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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晃了眼,聽她對安安未來世界的期望,忍不住再跟秦舒提了投資的事。 之前知道秦舒準備拍女性主題的電影,周翰想到自己的母親,想到自己的成長,也有動容的覺得秦舒這么做到意義很大,所以出錢想支持,而現(xiàn)在,在看秦舒對孩子未來世界的期許,周翰仿佛能看到更廣闊的意義。 “不要拒絕,我也希望我未來的孩子,特別是女兒,能生活在一個不會歧視她的國度里?!?/br> 周翰注意到秦舒張口似乎要拒絕接受他的投資,提前打斷的說了他想投資這樣有意義電影的原因。 “不是只有你們女性才關注男女平權,我們男性想到自己的母親,姐妹、女兒,也會關注的?!?/br> 周翰有些故意拿話嗆不準備接受他投資的秦舒,想讓她別走“歪路”。 “平權之路,從來不僅僅是你們女人該走的,拉攏我們男性,鼓勵我們男性參與,才是未來真正能把平權之路走出來的關鍵之一?!?/br> 周翰一套一套的性別平權的說法,讓秦舒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很意外我懂這些?” 秦舒的驚訝讓周翰覺的可愛,忍不住有些壞壞的笑起來逗她。 “我接受女性主義的時候,你這塊還沒有開竅呢,算起來我比你更先入門?!?/br> 周翰對著秦舒邪氣的挑了下眉,讓秦舒忍不住也跟著挑了下眉,然后追問他什么時候成為女性主義或者說是性別平權主義者的。 “去年的下半年,那場#女性勵志公益活動#,我全程都關注了?!敝芎哺厥骈e聊起他去年的事,那時候他還在某個迷茫期,一個長者女性進入他的視線,給他的世界,帶去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你知道林雅茹嗎?” 周翰提到帶給他很多啟示的林雅茹,讓秦舒詫異快控制不住她的表情。 “她是一個女權主義者,去年她的微博和直播,很多言行都給我這方面的啟發(fā),她帶給很多人關于性別平權的價值觀,你現(xiàn)在做的事,和她的理念很像,但是你沒有她眼界廣,還在會陷入排斥男性加入女權事業(yè)的狹隘思想中?!?/br> 周翰沒注意到秦舒聽到以前自己的復雜感中,還陷入在秦舒排斥他投資的不滿情緒中,所以開始自己都不知道的帶了些“怨氣”去控訴秦舒。 “我沒有排斥男性加入到性別平權之路中,我……我不接受你投資是……” 秦舒張嘴替自己辯駁,但又因為有些話可能打擊到周翰的自尊而頓住口。 “不接受是什么原因?”周翰發(fā)現(xiàn)秦舒的欲言又止,用他似星辰的眸子對著秦舒追問。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3000萬的投資,我自己拿的出,不需要外援?!?/br> 秦舒還是沒有說,她其實是因為不確定的電影投資,最后會不會血本無歸,讓投資者獲不到任何利潤還面臨著虧本。 女性主題類電影,秦舒自己也知道,市場很小,票房沒有任何保證,她選擇投資就沒抱著賺錢的心,只純粹想貼錢做一些理念的宣傳。 周翰想投資,秦舒有顧慮,一是不知道周翰名下的資產(chǎn)有多少,二是周翰的年齡。 18歲,還是太小,做很多事在秦舒看來還都帶了熱血沖動。所以在不確定周翰的資產(chǎn)的情況下,很怕他熱血的把所有錢投入到這樣可能注定虧本的電影中,讓他大破費。 周翰的身世,秦舒知道一些。 知道他這幾年很不易,能積攢到一些讓自己生活無憂的錢,秦舒很替他開心,所以才不希望她想拍的電影投資,讓他來跟她一起背負票房失利的損失。 “你有心支持這樣的電影我就很開心了,投資就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br> 秦舒笑的有些欣慰的看著周翰,讓周翰知道她繼續(xù)拒絕而有些不開心,但秦舒已經(jīng)說了自己可以,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悶悶的“嗯”了一聲,然后不再發(fā)話。 這樣收斂起自己情緒冷漠下來的周翰,讓秦舒有些不自在,正想跟他換個話題聊聊的時候,周翰看了下時間,似報時機器人一樣,讓秦舒去臥床修養(yǎng)。 “你今天下床活動的時間有些久,現(xiàn)在距你吃午餐還有一個小時26分鐘,你還可以帶著寶寶再睡會?!?/br> 周翰說著幫秦舒把寶寶推回臥室,然后他走出臥室讓秦舒休息。 秦舒看他板著臉出門,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看著被關起來的門,慢慢爬上床修養(yǎng)。 她在月子中心的恢復非常好,但也不代表她就能活蹦亂跳,也很贊同老祖宗的傳統(tǒng),借這個關鍵期,好好護理和修養(yǎng)自己的身體。 “阿翰,你最近野哪去了?怎么在茗樂坊都見不到你人?!?/br> 周翰離開秦舒月子房,在月子中心的“森林”中無目的的閑逛時,接到了茗樂坊總經(jīng)理劉建業(yè)的電話。 “劉叔,我最近有其他事?!?/br> 周翰站在一株高大的木棉樹,仰頭看著木棉樹上還沒有完全凋零的紅花,跟劉建業(y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阿翰,最近好多老顧客想喝你調(diào)的雞尾酒,你有空回來站站臺。” 自“林雅茹”出事,劉建業(yè)已經(jīng)好久沒在茗樂坊見到以前大半時間泡在里面的周翰。 以前劉建業(yè)還蠻希望處于對現(xiàn)實世界很排斥的周翰,別把時間大把大把泡在有些紙醉金迷的茗樂坊,劉建業(yè)希望他有自己現(xiàn)實世界的一些少年交際。 但是感覺到周翰受到林雅茹之死的打擊,所以才不在來茗樂坊,這個跟林雅茹有過雞尾酒直播約定的地方,劉建業(yè)有些擔心周翰。 周翰不再跨足茗樂坊,劉建業(yè)就擔心他是沒走出那份打擊,才會下意識的避諱這個地方。劉建業(yè)認識周翰快五年來,真把這個重情誼的孩子當自己侄子,希望他過的好,所以才會不希望逝去的人,對他造成什么影響。 “我最近從國際上請來幾個著名的調(diào)酒師,準備在茗樂坊辦一個雞尾酒之夜,你也來一起玩,跟他們切磋切磋?!?/br> 劉建業(yè)鼓動周翰來參與他以前會感興趣的活動,但周翰卻沒有馬上答應,而是說到時候看情況。 “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阿振他們說你也不怎么接活。”劉建業(yè)聽周翰沒有答應要來,想到毛振那邊聽來的消息,忍不住旁敲側擊的問他最近的事。 “沒什么,劉叔,我有空會去看你的?!?/br> 周翰沒有說他最近控制不住腳的跑來照顧小寶寶,只看著頭頂?shù)哪久藁ǎ氲搅四莻€他晚一步?jīng)]有救回來的女人。 劉建業(yè)的電話,讓周翰又想起了林雅茹,想到了那場綁架和最后的車禍。 “你還欠我一場直播呢?!敝芎采焓终履嵌湟驗榧竟?jié),有些枯萎掉的木棉花,突然覺得有些遺憾是永遠彌補不回來的。 他感恩于“林雅茹”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