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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瘦了八斤!”[唐胖這名兒又不是我給你取的。]黎之清掃了一眼唐順時從懷胎十月瘦到懷胎九月的肚子,笑得很是幸災樂禍,[這是你敬佩的龍神祖宗賜你的愛稱,收不收下你自己掂量著唄。]罵人的話從嗓子眼里滾過一圈又用力咽下去,唐順時憋得下巴上的rou都抖了兩抖,最后他深吸一口氣,保持微笑。他真傻,真的。他不過是個胖道士,自己都沒摸過姑娘的小手,竟然會有給這對可以懟天懟地的小兩口幫一把的念頭,簡直不自量力。但是他通透了,對于追媳婦兒的這件事,他只想說,這一對愛他媽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去吧!反正憑尤川那本事折騰到下一輩子都不帶虛的,他想cao心也沒地可cao,誰讓他是一個大肚子的胖子呢?是吧?是吧?!“清清?!碧祈槙r看開了之后一秒和顏悅色。黎之清“啪”地把他手揮開:“你有話好好說,別搞惡心人的這招?!?/br>“沒有,我現(xiàn)在是替你高興的呢?!彼蛔龀鲞@反應,唐順時把嗓子掐得更過分了,還帶上一股油膩的嬌嗔。黎之清聽得渾身毛都豎起來,雞皮疙瘩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外冒,伸手就要去糊唐順時的嘴巴。唐順時早就預料到他要捂嘴,躬身一滾就滾到床的另一邊:“我是親眼看著你長到這么大的,眼見著你在思想上也開始成熟,真的特別特別欣慰?!?/br>“你是不是屎尿倒流回了腦子了!”黎之清一巴掌揍他大腿上,“啪”的一聲,又脆又響。“我這不是鼓勵你的嗎?”唐順時捂著腿爬起來,摸了黎之清的手機打完字塞回他手里:[你也說了龍性最yin,歡苗愛葉啥的指不定真沒斷干凈。再說他不是對你感興趣嗎,你有先天優(yōu)勢啊。]黎之清看完抬起頭:“你的意思是……靠譜?”唐順時心說靠譜啊,躺到床上分開腿,小手一勾就本壘。“試試唄。”唐順時笑道。他仔細想一想,小兩口的事情他還是別插手的好,情漸至深、水到渠成才是感情里最讓人期待的過程,他硬推不合適,最多只能隱晦的來。“對了,我給你們帶了件禮物過來?!碧祈槙r從床上起身,蹲到地上,放倒箱子拉開拉鏈。黎之清把記事本上的話逐字刪除:“禮輕情意重的東西就免了?!?/br>“不輕不輕,拿來給你鍛煉身體都行。”唐順時說著就把一塊紅色的方形東西丟到黎之清手里。黎之清沒做準備,手被砸得疼了一下,他低頭定睛一看,,捧在手里猶如一塊堅實的磚頭,厚的極其有份量。“你他媽……”黎之清簡直想把詞典拍他后腦勺上,“你是不是有毛???!”“我覺得這東西對你們正適用?!碧祈槙r還在箱子里扒拉著,“學好普通話,嫖遍天下都不怕?!?/br>一想起之前黎之清跟他分享的和尤川的聊天內(nèi)容,唐順時就覺得好好說話實在是太重要了。“尤川連拼音都不會你讓他翻字典?”黎之清隨便翻開一頁,“這里面有的字我都不認識!”“這不還有一個嗎?配套使用。”唐順時又扔過來一個。這次是個紙盒子,黎之清抬手一接,好孩子漢語學習機,開啟一對一輔導新模式。黎之清念起下排小字:“適用人群,缺乏學習自信,缺乏學習熱情,缺乏針對輔導,有偏科事實或傾向,學習效率始終不高的……學生?!?/br>“有自信,有熱情,但是缺乏針對輔導?!碧祈槙r邊數(shù)邊拿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拍,跟街上推銷員一樣,“勉強也算是存在偏科現(xiàn)象?!?/br>黎之清“臥槽”了一聲,直接蜷在床上笑岔了氣。“配套使用,遲早溝通零障礙?!碧祈槙r說著自己也跟著笑起來。然而他好笑不到兩秒就笑不出來了,只能僵著嘴角眼睜睜看尤川把臥室房門推開,目光一掃就把錐子鉆到自己身上。這一眼把唐順時給看的腿都軟了。黎之清抱著詞典和學習機在床上笑得眼淚都要飆出來,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笑聲憋住。尤川看向他,眼底隱約透著無奈的笑意,他把自己的手機遞向黎之清:“有你的新聞?!?/br>“新聞?”黎之清最近一直跟著劇組跑,根本沒搞出什么大事情,他把東西留在床上,擦著眼角走到尤川面前。尤川說的新聞是手機瀏覽器每日不定時的自動推送,質(zhì)量參差不齊,有時候是國家政事,有時候也會涉及娛樂圈,尤川讓他看的這則就屬于后者,配圖用的是他跟馮梁秋前段時間的游戲直播的截圖,標題是:都說他的人氣高,但是粉絲遇到他后,卻揚言讓他滾?內(nèi)容很簡潔,講的就是那天打比賽時遇到迷妹隊的事情,跟標題沒有半點關系,推送編輯還在結尾熱情表白了一下,這樣的題不對文自然惹來評論底下的一通罵。事情過了這么久才出小道新聞,傻子都知道不正常。估計這僅僅只是個開始,真家伙還在憋著勁兒。“沒事,這些都是網(wǎng)站瞎寫的,不用管它?!崩柚宀辉谝獾匦α诵Γ拔蚁热ハ磦€澡,等會兒再出去吃飯,晚飯你們想吃什么?”尤川把手機收起來:“都行?!?/br>唐順時本來想說來時看到隔壁街上有家烤rou店,但是一聽尤川這么說,他只能跟著說:“……隨便。”黎之清回房取了身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抓住衣角往上掀的時候才感到腰間和肩膀一陣刺痛,他把衣服丟進衣籃,對著鏡子照了一圈發(fā)現(xiàn)束過保護帶的地方被磨出了一小片的擦傷,之前在劇組換衣服的時候太累,沒有注意,現(xiàn)在突然用力一拉伸反而更疼了。他再把褲子脫下,大腿內(nèi)側果不其然也見了紅,留下一圈整齊的弧線。這下是沒法泡澡了,黎之清痛心地關掉水龍頭,把胳膊伸進浴缸里攪了攪過過癮,從架子上取下花灑小心翼翼地清洗了一遍,出去時也沒穿帶進來的那身衣服,而是套了件浴袍走出去。“唐順時,”黎之清左邊肩膀的擦傷比較嚴重,幾個血泡被壓癟后的結痂在剛剛洗澡時候被不小心蹭了去,現(xiàn)在又開始往外滲著血絲,“以前的那種藥膏你還有沒有?”也不知唐順時跟尤川說了什么,尤川竟然能坐在外間沙發(fā)上聽唐順書捧著學習機掀嘴皮子。黎之清叫的明明是唐順時,可率先回頭看他的卻是尤川。酒店的浴袍不長,下擺只抵到黎之清的膝蓋部位,上身開襟偏深,露出胸口一片白花花的皮膚。他頭發(fā)還沒吹干,濕漉漉地隨意搭在肩后,說話間就有水珠從發(fā)梢墜落,沿著脖頸線條滾經(jīng)鎖骨中間,最后隱沒進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