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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不行,一會去稱稱,前邊就有體重計,你讓我看看你現(xiàn)在到底多少斤---”“我不要?!?/br>華倫醫(yī)生站在原地,看著林敬知被西德扯著半打半鬧地走開,良久,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地笑意。轉(zhuǎn)身拿起監(jiān)控室內(nèi)的呼叫器想撥個通訊,但想了想后,華倫還是把呼叫器放下了,轉(zhuǎn)身走向了偏僻的走廊,打開了私人終端。“說了?”終端那頭,是霍伯特教授有些疲憊的聲音。“沒有,被西德攔住了?!睂Ψ?jīng)]明擺著做出來,但那個時間點剛好的出現(xiàn),還有那個表情,大約也只有林敬知看不出來端倪了,“他似乎不想讓林博士知道這些。”霍伯特教授嘖了一聲,“這小子就不能讓我省點心……他當然不想了,他找我不就是看中了我打太極賊溜?不過老實說,我當初剛接觸敬知的時候,真沒想到,他給我塞的是這么大的一個寶貝。”“現(xiàn)在該知道了?!比A倫想著西德粘林敬知的那副勁,一笑,“約瑟夫以前打仗的時候,研究領(lǐng)域隨軍的就咱們?nèi)粼诳蒲性旱娜缃裰挥心?,除了你,他也沒別人能信得過了。”“信個屁,跟我也沒說全話,沒大沒小地直接讓我護著,王八玩意兒,”霍伯特冷哼一聲,“要不是敬知脾性是真的不錯,外加消散劑的研究也是真的不能停,我早八百年就撂擔子了,破事這么多,我老臉都差點沒給他奔光。”霍伯特教授的話音落下后,終端內(nèi)停頓了一段時間,華倫看了眼窗外,昆特正被蓋倫押著朝航甲的方向走,“你去軍部了?怎么說?”“不行?!被舨仡D了頓,而后重重地嘆了口氣,“那家伙心思邪的很,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約瑟夫退位之后,聯(lián)盟就是他的一言堂了,至今二十年,首相換了四任,現(xiàn)在聯(lián)盟內(nèi)根本沒人能和他抵抗了。以前西德上位,還以為能有人牽制一下他,結(jié)果那小子剛上位法昂就用輻射攻擊邊疆,弄得他不得不去應(yīng)戰(zhàn),仗是打贏了沒錯,但這聯(lián)盟內(nèi)部……”華倫:“我聽說西德被停職了?”“嗯?哦,那個是約瑟夫和朱利安簽的,拜爾德那家伙大約是避嫌,沒在場,從頭到尾也都沒參合這件事?!闭f到這,霍伯特冷笑一聲,“這方面的心眼,他比誰都多。”“一向如此。”華倫頓了頓,良久,露出了個苦澀的笑。霍伯特嘆了口氣:“我早些年還義憤填膺呢,聯(lián)盟當年四分五裂成那樣,好不容易才統(tǒng)一,完了一統(tǒng)一約瑟夫立馬像火燒屁股似的就退位了,前五年的時候有老首相在還能牽制著點,這兩年越來越放肆---我就不懂了,這江山是約瑟夫拼老命打下來的,他當年是鬼迷心竅了還是怎么著,說退位就退位,這二十年更是像瞎了一樣對拜爾德的事情又聾又啞的---”那頭的霍伯特越說越上火,華倫耐心地聽他發(fā)完牢sao,“那你還不肯從科研院里出來?!?/br>“出他妹,這是咱們打下來的江山,憑啥就這么給他,我當年出的力都比他多。