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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還傻乎乎的跑過來給你拒絕!算我斷著一只手臂白忙乎了半天!"說罷,作勢就要走。君佑一拉我的衣角,脫口而出,"別走!"過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說,"我吃還不成嗎?"我回頭一笑,"真乖!"君佑哭笑不得。我們一起背靠著神像臺底,蜷著腿坐著。到底是餓了!君佑匆匆的趴著飯,滾動的喉結(jié)帶動頸間的肌rou,上面一個大紅牙印也跟著在我眼前擺擺晃晃,晃得有點刺眼。我假咳一聲,"那個,你脖子還疼嗎?"眼睛卻瞟向墻角。"還好,不怎么疼了。"君佑遲疑一下,補充說:"不過,你還真會咬人的!剛咬的時候還真痛!"廢話!我那時可是卯足了勁。我撇撇嘴,挑起眉,"怎么著?你還想我再咬你呀!我才咬你一口,你就斷我一只手臂!"君佑沉默,半晌,道:"對不起!"想到自己也有點咄咄逼人,我于是故作大方的說,"沒什么啦!又不全是你的錯,我也有責(zé)任??!"君佑看了看我,仔仔細(xì)細(xì)道:"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佩服?"我詫異,左手摸摸君佑的額頭,"沒發(fā)燒呀?"君佑臉一紅,"我是說真的!以前總覺得你太柔弱,看不慣!可是,你居然敢找我打架,從我十歲起,火神教就沒有一個弟子敢找我挑戰(zhàn)了!"君佑停頓了一下,自嘲到:"誰叫我是火神教教主的兒子呢?"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我,"而你,一點武功都不會,連馬步都蹲不好!卻敢跟我打架!"怎么聽得這么不是滋味!他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貶我?我開口,"別這么想啦!你武功那么厲害,我想他們肯定是知道自己贏不了你,所以才不找你打架啰!"君佑愣了一會,直直的盯著我看,看得我毛骨悚然,我暗道,沒說錯什么話吧!過了一會,君佑才說,"那個,你為什么騙我爹爹和烈叔叔,說我們只是玩耍引起的意外?"我翻了個白眼。那個時候我倆衣服破破爛爛,他又滿臉抓痕,誰會真相信我倆只是玩玩?只是爹爹,君如玉都需要一個臺階,于是我就做著順?biāo)饲?。沒想到,這小子還真相信了!我暗自搖搖頭,亂扯道:"大概是你比較可愛吧!"君佑臉一紅,低低道,"真的嗎?""咳!"我無力的咳著。爹爹我哼著小調(diào)愉悅的提著膳盒回到房間,竟看見爹爹坐在飯桌前無聊的拿著筷子敲著碗,桌上滿滿一堆菜,全部都是我愛吃,卻一盤也沒動過。爹爹看見我手中之物,微微一愣,繼而溫柔一笑,接過膳盒,道"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吃吧!"我惴惴的坐到桌前。爹爹夾了一塊排骨,細(xì)細(xì)剔了骨頭,留下完好的瘦rou送到我面前,"來,張嘴--"爹爹一勺一勺喂著我。我實在忍不住,開口道:"其實,我剛剛已經(jīng)和佑哥哥吃過了......"爹爹動作一僵,伸出的筷子終是收了回來,慢慢說道:"那也好!這些菜也有點涼了!"爹爹獨自一個人靜靜的吃著飯。外面夜色已黑,桌上燃著的紅燭燒了大半,燭火閃爍,爹爹英俊的臉龐也跟著微微抖動。我心里一陣動容,肆意如火的爹爹,瀟灑不羈的爹爹,毀掉疊翠倌氣勢凌人的爹爹,草原上馳騁奔騰的爹爹,一直耐著性子等著我歸來,連菜都不吃一口的爹爹......感動、愧疚、歉意一起涌上我的心頭,我輕輕的走到爹爹身后,左手環(huán)上爹爹的腰,將臉頰貼到爹爹背上,"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會了......"爹爹的背寬厚結(jié)實,有著無限的包容力,溫和的聲音漸漸傳來,"沒什么,你是我的兒子呀!"我依舊將臉埋在爹爹的背后,喃喃說道,"可是,我不想當(dāng)你兒子......"我再也沒跟君佑一起吃過飯,兩天后君佑出了罰場,我干脆待在家里,整天套著一件外衫,里衣也不穿,大門也不出,偶爾聽到下人們說君佑依舊每天照常讀書習(xí)武,武功仍然是火神教后輩中最厲害的,心里跟著踏實了。倒是爹爹,每天忙得不可開交,除去火神教日常事務(wù)不說,一會去姚子溪那里替我"交流交流"病情,一會去廚房看看我的膳食是否新鮮合理,一會又怕我無聊陪我我下棋解悶,比我這個病人還關(guān)心病情,照顧得無比細(xì)心。"?。?爹爹驚醒,急急忙忙的把我搖醒,"玉兒,你覺得胳膊怎么樣呢?是不是很疼?"我迷迷糊糊的用左手揉了揉眼,"還是那樣呀!"爹爹搖搖頭,"不對,不對,我剛才夢見--你疼得發(fā)抖,抱著身子顫抖得厲害!"我哭笑不得,"爹爹也說了,那個是夢呀!放心拉,放心拉,爹爹不必緊張!"我食指點點爹爹額頭,"以前,有個小倌也跟我打過架,那次我從二樓掉了下去,大腿都斷了,整整三個多月都不能站立行走,可還得每天出場彈琴,結(jié)果還不是沒事,何況爹爹現(xiàn)在每天都把我照顧得好好的!一定不會有問題啦!""腿斷了?"爹爹又馬上掀開我的外衫檢查起我的大腿。nongnong的夜色下,我的腿仿佛一抹暗白,像幽幽的蘭花緩緩綻放在夜間。爹爹慢慢撫摸著我的腿,一點一點緩慢移動,我心跳加速。"其實,這件事算起來也不能怪他......"我開口道,"小倌館里面免不了有些客人流動,有個客人以前很喜歡他,可是后來找了我,他很傾心于那位客人,所以才......"爹爹緊緊的摟住我,撫摸著我的頭,"對不起,玉兒!我真的不知道你待在那里......對不起,是我沒保護(hù)好你,過去不在你身邊,現(xiàn)在跟著我,你也一直都在受傷......爹爹真的很愧疚......"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堂堂火神教副教主對著曾是卑賤小倌的我,如此懺悔,我應(yīng)該很感動,可是,為什么我的心還是隱隱作痛,像是有人拿著微小的針一下一下的刺著,鈍痛不已......我知道我的心已經(jīng)慢慢在改變,當(dāng)我看到爹爹和君如玉在草原上騎馬馳騁追逐嬉笑時,我就已經(jīng)隱隱有了這種感覺。如今,爹爹又如此精心的照顧著我,從我出生一來,沒有一個人像爹爹這般對我好,我想獨占這份好,這個人!我突然明白當(dāng)時推我下樓的那個小倌的心情,那時他的眼里滿是對另外一個人的獨占欲,另一個人不完全屬于他的悲傷,絕望,憤怒,以及乞求......當(dāng)時的我不明白一個人眼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種復(fù)雜的情感,現(xiàn)在我懂了,可是卻更加悲哀,如果爹爹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我可以使出渾身解數(shù),可以誘惑,可以糾纏,可是那個人是爹爹呀......我靜靜的看著爹爹,月光靜謐,爹爹狂肆的黑發(fā)隨意散落,明亮銳利的眼眸,海鳥般張揚的眉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