xù)低頭滑著手機。“我們打個賭,最遲明天中午,影視公司肯定能查到你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發(fā)個短信打個電話什么的,問問你有沒有跟他們簽約的念頭?!彼慰△胄判氖愕氐?。黎之清回他:“已經(jīng)收到了?!?/br>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晚上八點,影視公司不會貿(mào)然打來電話,只發(fā)了一條詢問意向和通話時間的短信。“不是吧這么快?!彼慰△肓ⅠR繞過尤川坐著的那端沙發(fā)湊過來,“……新陽影視,臥槽這是我女神在的公司?。 ?/br>黎之清還真忘了他女神哪位:“誰?”“程嘉潤啊,你才跟人家對過戲就忘了?!彼慰△胂敕籽?,又顧忌被旁邊的尤川看見,使勁把眼珠轉(zhuǎn)了回來,“陳藝沛也在新陽,他們家營銷手段挺厲害的,基本是一捧一個準。我覺得你簽這家不錯啊,陳藝沛不是對你挺熱絡(luò)的嗎?”黎之清搜索了下新陽影視近幾年的到手資源,搖搖頭:“營銷手段是強,但是沒什么代表性的作品?!?/br>“怎么沒有?我女神都主演好幾部熱播電視劇了,連陳藝沛都能一下當上男主角?!彼慰△雱袼靶玛栕詮膿Q了個有錢股東拿了不少大IP,好多新人眼巴巴地想擠進去。”“他們營銷風格太急躁,捧出的明星短時間內(nèi)會火起來,但是后期轉(zhuǎn)型會非常困難,沒有代表作品沒有實力口碑,幾乎可以說是靠青春吃飯的,等于提前滲透自己的資本?!崩柚暹€是搖頭。宋俊麟反駁:“國內(nèi)哪家不是這樣???想火就得靠營銷,你得先爆紅起來再談轉(zhuǎn)型啊?!?/br>“轉(zhuǎn)型可沒那么簡單,前期只顧著去演快餐劇,戲路和形象哪是能一下子就徹底改變的?!崩柚逍ζ饋恚┝溯p聲感慨,“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尤川本來垂眼看著他握住手機的手指,聞言突然把目光抬了起來。黎之清也看向他,在他想要開口之前笑著搖搖頭,尤川只好繼續(xù)沉默,但是眉毛卻隱約皺了起來。“那你難道還想直接去跟實力大咖合作啊?那種劇組可不好進,里面連群演都要有經(jīng)驗的?!彼慰△胩嫠鹀ao心,“再說你上次不還去陳藝沛那個戲里露過臉嗎?那不也是部快餐劇,你愿意演快餐劇的龍?zhí)走€不愿意演快餐劇的主角了?”“那可不一樣?!崩柚逍α诵?。宋俊麟還要說什么,黎之清的手機卻再次響起來,只是這次傳出的不是消息提醒而是來電鈴聲。宋俊麟本能地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沒被存儲的未知帝都號碼:“新陽打電話來了?”黎之清沒回答他,也沒立即接通電話,他略低下頭,右側(cè)的頭發(fā)自然垂下,恰好擋住了他的眼睛。宋俊麟正想催他,可一看黎之清嘴角繃出的線條就不由住了嘴。鈴聲大概持續(xù)了半分鐘,黎之清突然說了句“晚安”,接著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邊點下接通鍵邊往自己的臥室走。宋俊麟模模糊糊聽他叫了聲“奶奶”:“原來是家里人?!?/br>也是,短短一天就鬧出這么大的事件,家里人怎么也得知道了。黎之清剛把門關(guān)起來,宋俊麟就覺出尤川散發(fā)的氣息一下就厚重起來,跟黎之清在場的狀態(tài)簡直南北兩極。盡管對方就坐在沙發(fā)另一端沒有看人,可他就是覺得頭皮被什么無形的東西狠狠壓住,渾身毛孔都不能自在。宋俊麟咽了口唾沫,心說這人腦子不好使,氣場倒是足得跟個人型核武器似的。黎之清不在,他絕對沒法跟尤川待在一起,忙打了聲招呼快步逃回房里,把門反鎖住才找回一點踏實的安全感。黎之清給尤川收拾了間客房,但尤川從來沒去用過。等客廳里寂靜下來,尤川起身把燈按滅,輕車熟路地登上房頂,然后毫不意外地死死盯住占了他每晚位置的那道黑影。用刀子形容那眼神都是輕的,不夸張地說,唐順時背后的衣服真是霎時就被冷汗浸透,氣管就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一樣,連同肺部一起形同虛設(shè)。這房子是唐順時的,可這房頂是被尤川看中的,這會兒唐順時連待在房頂都不被允許了。蠻橫霸道毫不講理,古籍可真是沒說空話。他完全不意外尤川的真性情會跟之前判若鴻溝,一位靠著殺伐屠戮度過那么些萬年的上古老神,怎么可能真像黎之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