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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嗚QAQ……”“乖,沒多久了,等下給你挑大蝦仁吃,好不好?”云子宿正安撫著懷里的毛團(tuán),就聽見了韓弈的聲音:“吃飯吧?!?/br>他才剛抬頭看過去,聽見了聲音的云吞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爪子勾走了一只蟹粉小籠包。然后小籠包里的湯汁就洋洋灑灑地噴了一地。云子宿:“……”他拎著云吞的后頸把它提起來,云吞睜著無辜的圓眼睛看他,懷里還緊緊抱著那只被自己一爪子抓漏了湯的籠包。云子宿用手指點(diǎn)它額頭,云吞仰臉叫了一聲,用粉.嫩的舌尖在他指尖上舔.了一口,把上面被濺到的湯汁舔.了干凈。舔完之后,它又用那雙金色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了云子宿。云子宿又好奇又好笑,最后也只能把小家伙放回了桌上。云吞是怨靈,不怕臟,但他自己還得去洗一下遭殃的手和胳膊。韓弈拿來一個小碟,把云吞抱著的小籠包接了過去,讓它自己在一邊慢慢吃。然后他又去拿了拖把過來,把地板清理了一下。等韓弈回頭去放拖把時,洗完手的云子宿就走了過來。“收拾好了,去吃飯吧?!表n弈說著,他剛一轉(zhuǎn)身,就被人搭住了肩膀。云子宿比他矮,親的時候都要踮起腳尖。然而看著對方的面容靠近時,韓弈的第一反應(yīng)卻沒有迎上去。他一抬手,云子宿就親在了他的掌心里。“……”溫?zé)崛彳浀挠|感留在掌心里,云子宿露在手掌外的眼睛還在看著他。韓弈的語速難得有點(diǎn)快:“我怕你再流鼻血……”云子宿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把韓弈的手拉了下來,他臉上還泛著一抹紅,但是聲音和眼神都很是認(rèn)真。“剛剛在電話里,韓以隆是不是提到韓夫人他們了?”韓弈一頓。“我怕你會不開心,”云子宿說,他的語氣經(jīng)過了再三的斟酌,“家庭的影響總是不可避免的……這件事上,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可以幫到你。但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千萬記得告訴我。”他還記得沈秋晚說過的,有關(guān)求而不得的危險(xiǎn)。韓弈抬起手來,用手掌貼了貼男孩柔軟的臉頰。這是他對云子宿的一個習(xí)慣性動作,而云子宿也習(xí)慣了在韓弈這么做的時候,用側(cè)臉去輕輕蹭他的手。熟悉的溫度從掌心一路傳到心底。韓弈低聲道:“你在,我不會不開心。”云子宿眨了眨眼睛,臉側(cè)的手掌向下,扶住了他的后頸。韓弈低下頭來,補(bǔ)回了剛剛那個未完成的親吻。沒有激烈的喘息,沒有抵死的纏.綿,他們的親吻就像一次擁抱一樣,只有無聲蔓延開來的溫柔與安撫。他們兩個人在那兒一起站了許久。云吞一只貓吃完了三個蟹粉小籠,湯都舔完了,還沒等到兩個人回來。再等下去,剩下的包包們都要涼透了!憂心忡忡的云吞為了不讓人類有同樣的煩惱,就辛辛苦苦地開始啃了第四只小籠包。等韓弈和云子宿回來的時候,云吞已經(jīng)吃趴下了。云子宿剛一伸手去碰它,它就自己翻過身來,把軟乎乎的肚皮露了出來。云子宿揉了兩下,把小家伙抱了過來。他坐在椅子上,一邊幫云吞揉肚子消食,一邊看韓弈吃飯。韓弈把筷子遞過來,云子宿搖頭。“我也吃飽了?!?/br>親都親飽了,面對這一桌美食,他實(shí)在有心無力。韓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伸手摸向了云子宿懷里。不過他不是去摸小豹貓,而是揉了揉云子宿的肚子。云子宿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云吞!”鬧完一通,見韓大少心情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云子宿才提起了剛剛電話里的那件事。“這次酒吧偷.拍,我總覺得事有蹊蹺?!?/br>韓弈剛剛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幾個人,云子宿也不清楚他找了誰,反正那些在各大社交平臺和網(wǎng)站上傳播的消息沒耽擱太久,就被批量刪掉了。謠言清空之后,韓弈還收到了一份整理過的消息,上面把照片、傳言和出處都清清楚楚地列了出來。他還在吃飯,云子宿就先把手機(jī)接過來看了一遍,看完之后覺得有些不對勁。“臨城的監(jiān)察小隊(duì)和官方監(jiān)察組處理的都是特殊案.件。沈秋晚說過,這種案子一旦發(fā)生,除了告誡當(dāng)事人和目擊者不要外傳,他們還會配備專門的電子儀器,影響周邊的設(shè)備,讓在場的人無法拍下當(dāng)時的照片。”之前吳斌那個案子就是,他們有很完備的防范設(shè)施,避免各種不科學(xué)的東西暴露在公眾視野中,以防引起恐慌。不然,玄門的人已經(jīng)處理過這么多特殊案.件,涉案的人員那么多,監(jiān)察組早該被扒得底.褲都沒了。“沈秋晚提前進(jìn)酒吧那么久,肯定也會有所準(zhǔn)備,可為什么這次會有照片傳出來?”云子宿皺眉。他對電子設(shè)備不太敏感,當(dāng)時也沒注意到有沒有人在偷.拍。但是這組偷.拍照片對韓弈的指向性實(shí)在太明顯,讓云子宿覺得更加奇怪。而且胡查南明明是他踹飛的,為什么所有照片都只針對韓弈一個人?和韓大少商量過之后,云子宿把這件事告訴了沈秋晚。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沈秋晚接了起來。他原本在和人聊天,為了接電話,只能暫時和對方說了聲抱歉。沈秋晚不是臨城人,沒怎么關(guān)注過臨城當(dāng)?shù)氐男侣?,聽見?拍外泄的消息,他也很意外。得知事情被壓下來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氣。“好,我清楚了,等會兒我讓阿連去查一下,有消息隨時聯(lián)絡(luò)。”說完,沈秋晚就把電話掛掉了,他又給連其司發(fā)了消息,等通知完對方之后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還在看他。準(zhǔn)確地說,是在看他的脖子。沈秋晚摸了摸自己頸間的層層紗布,輕咳一聲,道:“可能看著會有些嚇人,其實(shí)我還好?!?/br>對面的青年用掌根抵著下巴,眼神始終未曾收斂。聽見沈秋晚的話,他眼底暗光閃過,聲音卻還是笑瞇瞇的。“是挺好的,你這紗布要是再往上多裹幾層,偽裝個僵尸不成問題,我今天就能把你當(dāng)處理對象直接給辦了。”沈秋晚:“……”他以前只知道對方喜歡在嘴上占便宜,沒想到這人生起氣來,嘴炮功力還能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