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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蘭想起前幾日那個“女鬼”的波折,便覺得好笑。 回到客棧,大夫正在給白清溪診脈。 花士楠坐在一旁,眸中有些期許又有些擔(dān)憂。 銀蘭將手中的糕點剛在桌子上,“大夫,我meimei現(xiàn)在如何了?” 大夫皺著眉,搖了搖頭。 “公子,現(xiàn)在這位姑娘的手倒是沒事了,身體也無大礙了……” 銀蘭看著躺在床榻上的白清溪,“那為何這么多日了,還沒有醒來?” 大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位姑娘心中郁結(jié)成傷,若是自己不想醒來,哪怕是華佗再世,怕也是束手無策……” 花木楠癱坐在床榻邊,“清溪jiejie……” 銀蘭面色沉重,給大夫付了銀錢。 “這可如何是好?”銀蘭走到床榻邊,握著白清溪纏著紗布的手。 這次的事,她遭受那樣的傷害…… 哪一個女孩都不會想要經(jīng)歷那種事情。 “清溪,你一定要挺住,為了那樣的人放棄自己的生命,不值?!?/br> 銀蘭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 花士楠哭的稀里嘩啦的,“白jiejie,花木楠想你,你快點醒來吧!” 銀蘭拿出絲帕擦了擦花士楠哭花了的小臉。 花木楠抽抽搭搭的看著銀蘭,“銀蘭jiejie,你真是好人,以后一直跟著jiejie好嗎?” 銀蘭笑著摸了摸花木楠的小腦袋,“我有許多事情要做,我甚至可能會漂泊四海,居無定所,你這個小丫頭跟著我,可不安全?!?/br> “不要!”花木楠抱著銀蘭。 “銀蘭jiejie去哪里,花木楠就去哪里!花木楠的命都是jiejie救得!花木楠就要跟著jiejie!” 銀蘭無奈的摸著花木楠的小腦袋瓜子。 現(xiàn)在,她的卿安也這么大了,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 “不行,花meimei?!便y蘭半蹲下身。 “等到白清溪醒來,我就給你們兩個安置一個住處,你們兩個不能跟著我,我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都很危險……甚至……會沒了命?!?/br> “銀蘭jiejie,你到底要做什么事情呢?那么危險,就不要做了好嗎?”花木楠請求的看著銀蘭。 銀蘭搖了搖頭,“銀蘭jiejie也有一個和清溪一般大的meimei,有一個和花meimei一般大的弟弟?!?/br> “那jiejie你的meimei呢?弟弟呢?還有jiejie的家人,我想見他們!” 銀蘭垂下眼眸,眼眶有些酸澀,“我的父親,jiejiemeimei都被人害死了,我的弟弟現(xiàn)在不知所蹤……” 一滴眼淚落了下來。 銀蘭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痕,微笑著看著花木楠,“所以,我要去找我的弟弟,現(xiàn)在她是我最后的家人了,jiejie好不容易救了花meimei和清溪,怎么能讓你們兩個人同我一起去送死呢?” 花木楠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怪不得……第一次見到銀蘭jiejie時,銀蘭jiejie都不怎么說話,是不是因為太傷心了……”花木楠哭著抹著眼淚。 銀蘭笑而不語,“所以,等到銀蘭jiejie走了以后,你要和清溪好好活著等到我回來。” 花木楠咬著嘴唇點點頭。 “那好,jiejie我們一言為定,等到j(luò)iejie報完仇,找到弟弟就一定要找我和清溪jiejie。” 銀蘭捏了捏花木楠的鼻子,“好啦,別哭了,我又不是現(xiàn)在走,等到清溪醒來以后我才走呢!” 銀蘭看著小小的花木楠,心中隱隱有些暖意。 幸好,救了她們之后沒有將她們拋棄。 那時,銀蘭背著奄奄一息的白清溪,只想等她醒來以后,就讓她們自生自滅。 如此看來,怕是不不可能了。 銀蘭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床榻上閉著眼眸的白清溪。 她現(xiàn)在一定很痛苦吧! 銀蘭坐在床榻邊握著白清溪的手,若是這個世間沒有那些奴隸,那么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發(fā)生…… 她們不會從楚國從家鄉(xiāng)千里迢迢的來到異國,被人像是畜生一樣的關(guān)在籠子里,被那些達官貴人挑揀,虐待…… 奴隸的命,在那些人的眼中,不過是如草芥一般罷了。 第49章 再遇 初春,清明四月。 銀蘭打開窗子,看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今天可真是熱鬧?!?/br> 花士楠湊上前來,“哇,銀蘭jiejie,今日是不是清明節(jié)?” 銀蘭點點頭。 “我也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可是……”花士楠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躺下床榻上的白清溪。 斂起小臉上的笑容,“清溪jiejie躺在床榻上兩個月了……” “沒事,我們也帶清溪一起出去不就好了嗎?”銀蘭走到床榻邊,將清溪扶起。 “不過,花meimei,你可要記住了,在外邊一定要喊我哥哥!”銀蘭嚴肅的看著花木楠。 花木楠認真的點點頭,“放心吧!我還是不笨的!” 銀蘭滿意的點點頭,“走,現(xiàn)在我們就出發(fā)!” 花士楠興奮的拍了拍手。 “她也要出去透透氣了?!?/br> …… “上官哥哥,你看這個!”藍芷若興奮的指著攤子上琳瑯滿目的商品。 拿起一串小鈴鐺,在上官珩的眼前晃來晃去的。 一旁的男子一席華服,膚若凝脂,比女子更白上幾分。 容顏之絕色,那些人們心中認為的美人也與其遜色幾分。 只是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渾然天成的尊貴,讓眾人只可遠觀不可近視。 男子精致的臉龐上面無表情,瀲滟的桃花眸中盡是清冷。 “上官哥哥,你給芷若買一個好不好!”藍芷若撒嬌一般的拉著上官珩的胳膊甩來甩去。 “芷若,請你自重。”上官珩垂下眼眸。 藍芷若撇了撇嘴,松開了手。 上官珩向后退了一步,以此來拉開距離。 “芷若,我一直視你為meimei,更何況,我有婚約在身……” 藍芷若擰著柳眉,掐著腰,“婚約婚約!上官哥哥休要拿那婚約來搪塞我!那個婚約已經(jīng)過去了,而且,那個女子也已經(jīng)死了!” 上官珩的臉色微白,“她沒死……” “上官哥哥,那個叛臣之女有什么好的!她已經(jīng)死在白虎寨了!”藍芷若攥著拳頭,眼淚模糊了眼前的人兒。 上官珩抬起眼眸,“芷若,你愿意接受一個你不喜歡的人嗎?” 藍芷若哭著搖了搖頭,“芷若除了上官哥哥,誰也不接受!” 上官珩勾起唇角,“那就是了,我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