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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看,這是新鮮的魚湯!男人嘛,天性粗心,自是不如我們女人心細(xì)!""哈哈,是呀是呀!"姚子溪也打著圓場,"還是你們女人比較注意這些!"姚子溪望著爹爹,笑嘻嘻的說:"烈哥,你看人家碧瑤這么善解人意,對你也是癡心一片,什么時候把人家娶過來呀!我們也好多個嫂子!"君如玉跟著點點頭,贊成道:"是呀,阿風(fēng),玉兒都這么大了,你也是到了該成家立室的時候。"碧瑤在一旁羞紅了臉,偷偷瞄了瞄爹爹,說:"你們就不要折煞奴家了!奴家自知配不上阿風(fēng),只要能夠待在阿風(fēng)身邊,永遠(yuǎn)伺候阿風(fēng)就行......"一番話講得眾人動容。還真是癡情女子的一片心意呀!再加上君如玉和姚子溪的撮合,想拒絕都不好開口了。我心里冷笑一聲,原來是場鴻門宴!"玉兒,你怎么呢?怎么哭呢?"君佑突然緊張的嚷道,急急忙忙遞過手巾。爹爹一把將君佑的手揮開,一邊扶住我的肩,一邊用袖子擦著我的眼淚。我左手捂住嘴,用力的吸吸鼻子,努力的想遮掩住哭泣聲:"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一下想起娘親,她那么艱難的才生下我,可是,可是到現(xiàn)在都不能和爹爹團(tuán)聚......"碧瑤臉色一片蒼白。姚子溪也尷尬不已。我掙脫開爹爹的手,站了起來,對大家道著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害大家失去了興致!恕玉兒先行告退,你們請慢用!""玉兒,玉兒!"爹爹從后面追了過來。我不理,繼續(xù)飛快的往前走著。"玉兒!"爹爹的聲音多了幾分哀求,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將他的手一甩,"別碰我,你不是管我了嗎!你不是連門都不愿意開嗎!你不是嫌我是多余的嗎!你不是要去娶那個什么碧瑤嗎!"連日來的怒火現(xiàn)在通通發(fā)xiele出來。身體一震,一雙有力的手臂摟住我的腰身。我止住腳步,爹爹收攏手臂將我緊緊環(huán)繞其中,下巴重重抵在我的肩膀上。我支撐著爹爹身體大部分的重量,有些沉,卻覺得踏實,甚至,有種可以跟他一起分擔(dān)所有命運的感覺。"你到底,要我怎么辦才好!"低低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爹爹第二次問我。c我心里一酸,強(qiáng)忍住淚,叉開話題:"爹爹找過那個女人嗎?""你娘?"爹爹遲疑著:"其實,從我們離開小倌館后,我就拿著那塊玉,動用火神教的勢力找過你娘,她承認(rèn)你是她的兒子,她沒有辦法才將你丟下的,只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另嫁他人了......"爹爹緊緊的貼著我背,似乎想借此將力量傳遞給我,讓我不要太傷心。難怪!難怪剛開宴席上,碧瑤和姚子溪聽到我提起那個女人后臉色一變,只有君如玉面不改色,怕是他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吧!"你哭了嗎?玉兒?"爹爹碰觸到我臉上的淚,連忙將我扯過身正面對著他。皎潔的月光下,爹爹英俊的臉龐一臉擔(dān)憂。這樣的神情是否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獨享呢?我露出慘淡的笑容,努力噙住眼淚:"怎辦呢?爹爹,我只有,只有你一個人了......"爹爹一怔,沉默不語。我知道他明白我話中的含義。多年來情場游刃有余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不明白我的心意呢?只是他不想承認(rèn),或許,也不敢承認(rèn)。對不起了,爹爹。也許先前的我還將你視為爹爹,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你所見到的,則是一個為了得到你的愛的人,就算不擇手段。我凄慘一笑,繼續(xù)說:"爹爹,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真的,真的非常開心!就算以后我不在你身邊了,我也會永遠(yuǎn)記得這段日子的......"爹爹有些詫異,又有些迷惑不解:"玉兒,你這些話是什么意思?"我抹抹眼淚,搖著頭微笑道:"沒什么,只是一時間有感而發(fā)罷了。"出走夜深人靜,白天火神教熱熱鬧鬧的情景全無,只剩下陰森矗立的臺閣樓亭,靜寂得聽不到一絲聲響,樹影斑駁,青石板路面在不懷好意的月光下泛出幽深詭秘的光。我緊了緊肩上的包裹,衣服,銀兩,應(yīng)該沒有什么落下了。也曾想帶走爹爹給的驚鴻劍,但最終還是留下了,只將一封信壓在鎮(zhèn)臺下。"我們能成功嗎?"我有些擔(dān)心。"放心,有我。"君佑和我一樣,也是一身黑衣,暗夜之下像只不動聲響的蝙蝠。君佑帶著我躡手躡腳的穿過假山,前面一片細(xì)竹林。"這里陣布有陣法,玉兒你記好口訣!"君佑提醒著。我緊張的點點頭,看著君佑雙腳交替變換,自己也小心的邁著步子,左三右二進(jìn)五退一,竹林向后退去,眼前霍然一片開朗。"翻過前面的院墻就可以了!"君佑道。我點點頭,跟著他小跑過去。"誰在那?"忽然,有人厲聲喊道,一道凌厲的劍氣襲來。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君佑拉著我就跑,我的心砰砰作響,手心一片潮濕,衣角飛快的撲打著我的雙腿,只覺得腳下生風(fēng)。身后追趕的人越來越多,簌簌幾條黑影一下出現(xiàn)在眼前。"是佑少爺和玉少爺!"黑影一陣錯愕。君佑雙眼一瞇,手中長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向黑影,只見那黑色的鞭子仿若蛇信,一轉(zhuǎn)一纏,立刻繞上了黑影的腳,幾聲悶響,黑影全部摔倒在地。"走!"君佑抓住我的手腕,再也不顧忌身份曝光的危險,足尖一噔,借力使力,就要翻過院墻。幾道銀光一閃,君佑本能的雙手一揮,呼出陣陣掌風(fēng)抵御。"啊--"我一點準(zhǔn)備也沒有,被君佑突然松開了手,身子直挺挺從半空中跌到地上。"玉兒!"君佑焦急的叫道,一個分神露出空門,被銀光射中,身形不穩(wěn)也摔倒在地。"你沒事吧!"君佑爬起來,連忙查探我的情況。從高高的院墻上掉了下來,我耳中只聽見"啪"的一響,背重重的砸到地面上,竟然不知摔到了哪里,等反應(yīng)過來后,熱辣的痛才"嗖"的一下從整片背部蔓延開來,我倒吸一口氣,忍住痛的動了動嘴角:"沒,沒事!"君佑緊緊握住我的手,剛要張口說些什么,幾把寒光閃閃的長厲劍就架在了我倆的脖子上:"得罪了!佑少爺,玉少爺!"第二次進(jìn)了罰堂,里面依舊一片森冷,高大的神像兇神惡煞,兩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罰具,觸目驚心。我和君佑老老實實跪在地上,冰冷的氣息從膝蓋一絲一絲的往上竄。我的背還是隱隱作痛,君佑的嘴角掛著一抹血跡。"你沒事吧?"我擔(dān)憂的看著君佑。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君如玉,爹爹,姚子溪滿臉怒氣的走了進(jìn)來。君如玉坐在了大廳里的主椅上,爹爹和姚子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