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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擇路,選擇這樣的方法……用這種極端的手段也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希望大家可以在輿論上幫幫這些患者---”劉可捏著手指,盡可能做出可憐巴巴又無奈的表情,一邊瞟了眼記者的方向,就見后者給他比了個完美的手勢。劉可是看不到直播間討論的,但那個記者能看見,而這個手勢是他們直接約好了的,意味著輿論已經(jīng)徹底被挑起來了,他們可以收拾收拾把最后一場“被人發(fā)現(xiàn),保命逃跑”的戲碼演完了。屆時輿論會給科研院很大的壓力,他們也能乘亂逃到邊疆---八百萬觸手可及,劉可整顆心都快雀躍起來,調(diào)整調(diào)整表情就打算把最后一幕戲演完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入了他耳中。“小劉啊,這是不是還是菲立的好啊---”聲音傳來,劉可和記者的面色雙雙一變,后者下意識地就想關(guān)鏡頭,然而李大爺從喊人到開門再到開燈整個過程簡直表現(xiàn)出了不符合他年紀的迅捷。全息投影間內(nèi)的場景巨變,李大爺全然不覺,滿臉好學道,“我看咱們科研院用的好像也是菲立的,估計挺好的吧,哎這怎么還多了個人……”李大爺說著,目光后知后覺地轉(zhuǎn)到帶著一堆拍攝工具的記者身上,一臉驚訝,“你們在干啥???拍戲呢?”劉可:……記者:……剛剛還吵得不可開交的觀眾:……帶節(jié)奏帶到不亦樂乎的水軍:……坐在終端前吃糖的林敬知:……第33章從看門李大爺出現(xiàn),到一連串的機器人閃著警報器從走廊上狂奔而至,再到整個區(qū)域亮起的紅光,同恍恍惚惚中涌入的人影雜糅在一起,形成一段優(yōu)美的死亡通告,那名記者終于后知后覺地關(guān)閉了攝像頭。然而這個動作顯然來得太遲,直播間內(nèi)早就一片沉默。“……麻煩讓讓麻煩讓讓,我有句媽賣批我一定要第一個噴!托馬斯旋轉(zhuǎn)噴!是不是有??!?。 ?/br>“輻射系子弟,剛剛還打了一長串想給林博士說說話,現(xiàn)在簡直五味雜瓶,笑笑不出來,氣也氣不出來,媽的逗我呢?”“凌晨三點不睡覺在這吃塑料瓜,現(xiàn)在滿嘴塑料味的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感覺自己是傻逼,傻逼想問一下諸位大佬,這前因后果到底咋回事,那人是不是真的科研院里的研究員?剛剛不還有渾身骨頭變形的蘇銘嗎?不還講得聲淚俱下可憐巴巴嗎?現(xiàn)在怎么成這樣了?”“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先說好,我從蘇娜那次反轉(zhuǎn)開始,就已經(jīng)不敢在這個事上再輕易表達立場了,就因為當時感覺到了哪不大對勁,今天這件事簡直更堅定了我這個想法。講道理,上次和這次,很顯然林博士都是被動方吧?這是有人想搞他的意思?還動這么大力氣,從聯(lián)盟內(nèi)部搞,你們說是海盜下的手我都不信,這事直接反應高層有問題?!?/br>“……我看到最后差點以為這是不是菲立這牌子腦門冒光拿這種事打廣告?現(xiàn)在回過味簡直氣笑出聲,高層有問題1,而且我堅決站林敬知,被打臉就被打臉,純粹看不慣這齷齪的手法,又是蘇娜又是造假視頻的,說我傻也好白也好,但我就覺得是林敬知平時讓他們找不到漏洞,才想著拿這種方法來暗地里搞他。”“我覺得大家注意一下吧,這視頻雖然搞笑了點,對這兩人智商也是無語,但說真的,挺很恐怖啊,莫名感覺有人在拿我們當槍使。就剛剛那個陣仗,風起來的那么快,全都沖著林敬知,我不信這是沒計劃的,肯定有人在帶節(jié)奏,如果不是老大爺進來了,結(jié)果如了人家的意?那我們豈不是成了幕后推手的助力了?”“注意一點1000,而且如果蘇銘真的如他所說情況不好,直接拍出來就是了,何必還搞個全息視頻來?坐等大佬分析出他們那個全息是不是自己合成的還是怎么回事,以及,林敬知被黑兩次了,我覺得在他下次主動搞事正面說話之前,相關(guān)新聞我一條都不想相信?。 ?/br>坐在光屏前的水軍們和懵逼的觀眾們情緒在這一剎那,產(chǎn)生了強烈的共鳴感,轉(zhuǎn)頭看向他們的頭子:“……老大,這風向怎么帶?還能找到sao點的強黑角度嗎?”在一眾小弟的注視下,水軍頭子抖抖索索地摸出了根煙,一臉沉重,“sao是不可能的了,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了。”帶了這么多年的節(jié)奏,怎么著也算是個開山祖級別了,還第一次見客戶這么能作的。“……那錢?”有人小聲問道。頭子當即一臉兇狠,“他還敢不給?不給我就去把交易記錄曝光!頭可斷血可流,錢不可少!我一人吃飽全家不愁還怕他們?”同時,科研院內(nèi),李大爺眼睜睜看著劉可和那名記者雙雙被押走,人還有點懵懵的。“咋回事???”遠遠的,看見霍伯特教授滿面嚴肅地走進這邊,李大爺悄咪咪地問了旁邊認識的小年輕一嘴,“這么大陣仗?還抓人來了?小劉他怎么了?”那小年輕個性比較內(nèi)向,但興許是這會兒情緒激動,聽李大爺這么一問,當即就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通,說到最后“這群人就是想欺負林博士”的時候,小臉漲得通紅,看上去氣到簡直要原地爆炸。小年輕的表達能力并不怎么好,這么簡單一件事說了足足五分鐘,但李大爺卻極其聰慧地聽懂了,并且當即一拍大腿,“這么壞的?造假?還就在科研院里面造假?哎那另外那個就是記者了?他怎么進的院里?完了完了,這可是我老爺子的失職了,這種人怎么都能隨便放進院里來---”“不怪您啊李大爺,”小年輕一聽,連忙揮揮手,“剛剛查過了,那人應該是拿到了偽造芯片和虹膜標,用的都是劉可的身份,估計是串通好的,前面的門禁器都沒檢驗出來,這事兒真不能怪您,而且您當時也不在門口呢?!?/br>“偽造芯片?”李大爺一愣。小年輕點頭,給大爺科普了一連串,什么叫偽造芯片,說得要多高大上有多高大上,本想安慰一下李大爺愧疚的心情,可誰知道李大爺一聽,那臉色就更加嚴肅了。“還有這么大的空子可鉆?!”李大爺驚訝到仿佛得知自家雞場外圍了一圈黃鼠狼,“我之前不聽人說那些什么機械啊機器人啊挺高級的嗎?這么容易就給忽悠過去了?這看起來這群機器人還沒我老頭子好用嘛?”畢竟如果當時李大爺在門口,這人恐怕也不能這么輕易進來了。小年輕一愣,突然覺得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因為科研院長期會和議院、軍部,甚至是個別商人談到合作的原因,所以科研院的前邊,整個都是比較偏訪客廳的,門禁自然也就簡單,只有到比較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