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結(jié)婚之后我終于吃飽了、元帥他不同意離婚、[獵人]據(jù)說矮子和矮子更配、國母要從良、另類卡牌、小倌(父子)、乳妾(H)、男神和他的貓、花容天下、我是真的喜歡你/你頭上有點綠
說他的身體受損很嚴重了。另外關(guān)于醫(yī)療費的問題,他是在神經(jīng)病院住了很久以后(意味著積蓄的消耗)然后還迎來了事業(yè)的崩盤,美國的醫(yī)療保險問題也不想多說了……反正只要知道一點就是那邊的醫(yī)療系統(tǒng)對于支付不起醫(yī)療保險的人來說是非常殘酷的就好了。不要被國內(nèi)的某些心靈雞湯什么的洗腦啊……(看到某個讀者留言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第46章四個小時前——美國紐約亨普斯特德港拉伊莎·安德里夫娜·普希娜被人粗魯?shù)赝圃诹说厣稀?/br>她的臉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擦出了一大片傷痕,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快要燒到她的腦子里。她的眼淚因為這種疼痛生理性地涌出了眼眶,一只冰冷的槍管拍在了她完好的那邊臉上。“做個乖女孩?!?/br>帶著濃重口音的俄語在她的耳邊響起來,伴隨著粗野而含糊的笑聲。一件皺巴巴的西裝被扔在了地上,拉伊莎顫抖地企圖蜷縮起身子,她聽到了拉鏈被拉開的聲音……一個男人俯下了身,他拉扯著拉伊莎身上粗糙的制服,濃重的伏特加的氣息伴隨著那個男人身上濃重的酸奶酪的味道傳到了拉伊莎的鼻腔里。看樣子他們剛享受了美好的一餐。拉伊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仿佛有了另外一個靈魂,她冷漠地審視著這可怕的一幕,神神叨叨地在她的腦袋里說著不找邊際的話。他們所在的地方是港口的死角,在幾個銹跡斑斑的巨大貨柜旁邊擺放著水泥筒,骯臟的海水拍打著年久失修的碼頭,幾個穿著不合體西裝的俄羅斯人正在攪拌地上的混泥土——拉伊莎知道,再過一會兒,她,還有她的姨夫一家將會被切成碎塊與那些混泥土混合在一起填入水泥筒,再被拋入這咸澀的海水之中。如果運氣足夠好的話,在明年天氣溫暖的時候她的殘骸或許會被人找到……不過,也不會有任何人真正地關(guān)心她的來處與去處。她的淚水開始涌出眼眶,這一次是因為極度的恐懼和哀慟。拉伊莎比任何時候都要后悔,她不應(yīng)該偷渡到這里來——她以為這里會有她想要的東西,那些被好萊塢電影和電視劇們濃墨重彩地描繪著的世界:英俊的男人,藍寶石一樣的泳池,紙醉金迷的人生……然而真正的現(xiàn)實是,她在美國唯一能夠做的只有蜷縮在姨夫騰給她的衣帽間里頭,她只有十五歲,金發(fā)燦爛得像是五月的陽光,皮膚白皙宛若剛擠出來的牛奶……可是她依舊不得不每天花十四個小時在一間干洗店的深處用蒸汽熨燙那些她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昂貴服飾。不過短短兩個月時間她的指頭就快爛光了,眼睛旁邊滿是因為蒸汽而留下來的燙傷。但糟糕的遠不是她企圖逃走卻被發(fā)現(xiàn)的事情,最糟糕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收容她的姨夫?qū)嶋H上已經(jīng)欠了俄羅斯黑幫一大筆錢——同時,為了逃避這筆可怕的債務(wù),他做了紐約警局某個粗心大意的警長的線人。這恐怕是他做過的最愚蠢的決定,因為他讓自己的腦袋上多了一個大洞,而拉伊莎的阿姨在剛才被人拖到了集裝箱的后面,在最開始的時候她還聽到了她的慘叫——在被蒸汽熏得差點連指頭上的rou都掉下來的時候拉伊莎曾經(jīng)詛咒過那個刻薄而吝嗇的女人,然而當她聽到了那個叫聲之后,她第一次誠心誠意地開始祈禱圣母能拯救她。然后就連那個慘叫聲也漸漸地弱了下去。拉伊莎被留在了最后,十五歲的少女帶著稚嫩的美麗恰好迎合了這個組織中某個小頭目的愛好。接下里的事情她已經(jīng)不想去回憶了。可以確定的是當那個頭目從她的身體中退出去的時候,她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已經(jīng)完全浸透在了她自己的血液中,他們把她的手和小腿綁在了一起以方便進行著可怕的凌虐,而現(xiàn)在她的肩膀已經(jīng)脫臼,劇痛幾乎讓她暈過去。“……還有誰沒輪到?我們得快點了,我mama讓我晚上去她家吃飯……好吧,最后十五分鐘,抓緊時間?!?/br>拉伊莎聽到有人在她的旁邊說著話。極度的痛苦中,那種因為槍支和暴力帶來的恐懼仿佛退潮的海水般從她的身體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憤怒和絕望。當更多的人圍上來的時候,她用力地朝著她嘴里伸過來的東西咬了下去。因為這個小小的反抗,拉伊莎被強行卸掉了自己的下巴,那些包裹著人形的惡魔們因為憤怒而開始用更加可怕地方式對待她……“……仁慈的圣母瑪利亞……請解救我脫離一切危厄,愿你拯救我的靈魂。我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于你,上帝之母啊,請庇佑我于你的之下,求你垂憐……誰來救救我……救我……”拉伊莎感受著那些冰冷而粗糙的異物于她身體之內(nèi)□□,她的臉因為一直在地面上摩擦而幾乎已經(jīng)沒有一片完整的皮rou。在淚水與鮮血中,她以自己最絕望和最虔誠的心向那虛無縹緲的神禱告。她的聲音已經(jīng)支離破碎,但是還是有人聽到了。“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事情,嘿,伊萬諾夫,別捂著你的褲襠了嗎?你聽到了嗎?這妞兒在禱告呢,她好像以為還有誰能救她……”那個年輕的俄羅斯人冷笑著從她的兩腿之間抽出了那根鋼管,他朝著自己的友人大笑著說道。但是那個人卻并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他,他站在碼頭邊緣,正臉色古怪地看著亨普斯特德港那褐色的水面。“伊萬諾夫?你在看什么”年輕人朝著他走過去,他與他并排站在了一起。“那個地方……”伊萬諾夫指著遠方的水面,“我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年輕人撇了撇嘴角,他拍著伊萬諾夫的肩膀,并沒有在意。“我簡直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老板讓我們十五分鐘解決問題,要知道待會我們要做的事情可是力氣活,你最好多享受一下……”他繼續(xù)說著,然而一陣帶著細密水霧的風卻讓他忽然住了嘴。他震驚地扭過頭看著伊萬諾夫剛才凝視著的方向,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對方會說那里有東西了——一道明顯的水痕正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朝著他們沖來,海浪被掀得很高,甚至連風中帶上了咸而腥臭的氣息。“這他媽是什么鬼東西……”他拉著伊萬諾夫往后退去,然而仿佛就在眨眼之間,那道水痕伴隨著巨大的浪花已經(jīng)來到了碼頭的邊上。“嘩啦——”一個巨大的浪花拍了上來。伊萬諾夫和他的伙伴們將胳膊從頭上拿了下來,他們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完全淋濕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