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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斂著安靜看黎之清慢慢把花從發(fā)間取下來端詳。要不是他垂在身側的指尖稍稍蜷了蜷,根本看不出尤川當下是在緊張。尤川別在他頭上的這朵特別新鮮,被折斷的莖口還有淡淡的濕潤感,黎之清曲掌讓花滾了滾,心跳得更厲害了。“什么時候摘的?”他假裝淡定地問道。尤川的聲音比他還淡定:“你跟別人拍照的時候?!?/br>黎之清明明意識到了尤川把那幾句對話聽進心里,還是把花捏在指尖問他:“你知道這是什么花嗎就去摘來?!?/br>尤川看他微彎著眼睛還在故作常態(tài),輕輕笑了:“只跟一個人好的那種?!?/br>黎之清的心臟使勁蹦跶兩下,差點把那只歡騰了很多天的土撥鼠給彈死過去。這還有什么好說的?還有什么東西需要去說的?黎之清抬起目光看向尤川,在對方的注視下把花重新別回原來的地方,也跟著笑了:“……什么這種那種,人家也是有名字的?!?/br>尤川的眼睛陡然亮起來,嘴角的弧度也咧得更高,他的第一反應是想把身前的這人揉進懷里,結果手沒來得及動,黎之清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朵模樣差不多的花來。尤川離開的那點時間里恰好錯過了黎之清被人送花的事情,這下?lián)Q成他愣住了。尤川的頭發(fā)短,黎之清抬高胳膊在他頭上比了比,實在沒找到能固定的地方,最后索性塞在他耳朵后面。寒峻硬冷的五官配上一朵嬌俏艷麗的大紅花,黎之清頓時沒繃住,噗嗤一下笑出來。他第二聲還沒笑出來,尤川突然靠近半步,不由分說地緊箍他,黎之清被抱得猝不及防,呼吸都被嚇得滯了一下。兩人的胸腔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黎之清甚至能感受對方極其堅實的胸前肌理,還有砰砰作響的有力心跳。尤川把頭用力埋在他頸間,呼吸盡數(shù)噴灑出來,把黎之清那片的皮膚磨得又酥又癢。黎之清慢慢反應過來,同樣伸出雙臂扣在對方背后。他心里正覺得濃情蜜意,頸側瞬間無端疼了一下。黎之清在尤川懷里心頭一咯噔,眼睛跟著微微睜大。……等等,他是不是,是不是被這家伙咬了一口?作者有話要說: 后半段大修,多送2000字_(:3J∠)_求一發(fā)預收,由開車引發(fā)的腦洞,啪不啪怎么啪(劃掉)盡在作者一念之間的一篇文↓(主受,小甜餅)南鄴暗戀江景白十五年,要不是最后成功領證,他一定能成忠犬里的蛇精病。江景白通過相親和南鄴結婚兩個月,南鄴哪哪都好,就是每晚太生猛。江景白從小就怕疼,更是受不住。一個蘿卜一個坑,他覺得自己跟南鄴尺寸嚴重不合。思來想去,江景白決定離婚,反正是相親認識的,沒什么感情基礎。但是南鄴他,總是不同意。一個由單箭頭變成雙箭頭的婚內故事。一塊攻婚內攻略受共探生命大和諧的小甜餅。(人名瞎取,可能會改)感謝木骷髏的火箭炮。感謝老王,喵喵ゅつなっ,酒壺壺壺壺壺,23056303,朔月懷光,77*2,楚南戈的地雷。感謝行走的冰棒,ViviT,梨落落,鬼風扇,朕要去幼兒園深造了,wolfkingdom,調,月華空照秦淮,文刀三花,星霰,珈嵐,貞,B-612,false,蒼洛,Alpha,蔓蔓青蘿,Dz,西子燁,伊人阿攀,玄嵐,柚子茶的柚,藍曄,荼肆-阿茲卡班第一美男子,愛睡覺的蟲,喵醬不愛吃魚,卻道天涼,鳶時有雨,黑森林,槐樹之下,喵,索隆and山治,遲到的鐘,oBearo,沉。,黙誩,依塔貝,喲,醫(yī)人不醫(yī)心。,一只帥攻,糯米糯,Silverza,大熊貓,嗜睡的小腐貓,木骷髏,剪落的長發(fā),酒壺壺壺壺壺,琳醬,Cookie,Amy,北陸,SQQQQY,阿碧瑟以及幾位被抽沒了名字的空白君的營養(yǎng)液。感謝每個人的評論和支持,鞠躬。☆、55.8.6晉江獨家發(fā)表脖子是腦干的唯一通道,相對身體其他部位而言更加脆弱敏感,無端被吹上一口氣都會一個激靈,何況現(xiàn)在還是被結實地咬了一口。黎之清條件反射地聳起肩膀,意識到尤川做了什么之后滿眼的不可置信。別人家心意相通,抱一抱再親個嘴兒,怎么到了他這,還沒抱夠就被啃上一口。“尤川,”黎之清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頸側的那塊皮rou在被牙尖抵著,他掙扎了一下沒掙開,反被尤川摟得更緊,心里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你干嘛咬我!”尤川聞言松開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塊完整的咬痕,被自己留下的印記勾得更加興奮。懷里的這個人終于又是他的了,這個認知讓尤川的指尖都止不住發(fā)顫了。他偏頭在頸間換了個地方繼續(xù)舔.咬,力氣沒有第一下那么實在,可架勢比剛剛更有侵.略性。那股癢意透過肌理鉆進脈管,磨得人心都跟著躁動起來。黎之清本能地想要離尤川的齒舌遠點,閃躲的動作卻把皮膚更大片的展露出來,以至于他躲得越厲害,尤川上嘴得越是得寸進尺。“尤川尤川尤川……”頸間實在敏感,幾番舔.咬下來,黎之清對應的半邊身體都開始酥了,他一邊試圖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一邊不停叫喚著尤川的名字。黎之清聲音溫潤,平時不顯絲毫弱氣的柔軟,不過現(xiàn)在他正被人叼著脖子又舔又咬,心里一慌,嗓音自然就控制不住地開始變了,一聲名字一個調,聽著不僅不像硬氣地點名,反而特別像,求饒。可惜尤川完全不受影響,動作沒有停頓一秒。黎之清真被咬得沒脾氣了,掙也掙不開,叫也沒有用,感覺到尤川快要舔咬到自己耳垂下面,黎之清吸了口氣,索性以牙還牙,張嘴對著尤川的肩膀使勁咬下去,還發(fā)泄似的使勁磨了磨牙。他這一嘴下去,尤川果然頃刻停住。黎之清爽快地松開嘴,瞥眼一看,心里一秒就憋屈了。——咬得這么賣力,竟然連個紅印子都沒有。尤川在他耳邊輕輕哼笑了一聲,似乎被他咬得更愉悅了。黎之清不禁羞惱,趁機把手塞進兩人緊貼了胸口之間,用力將尤川往后猛推一把。尤川正被他逗得不行,也沒反抗,任由他把自己按到門上,低頭看著需要抬頭才能瞪住自己的小青年,又笑開了。“……笑什么!”黎之清說著自己也忍不住想笑。尤川略微調整了下站姿,環(huán)住他的肩膀,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