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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導致晚宴尚在進行中,微博熱搜榜又蹦出一個和黎之清有關的新話題:[活在別人手機里的樓少爺]。只見話題里匯集了各家藝人的活動照片,有自拍有合影,每張照片的角落里都能發(fā)現(xiàn)黎之清和尤川并肩坐著的身影。黎之清的粉絲們看到后差點磕出血來:[別人家的粉絲都去愛豆微博里存照片,我們呢?天天跑別人愛豆微博底下把自己愛豆認領出來!]以前是馮梁秋,現(xiàn)在是各家藝人,偏偏正主從出道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主動發(fā)照片的自覺,粉絲們也是cao碎了心。[我的黎黎啊!求求你高調(diào)一點吧?。∧愕纳贍斏矸荻计毓饬四氵€低調(diào)個什么勁兒?。。?!]網(wǎng)友們看到這些穿插在話題微博里的吶喊,全忍不住心疼起黎之清的小粉絲起來,越來越多的人聚到超級話題下面看黎粉訴苦,等慈善晚宴結(jié)束,“活在別人手機里的樓少爺”竟然猛速沖到了熱搜榜第二的位置。慈善晚宴再怎么帶有社交屬性,說到底它還是一個以慈善為主的活動,只要拍賣結(jié)束時,基本就已經(jīng)瀕臨尾聲了。黎之清回到下榻酒店的時候不過晚上九點一刻,可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起得太早,他總覺得倦意比平時來得也早。尤川跟在他后面不發(fā)一言,目光卻時刻聚焦在黎之清身上不曾錯開。走進房間,黎之清把燈打開,正要開口說困,尤川突然伸手將他按到門邊的墻上,一手扶住他的后頸,一手扣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起,居高臨下地盯住有些懵住的黎之清。昨晚還格外清亮的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約透出一絲類似困乏的濁態(tài)了。黎之清不明就里,愣愣地看著尤川:“怎么了?”“可能會有一點不舒服。”尤川說完,不給他絲毫反應的時間,俯身對準黎之清的嘴巴含了下來,隨即不由分說地抵開牙關,轉(zhuǎn)瞬就卸去黎之清的全部防御。不舒服?什么不舒服?黎之清感覺到對方卷住他的唇舌安撫性地吮咬了一口,心里來不及生出疑惑,突然有一滴微微帶著血氣但味道奇異的東西落在舌尖,不像津液那樣只停在表面,而是直接透過舌尖滲透進去,壓迫著血管奔涌而下。黎之清的腦袋如同被人狠砸了一下眩暈難耐,身體頃刻一軟,視界也隨即變得時明時暗。他整個人被尤川牢牢圈在懷里,被尤川扶住的后頸突然爆出一股詭異的酥麻,接著很快,有什么極其細小的東西被尤川喂進的那滴血撕咬追趕,瘋了似的從他頸后逃竄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連不上網(wǎng)的第二天,想它想它。感謝仙女們支持,鞠躬。☆、88.黎之清腦門上的汗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冒,那東西被抽出去的時候他只感覺有人徒手抓著他腦仁使勁晃了一下。黎之清還沒來得及覺出疼,尤川當即從他口中退出去,原本掐住黎之清下巴的那只手改移到他臉上,指尖小心翼翼地來回摩挲,同時低下頭,直接將額面和黎之清的貼合在一起。黎之清額前一冰,暈眩輕了不少,腦袋里本該生出的疼痛化成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不是很難受,就是牽動著五臟六腑跟著別扭,刺激得不行。那東西是在旁人一點點推算出黎之清的命盤后,從他本就有殘的三魂七魄里催使滋生出來的,現(xiàn)在尤川把它取出來,也相當于將黎之清的殘魂重新打磨一遍,其中滋味可想而知,饒是黎之清骨子里的韌勁兒比常人高出數(shù)倍,還是禁不住發(fā)出短促難熬的悶哼。“怎么回事……”黎之清哼出半聲硬是憋住了,手指摳住尤川的外套,抖著嗓子問他。他看不到自己身后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尤川看得清楚。那是一截堪比針細的青黑色霧氣,從黎之清頸后的肌理中被尤川一寸寸硬逼出來,捏住之后就像瀕死的游蛇一樣扭來扭去。尤川辯出掩在霧氣里的神識來自哪里,翻手把黎之清的頭輕扣進自己頸窩里,確認對方看不見自己此時的神情后,眉目間陡然迸出獸性的兇野,沒能及時抑制出煞氣將黎之清的頭發(fā)都沖飄了一下。他臉上暴戾驚人,手上卻在黎之清腦后輕輕摸了摸,發(fā)出的聲音平淡無波:“沒事,唐順時說你從小身體不好,我怕你最近太累……沒什么。”尤川從來沒有對黎之清撒過謊,眼下難得說出半真半假的話來。經(jīng)過剛剛那一遭,黎之清的確感覺出壓了自己一晚上的困倦不適消散無蹤了,他無奈笑了笑,報復似的把腦門上的汗往尤川衣服上蹭:“那也不用……”話沒說完,還沒從疲軟里緩過勁來的身體突然一顫,比往日強烈百倍的熟悉熱浪順著血管爭相騰涌,從上往下燒燙一圈,熱得喉頭和另一個隱秘難言的部位同時干渴無比。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黎之清臉上騰地一下,紅個徹底。從本質(zhì)上說,龍血和龍涎存在一定共性,只不過前者威壓更猛,與其說它催情,倒不如說它有“陽毒”,在某些方面跟后者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效用。二者究竟差異如何,黎之清已經(jīng)徹底領會到了。他現(xiàn)在連腿根都在酥發(fā)癢,腳趾痙攣一般抓著鞋底,別說站穩(wěn),就連掛在尤川身上都使不出力氣,整個人軟得就跟煮熟不久的白面條似的,甚至還殘留著鍋里熱乎乎、濕漉漉的水汽。可惜這股水汽怎么都不往饑渴的地方灌輸,全匯聚在固定的一點,沒隔多久就把那兩層布料浸潤得濕涼粘膩,隨著顫抖的動作細細碾磨過身體,把快要滿漲的羞恥感狠心吹到瀕臨迸裂的程度。“你是不是故意的?”黎之清眼角通紅,咬著牙開口,每個音節(jié)都在發(fā)飄。尤川真不是故意的,他現(xiàn)在心里頭火得很,要不是因為黎之清呼出的吐息太燙,他可能還沒注意到懷里青年的體溫已經(jīng)熱到了這種地步。尤川指尖微動,那絲搏命掙扎的黑霧輕易被他收進掌中,他垂下頭,張嘴在黎之清頸側(cè)咬了一口。只是這么簡單的小動作就讓黎之清不由自主地嘆出隱忍的低吟。對方此刻越是發(fā)抖,尤川心里就越想發(fā)瘋。尤川明知道黎之清是情動使然,可他眼下就是忍不住心疼黎之清面對他時流露出的這種依賴性的弱態(tài)。老實說,尤川現(xiàn)在更想先沖過去把露出水面的渣滓撕爛捏碎,但是為了不讓黎之清懷疑到他身上究竟發(fā)生過什么,尤川只能強壓下滿身戾氣,裝作和平時沒什么兩樣。黎之清深喘一口,嗓子干啞得厲害,他正要讓尤川先帶自己去浴室,嘴巴還沒長開,自己就被不送抗拒地緊緊抵到墻上,腿間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