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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 周翰松了口氣, 慢下了動作,把衣服穿好,然后回頭看睡的香甜的秦舒。 俯身在秦舒裸露在外的左肩上落上一吻, 周翰拉被子給她蓋好肩膀才大步走出臥室。 “爸爸!” 七歲的安安聽到周翰的腳步聲,回頭笑嘻嘻的喊了他一聲,周翰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見她已經(jīng)自己換好上學(xué)的校服,夸獎她今日早起的良好表現(xiàn)。 “今天想吃什么早餐?” 周翰一邊接過安安給弟弟meimei沖奶的工作, 一邊問她的早餐想法。 安安拿著玩具逗著一前一后醒來的弟弟meimei, 說了要吃的后, 周翰把沖好的奶瓶塞給兩個寶貝蛋, 親了親他們rou嘟嘟的臉, 轉(zhuǎn)身去了洗漱間,把自己收拾好后, 聽到安安和弟弟meimei的笑聲,笑著走入了廚房給安安準備早餐。 家里也請了保姆,但是周翰因為他配合秦舒的工作性質(zhì),大部分時間在家,所以他更愛自己來照顧親自來照顧這些孩子,他喜歡也享受他們對他的依賴和信任,他童年缺失的父愛,他希望他的孩子們不要缺失掉,他努力做到最好,配合著秦舒給他們最棒的成長題樣,最溫馨有愛的家。 在廚房弄完安安的早晨后,周翰把安安叫去用餐,他又去照顧兩個才5個月大的龍鳳胎,給他們換了尿片,換上能外出的衣服,等安安吃完早餐,他推著雙胞胎的嬰兒車,送安安去了小學(xué)。 出門遇到住在隔壁的陳弈鳴兄妹三人,彼此打了招呼好,最活潑的林嫣然和陳弈飛已經(jīng)熱情的跑來圍著龍鳳胎,做著各式鬼臉逗著他們。 “嫣然我一起送過去?!?/br> 前幾年一起回國跟他們比鄰而居的三兄妹中,林嫣然現(xiàn)在跟安安一個小學(xué),周翰常常負責接送她,所以陳家兩兄弟沒有什么異議,還順便拜托他放學(xué)的時候去接嫣然。 “聽舅舅說mama昨晚從東城回來了,那么晚上我們要去你家吃飯,好幾天沒見她,怪想他的。”陳弈飛要跟周翰分開的時候,提了晚上去他家聚餐的計劃,周翰表示知道后,幾人分開去做各自的事情。 “叔叔再見。” “爸爸再見。” 林嫣然牽著安安的手,一起跟周翰道別,周翰目送她們姐妹有說有笑的進了校園,才推著外出興奮的龍鳳胎,一邊和他們說話,一邊慢逛回家。 路上路過超市,周翰推著他們進去買了今日需要用的新鮮蔬果rou食,滿滿的放在了嬰兒車下的籃子里,收獲頗豐的回到了家。 “啊~” “哦~” 龍鳳胎一被推進家,看到家中正在喝水的秦舒,齊齊興奮的叫了起來,秦舒放下杯子,走過去分別在他們臉上落下一吻,才笑著抬頭問周翰,“安安和嫣然去學(xué)校了?” 周翰對秦舒點了點頭,然后指了指他的臉頰,示意秦舒少做了什么,秦舒哭笑不得的按照給小兒子和小女兒的早安吻,在他臉上也親了一口后,周翰才滿意的跟她一人抱一個孩子進了客廳,把他們兩個小不點放毛絨絨的地毯上,任由他們自己玩耍。 “那個女孩的事處理好了嗎?” 周翰倒了一杯牛奶給秦舒,秦舒接過后,他問秦舒最近工作的重心對象。 “在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的輔導(dǎo)下,狀態(tài)好很多,不過還需要進行長久的心理干預(yù)治療?!鼻厥鎽醒笱蟮暮攘艘豢谂D?,跟周翰說著她外出兩天接觸的【星闌女性救助中心】求助者信息。 “案子上訴判決已經(jīng)下來了,犯罪者6年的有期徒刑改為了9年。”秦舒說到他們替受害者重新爭取到的審判,還是有些不甘心這樣的結(jié)果。 “化學(xué)閹割就該引進到中國來?!鼻厥鎺追謵酪獾母袊@,周翰聽在耳里,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這幾年在我們帶領(lǐng)社會的呼吁下,國內(nèi)修正完善了很多法律,對于性侵類法案,早晚也會朝著好的方面發(fā)展。” “希望如此了?!鼻厥嬉豢跉夂韧昱D?,周翰接過杯子進了廚房準備兩人的早餐,留秦舒陪著兩個寶貝蛋玩耍。 兩個寶貝蛋,是他們婚后不久后有的,當時沒有想到是雙胎,知道后,全家人都高興瘋了,畢竟喜悅雙倍而來。 秦舒已經(jīng)兩天沒有好好陪她們了,因為那個女孩在外地,她是親自帶著團隊過去見她的,把她的一切生活安排好,秦舒才放心的回來。 “有沒有想mama呀?” 抱起爬到她腿邊,抱著她腿當玩具的小女兒,秦舒笑著逗她說話,小家伙“咿咿呀呀”一通后,抱著秦舒的臉啃個沒完。 “啊啊啊?!?/br> 弟弟看到秦舒抱著meimei,馬上快手快腳的爬過來,有幾分爭寵的發(fā)出聲音,也要秦舒抱抱,秦舒單手抱起他,小家伙跟meimei都一個勁往秦舒臉上涂口水,表達他們對秦舒的想念和喜愛。 “好了,不許親了……哈哈,兩個小壞蛋……” 周翰在廚房一邊切菜,一邊聽著離他不遠的歡聲笑語,覺得他整個心都溢滿了幸福。 他有時候一覺醒來,沒有看到秦舒在身邊,常常還會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是他做的一個美夢。 擁有秦舒,擁有她帶給他的一個家,他常常有種太過幸福,太過圓滿的不真實感。 上天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優(yōu)待過他。 他的童年充滿著暴力跟黑暗,他的人生在那一刻似乎就失去了擁有幸福的可能。 出生在那樣畸形的家庭,還擁有比一般人聰明的腦子,小小年紀知道人心的丑惡和貪婪,這份聰明加深了他成長過程中的痛苦。 7歲那年,那個不想被他稱之為父親的男人,把他打的渾身是傷,他能感覺生命在他體內(nèi)流逝,能感覺到被血糊住的眼睛看不到猩紅,全是黑暗。 他向躲在一邊的母親吃力的伸手,不是求救,只是希望她在那一刻給他點溫暖,但是那個他一直存在著幻想的女人沒有管他,而是幫著那個可能打死她的男人收拾衣物逃走。 躺在冰冷的地上,周翰記得自己聽到那個女人對男人的保證。 “我不會報警的,孩子送不得醫(yī)院,一進去大家都會知道是你傷的他,你先出去躲躲,躲過風頭再回來,他自己會撐過去的?!迸藥е鵁o比的虔誠維護著把他打成重傷的男人,周翰不知道自己那時候哭沒哭,他只知道那時候他似乎是希望就這樣死了也好。 但是他沒有死成,也許是命不該絕,鄰居的老大爺看到那個男人倉皇而逃的背影,看到他手上來不及洗去的血,不放心的來他家看看,正好看到他的母親,這個本該最愛他的女人在胡亂的給他用水沖洗身上由頭部流出的血跡。 “你瘋了么?孩子都快死了,你這做母親的怎么這么黑心的折騰孩子,還不快把孩子送去醫(yī)院?!?/br> 周翰記得那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