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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韓大少在這,你不敢說實話????沒事,你看你大伯小叔都在呢,我們能給你撐腰……”“伯母,”云子宿打斷了她,語氣很是平靜,“我說的是實話。我會受傷是因為我有凝血障礙,和韓先生沒有一點關(guān)系,這次住院也是為了治療這個。”他道:“這次的住院費還是韓家?guī)兔Ω兜?,不過這畢竟是我在婚前得的病,還是該我自己出錢。我現(xiàn)在錢不夠,但是我記得當(dāng)初奶奶說過,她會幫我保管爸媽留給我的一部分錢,我正想著該怎么和她要的問題。大伯,既然你們來了,正好,先把這筆錢還給韓家吧,你們再去找我奶奶要錢?!?/br>原本是來要錢的,怎么現(xiàn)在倒是變成得給人錢了?三個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云學(xué)工更是被氣得臉色鐵青,直接用手指指著云子宿的鼻子:“你,你居然……”打斷他的人是韓夫人,她道:“住院費用的清單在我這,直接拿錢就兩清了?!?/br>她看著幾人,還繼續(xù)問:“帶現(xiàn)金了嗎?銀行卡也行,出去不遠(yuǎn)就有提款機,我讓人跟你們過去取?!?/br>滿面陰鷙的云學(xué)兵不肯罷休,他道:“怎么成了我們要掏錢?明明就是韓大少動手打了人,現(xiàn)在外面都知道這件事!”沉默許久的韓弈終于冷冷地開了口:“我和小宿的感情很好,所有傳播過不實言論的人,我都會直接通過法律手段來處理?!?/br>他說著,還亮出了手中正在錄音的手機屏幕。“你們可以回去等法院傳票了。”三個人這下徹底嚇蒙了。婚禮上,人人都能看出韓弈命不久矣,云家人對馬上要到手的遺產(chǎn)幾乎是迫不及待。韓弈新婚夜打人的事一傳出來,他們顧不上疑惑韓弈怎么還有力氣打人,第一個念頭就是借著這件事找韓家要補償,除了韓弈能留下的遺產(chǎn),他們還想多敲韓家?guī)坠P。反正三百萬對韓家來說也只是個小數(shù)目,韓家?guī)讉€兒子隨便買輛車都不只這個數(shù)。聽完云老太太的話,他們滿心歡喜地打好了算盤,誰也沒想到,最后竟然會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韓夫人直接下令送了客,而且還真的叫了人拿著醫(yī)院賬單去跟著云學(xué)工取錢。三個人灰溜溜地離開之后,韓夫人看了一旁的兩人一眼,轉(zhuǎn)身上了樓。云子宿和韓弈也回了四樓。云子宿走得有點急,他一進屋,就把吃飽喝足正在舔爪子的小豹貓抱了出來。婚也結(jié)了,靈力也恢復(fù)了,是時候算一算總賬了。云子宿拿出了一個云學(xué)商貼身佩戴過的觀音吊墜,他將里面殘存的氣息引了出來,在氣息外層裹上一層靈力,喂給了小豹貓。小豹貓嗅了嗅無形的靈力,啊嗚一口吞掉,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云子宿走到窗邊打開窗子,小豹貓立即就躍了下去,然后一眨眼就不見了。小豹貓是怨靈,它能讓那些貓販子和虐.貓者血.債血償,對于侵占了云學(xué)商夫婦財產(chǎn)的云家人,也能做到同樣的效果。他們占的東西越多,會得到的報復(fù)就越重。等小豹貓跑出去之后,云子宿看向韓弈:“你真的打算讓法院發(fā)傳票給他們嗎?”“嗯?!表n弈點頭,“不過不是名譽權(quán)的原因?!?/br>云子宿問:“那是?”韓弈道:“是他們私自侵占你父母遺產(chǎn)的事。”云子宿聞言,微微一愣。韓弈道:“最遲后天,他們就會收到通知了?!?/br>這么快?云子宿問:“是什么時候……?”韓弈道:“訂婚之后,你從云家搬出來的那天?!?/br>云子宿有些吃驚,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了韓弈當(dāng)初和自己說過的話。“他們不會再打擾你了?!?/br>他正想著,思緒卻被卻被突然響起的鈴.聲打斷了。云子宿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個電話。”云子宿道。韓弈點了點頭。“喂?”云子宿把電話接了起來:“對,我是?!?/br>韓弈看著他,就見云子宿的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什么……在哪?”通話時間并不算長,沒說幾句,云子宿就把電話掛掉了。韓弈見狀,問:“誰打來的,有事?”“費二少打來的電話,我得出去一趟。”云子宿眉心緊擰,轉(zhuǎn)身就要去拿自己的外套。“費揚失蹤了?!?/br>☆、第29章“小宿,”韓弈見人神色匆忙,叫了對方一聲,“我送你過去?!?/br>云子宿穿外套的手一頓,他回頭問:“那……你的身體受得了嗎?”雖然灰靈的波動已經(jīng)被壓抑了下去,可畢竟韓弈才剛醒不久,恢沒恢復(fù)都要另說。韓弈搖頭:“我沒事?!?/br>他反倒提起了另一個問題:“貓怎么辦?”云子宿道:“它動作很快,一會就會趕回來找我,不用擔(dān)心?!?/br>怨靈的清算速度很快,而且云學(xué)工他們肯定要回別墅找云老太太,人都在一起,小豹貓行動起來更方便。韓弈開車,兩人一起出了門。費澤約的地方并不算遠(yuǎn),他也剛從韓家出來不久,還在附近的咖啡館。云子宿和韓弈到了那家店,費澤已經(jīng)訂好了一個包廂,正好方便細(xì)聊。兩個人一進去,就看見了桌旁神色嚴(yán)肅的費澤,他手邊放著一杯黑咖啡,但是一動都沒動過。比起剛剛在韓家的淡然,現(xiàn)在的費澤愈發(fā)顯得鋒銳。看見云子宿,費澤才勉強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請兩人坐下,也沒再多說什么廢話,直接把費揚失蹤前后的情況解釋了一遍。費揚之前把手機弄丟了,他還要去找靈泉,就借用了別人的手機。之前的行程結(jié)束后,一起自駕行的同伴離開了大半,剩下和他一起的那幾個人,也都和費揚情況類似,是入了玄門的富家子弟。他們彼此的關(guān)系本來就比較熟,再加上長輩關(guān)系好,得了靈泉消息之后,就計劃結(jié)伴去探看一下。因為突然的塌方事故,他們在路上耽擱了不短的時間,去找靈泉時也晚了。費揚沒能按計劃時間回來,所以才會給二哥費澤打電話,讓他代替自己去參加云子宿的婚禮。婚禮的當(dāng)天,正好是費揚他們正式進入靈泉所在區(qū)域的時間,因為要去的地方?jīng)]有信號,他們留了人在外圍接應(yīng)。按照原本的計劃,深入?yún)^(qū)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