再說了,你也就是離開了科研院,這不還不甘心就這么退下在治療中心忙活著么,”霍伯特說著,頓了頓,滿臉不服氣,“況且,當年我們?nèi)?,卡特造的一手好機甲,你是約瑟夫的首席軍醫(yī),論專業(yè)領(lǐng)域我最不行,你兩都給拜爾德逼走了,他睜只眼閉只眼留下我,假裝做人留一線,當我不知道他瞧不起我呢?不過也好,這樣我才能留內(nèi)部給他把這水攪個稀巴爛!嘿你不知道,華倫,當初西德那小子讓我?guī)兔φ疹櫨粗臅r候,可是拿了條件跟我換的?!?/br>華倫挑了挑眉。“他說他打法昂最多不超過一年半時間,如果敬知在這期間能平平安安的,他就在我退休之前把拜爾德給我做了?!被舨亟淌诘靡庋笱蟮卣f道。“哼哼,我覺得瘋子就得小王八蛋治,等著看吧,我為了敬知這一年私下里可是忙禿了頭的,還兩年就退休了,這小子要不兌現(xiàn)承諾,我就去跟敬知說他壞話,從他以前玩泥巴摔成狗吃屎開始!”·走廊上,好不容易忙會完了所有轉(zhuǎn)移科研院人員名單,并且確定那五十多名狂熱患者的鎮(zhèn)定劑效果沒問題的林敬知被西德死皮賴臉拉著要去測體重。林敬知堅決不從,拒絕的理由是晚餐沒吃,可是這哪能搪塞的過西德?正當兩人在體重器面前拉拉扯扯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爆呵聲,一個長得挺嬌小的老頭兒走了過來。“哎?!币宦犚娺@聲音,頭還沒回呢,西德就忍不住嘆了口氣,“我就知道,這體重該回家稱的?!?/br>林敬知:“?”“我們軍團的監(jiān)察官,歐門提督?!蔽鞯乱贿呎f,一邊哼哼唧唧地轉(zhuǎn)身,“就天天逼我接受采訪搞得我備出名的那個,外號摳門提督,名副其實---”話還沒說完,那個矮小的老頭兒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背后,吹胡子瞪眼地怒罵道,“邊疆儀式不去!爛攤子不收!一堆兵不管!不跟大隊!特立獨行!借著送傷兵的名頭跑路,你這元帥位置還想不想坐了!???!”林敬知:“……”摳不摳門他不知道,但嗓門大是真的,這一聲吼下去,估計整一層樓的人都能知道西德在挨罵。“這不是已經(jīng)被停職了嘛。”西德小聲道,他不怕和人打架也不怕和人打嘴炮,約瑟夫從小就因為這點,對他這個犯罪分子極端潛力股頭疼得不行,這么多年,唯一能表面上制得住西德的,也就只有歐門。靠的不是上天的武力值也不是牛皮都能吹破的嘴巴,而是嗓門,三個西德堆一塊也拼不過的分貝,吵起架來簡直分分鐘宣布勝利。“你還好意思說?!被停職了是不是光榮的很?要不要我給你拉個橫幅掛大街上讓全聯(lián)盟的人---”眼見歐門的聲音越來越大,隱隱有要讓樓上樓下都聽聽他英勇訓話聲的意思,西德絕頂聰明地打斷了他,“蓋倫他把昆特帶出來了!”歐門:“……”“真的,”西德露出了一臉誠懇的表情,“現(xiàn)在在毀尸滅跡的路上呢,剛走不久,您趕緊過去指不定還能抓個現(xiàn)行---”西德話還沒說完,歐門已經(jīng)毅然決然地扭過了頭,吼聲簡直能貫穿整個治療中心:“蓋倫?。?!”當歐門扭過身的那一瞬間,西德就立刻推著凌亂的林敬知狂奔出了這片走廊。“蓋倫已經(jīng)走了半小時了---”被西德推著的林敬知說道。“嗨,航甲樓下停著等人呢?!蔽鞯聸]臉沒皮道,“也不知道等誰呢紅個臉不害臊的,在那停半天浪費燃料,走走走,咱們回家?!?/br>林敬知看了眼身后風風火火的歐門,再看了看逃難似的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