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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在了肯的后面。“天啊……這是怎么回事?”“你是說,那個人是蘭德·西弗斯?”“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他是一個同性戀?”“我之前聽到他說那個輪椅上的人是他的伴侶……”“老天,那個人是‘大野獸’,他超級有名的!”……人們的竊竊私語逐漸變得響亮,而在肯定了蘭德的身份之后,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望向了墻角。在那里,之前正坐著醉醺醺的著名GV男星“大野獸”然而……“等等,那個人……”“那個人去哪里了?”人們視線匯集所在的地方,并沒有預(yù)想中的那個男人。一輛空蕩蕩的輪椅不知道什么時候橫躺在了地上,一個輪子晃悠悠地滾動著,而毯子掉在了地上,一些奇怪的液體在反射著微弱的陽光,但是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去在意那個了。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那名“野獸”,已經(jīng)消失了。===在大廈樓下,一輛黑色的車內(nèi),一個男人打開了車窗。“是時候了?!?/br>他側(cè)過頭,對著身邊的少女微笑著說道。“跐溜……”一根長長的舌頭從他的嘴唇間飛快的閃出來,又縮了回去。☆、第125章如果肯愿意,他可以逃跑得像是一只印度來的猴子。事實上,像是他這樣的人總是很擅長逃跑,達(dá)爾文的進(jìn)化論能夠證明這一點(diǎn),像是他這樣的人——貧窮,庸俗,浮夸又恰好是一個癮君子——如果不擅長逃跑的話,早就已經(jīng)死于某次小巷后面的拳打腳踢,又或者是為了換取毒品而自愿的某次輪·jian。在最可怕的時候,他身后同時跟著墨西哥人,摩洛哥黑幫和紐約地下到貨最快的毒頭。感謝上帝,他最后還是靈巧地從那些人的吼叫和槍擊中溜走了,如同一條鉆入石縫的鱔魚。好吧,寫到這里,大家應(yīng)該可以看出肯對于自己的逃跑技術(shù)十分自豪,甚至,有那么一點(diǎn)兒沾沾自喜。但是這一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遇到了麻煩。他無法逃走。在大廈的應(yīng)急樓梯里他熟門熟路地飛奔著,但是那個該死的小白臉卻始終如同幽靈一般跟在他的身后,有那么幾次,那個人的手指甚至都快要觸摸到他的頸根,這簡直讓人毛骨悚然。如果這個時候他還稍微有一點(diǎn)理智,他會停下腳步,乖乖地將手機(jī)遞給蘭德——哪怕他之前拍攝的照片足夠他從八卦雜志那兒弄到一筆不菲的費(fèi)用。但是,一種肯無法形容的恐懼徹底的捕獲了他,多年來被毆打和追殺訓(xùn)練出來的直覺告訴他某種巨大而無形的恐怖在等待著他。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剩下地只有逃跑的本能。大量汗水從他的毛孔中涌出來,可是那些汗水就像是冰凍的膠質(zhì)一樣黏糊糊的,冷冰冰的。“嘿,停下……”蘭德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不,他沒法停下——肯在心中默默地想。他膝蓋發(fā)軟地連跨下四節(jié)階梯,又鉆了一個彎。那種冰冷冷的感覺再一次襲來,他的脖子后面的汗毛每一根都豎起來了。蘭德馬上就要抓住他了。肯可以感覺到……但是,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察覺到了那種一直包裹著他的違和感。蘭德的聲音……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隔了十幾層階梯,甚至,聽起來就像是在肯的上一層樓梯對他喊話是似的??墒且恢备谒弊雍竺婺欠N若有若無的觸摸又是怎么回事?蘭德的手不可能伸得如此之長……又是一個扶手的轉(zhuǎn)彎。這一次肯有意無意間瞥了一眼樓梯口大門上的金屬門把。一張扭曲的白臉從那上面一閃而過,但是僅僅是這么一瞥之間的恐怖,讓肯的左腳直接踩空。“砰……砰砰……”伴隨著腳踝骨清脆的斷裂聲,肯在劇痛中直接從樓梯的最上方摔了下去。在慣性的作用下他一直滾落到了下一層階梯的拐彎平臺上,他的額頭,鼻子和嘴唇都往外冒著血,那些鮮紅的痕跡在米黃色的樓梯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跡。他疼得要命,嘴唇直接咧開了一個口子,口腔和鼻腔里溢滿了血液的甜味兒……但是,肯并沒有像是以往一樣,在走投無路的時候?qū)χ鴣砣税l(fā)出鬼哭狼嚎似的尖叫,要知道,他凄慘的尖叫總是可以取悅那些憤怒的追捕者們。追捕者……們。“老天啊……”蘭德臉色蒼白地從樓梯的上方一步一步地往下走來,他緊緊地皺著眉頭,肯的慘狀并不是他所想要的。而肯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蘭德。他就像是帕金森病人一樣全身顫抖,眼珠子似乎已經(jīng)完全無法移動地黏在了上方……那上面的生物有著一張慘白的,屬于“大野獸”的俊美之臉,然而它的下半身卻布滿了鱗片。長長的銀發(fā)違背了地心引力,張開來貼在了墻面之上,蠕動著,那個“人”整體貼在了天花板上,笑嘻嘻地朝著他爬過來。肯終于知道那些一直在摸著他頸部的東西是什么了……一只怪物。“不……不……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他簡直快要被那只生物的眼睛嚇瘋了,眼淚和尿液同時飚出了他的身體。他神經(jīng)空白地尖叫著,雙手顫抖地將手機(jī)從懷里掏了出來,卻因為拿不穩(wěn)而掉在了地上。肯完全沒有注意到,蘭德甚至根本沒有把精力放在他的身上。“芒斯特?!天啊,你究竟在干什么?!停下來!”蘭德看著醉醺醺的芒斯特,他的頭開始劇烈的痛了起來,長久以來他最害怕的事情最終還是發(fā)生了——芒斯特在一個正常人類面前暴露了自己真正的模樣。蘭德并不知道這實際上是非常難以達(dá)成的——塞壬總是可以輕松的,囫圇吞棗一般吃掉自己能夠吃掉的所有東西,榨干獵物的最后一絲能量,它們很少會對食物體內(nèi)含有的異物產(chǎn)生反應(yīng),它們分泌出來的膠質(zhì)消化液會保護(hù)好它們。但是這一次,事情稍微有那么不一樣,芒斯特攝入的酒精中,被不同的人下了一些不同的助興劑,它們說不上是毒品,但是確實可以點(diǎn)燃人的心興致……而不幸的是,混合后的藥物作用恰好讓芒斯特產(chǎn)生了一定的亢奮反應(yīng),它的反應(yīng)變得更加接近于直覺,反應(yīng)能力和學(xué)習(xí)能力都極具下降,只剩下最本能的一些意志。想象一只狗——一只叼飛盤的狗。狗是不會去思考“我的傻逼主人為什么又把飛盤扔出去了”,它們只會歡樂地?fù)u著尾巴,近乎本能地將飛盤叼到自己主人的面前,渴望從主人那兒得到他的獎賞與愛撫——就像芒斯特現(xiàn)在所做的一樣,只不過它似乎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