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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水換了一個姿勢,挑了挑眉毛,“她們可都是要被賣到青樓的,青樓是什么地方,就不要我多說了吧!” 白清溪和花士楠倒吸一口冷氣,“青樓?” “清水jiejie,就是服侍很多男子的那種地方嗎?” 王清水點點頭,看向一直不言不語的銀蘭。 “銀蘭,你倒是說句話??!看你這樣都快要悶死了?!?/br> 銀蘭抬起眼眸,“嗯……清水說的是?!?/br> 王清水不耐的看著銀蘭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你現(xiàn)在多大?” “剛過十五?!?/br> “哎,我也是十五哎?!卑浊逑d奮的看著銀蘭。 銀蘭垂下眼眸。 王清水?dāng)Q著眉,“我現(xiàn)在十八,怎么說,你也要和清溪花meimei一樣,叫我一聲jiejie吧!” “你和我無親無故,我為何要叫你jiejie?” 銀蘭的語氣冰冷。 王清水看到銀蘭這幅模樣,急了,“我是你長輩,為何你不和她們兩個一樣叫我一聲jiejie?”她看到自己的威嚴受到質(zhì)疑,語氣有些慍怒。 在路上時,也不見這個銀蘭這么膽大。 銀蘭不屑的抬起鳳眸,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 一路上,王清水仗著自己是木籠內(nèi)年紀最大的,一直都對其它的女孩指手畫腳。 甚至搶別人的吃食。 也只是盯了一會。 便又將頭垂下。 王清水看到這樣的銀蘭,自己在這個籠子里,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無視。 白清溪和花木楠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已是氣急的了王清水。 “清水jiejie,銀蘭向來寡言,不善言語,jiejie就大人大量饒過她吧!”白清溪的聲音有些顫抖。 她現(xiàn)在害怕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王清水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清溪,“怎么連你也敢給她說好話?!” 白清溪嚇的哭了出來,向后縮了縮,跪在地上。 “清水jiejie,我錯了?!?/br> 王清水勾起嘴角,很是滿意白清溪這般的模樣。 “王清水,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很自豪呢?”銀蘭抬起頭,看著帶著笑意的王清水。 王清水的柳眉擰在一起,“你說什么?” 銀蘭緩緩的將腿伸平,不緊不慢的捏了捏有些麻了的腿。。 “你現(xiàn)在是耳聾了嗎?看來一會孫大娘回來,我要告訴孫大娘要給你找一個看耳朵的大夫了?!?/br> 王清水的五官在她黝黑的鵝蛋臉上擰成一團。 身體向前傾。 一把揪起銀蘭的衣襟。 “銀蘭,我看你這一路上過的□□生了,現(xiàn)在你是不想活了嗎?!” 白清溪和花木楠看到這一場面,嚇得兩人抱在一起縮在角落里,不敢發(fā)聲。 銀蘭的表情仍然沒有任何的變化,倒是王清水像是一個跳梁小丑。 “我的命,還由不得你這樣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來做主!” 第45章 奴隸 “自知之明?”王清水勾起唇角冷笑。 像是在聽一個笑話一般。 “我看是你這個賤人沒有自知之明吧!” 王清水揚起另一只手,白清溪和花木楠緊閉著眼睛。 要是這一巴掌下去,怕是銀蘭的臉蛋都會腫起來。 銀蘭絲毫不畏懼,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王清水。 片刻,白清溪和花木楠沒有聽到那響亮的一聲。 膽怯的睜開雙眸。 只見王清水的手停在銀蘭的臉頰旁。 銀蘭的一只手握著王清水的手腕。 “你!”王清水?dāng)Q著眉,咬著扇貝。 銀蘭勾起唇角,微笑,“我?怎么了?” 王清水咬著嘴唇,試圖擺脫銀蘭的手。 無奈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啊!”王清水吃痛的叫了出來,送來了抓著銀蘭的另一只手。 王清水搓揉著已經(jīng)紅的發(fā)紫的手腕,以此來減輕疼痛。 銀蘭將被王清水揪的皺巴巴衣襟撫平。 “銀蘭,你給我等著!”王清水眼眶微紅。 銀蘭看也不看王清水一眼,“我隨時恭候。” 王清水沒想到這個銀蘭平常默不作聲的,竟然不是和別的女孩一樣是好惹的主,而且她的力氣好大…… “清水姐……”白清溪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王清水的手腕。 王清水惡狠狠的瞪著白清溪,“看什么看,沒用的東西!” 白清溪被王清水的怒吼聲嚇得渾身一抖,身體環(huán)在一起,縮在角落。 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王清水嫌惡的瞥了一眼縮在角落哭泣的白清溪,“除了哭就是會哭!” 花士楠輕拍著白清溪的背脊。 王清水將頭瞥向一邊,銀蘭雙臂環(huán)著雙膝。 好似剛剛的事情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哎呀,清溪丫頭你怎么又開始哭了!” 孫大娘將那些姑娘安置好以后,出來看到白清溪又哭了起來,神情有些不耐。 白清溪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涕。 孫大娘嘆了一口氣。 車隊朝著奴隸市場的方向前行。 奴隸是沒有任何權(quán)利的畜生,地位就連尋常府中的婢女都不如。 銀蘭看著街道人來人往的人。 大多都是富甲。 街道兩旁一個籠子挨著一個籠子,籠子里有男孩有女孩,眼睛巴巴的看著駐足的商販。 銀蘭透過木籠,看到買家在挑揀著木籠中的奴隸,有的是和奴隸販子講價…… 銀蘭收回視線。 心中有幾分悲涼。 同樣是人,有的人責(zé)被關(guān)在籠子里拱人們挑來揀去。 這樣和牲畜就何兩樣? 馬車走到奴隸市場的正中間停了下來。 孫大娘將籠子打開。 女孩們的脖子上被套上枷鎖,一個接著一個,去了另一個鐵籠子里。 銀蘭跟在其中,現(xiàn)在要是想要逃跑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她現(xiàn)在連一個防身的武器都沒有。 鐵籠子的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 白清溪眼眶微紅,看著孫大娘拿了錢,領(lǐng)著車隊遠去。 “哇!”白清溪哭了出來。 鐵籠內(nèi)的男孩女孩淡然的看了哭的稀里嘩啦的白清溪,現(xiàn)在大家誰也沒有心情去安慰她。 “給我閉上嘴!”奴隸販子拿出牛皮鞭向貼著鐵籠的白清溪抽去。 “啪!” 牛皮鞭撞擊鐵籠發(fā)出令人反感的聲音。 王清水捂著耳朵,和花木楠抱在一起。 白清溪抓著鐵籠的手赫然多了一個紫紅色的鞭印。 “別打我……別打我……”白清溪跌坐在地上,因為疼痛哭的聲音更大了。 銀蘭上前將白清溪的嘴巴捂上,“你再哭,怕是你的命都沒了?!?/br> 白清溪忍著疼,點點頭。 銀蘭這才松開手,白清溪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