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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面前。百催花道:“鳳兒,你又護著這臭小子!你們兩個長大了,翅膀硬了,就知道欺負我們了!”口氣聽去竟有一絲撒嬌之氣。頓時那種猥瑣的感覺竟消失了許多,令人倍感親近。“百叔叔,凰弟他年紀(jì)小,就不要和他計較了?!?/br>擋在我前面的少年長著一頭及背心的長發(fā),松松地用黑色細帶系上。他轉(zhuǎn)過身來,仍帶著些稚氣的臉掛了溫和的笑容。眉心絳色美人痣散發(fā)著淡淡柔光。百催花道:“他都十五了,還叫小孩?我看你是存心想幫他!”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道:“呸呸呸,百催花,喇叭花,美女統(tǒng)統(tǒng)勾不到,整天就會瞎胡鬧?!?/br>百催花氣得又朝我們?nèi)恿藗€鞋子,卻被眼前的人接在了手中。椅子下,一只手輕輕握住了我的手。心中一熱。我又沖百催花笑了:“哼哼,軒鳳哥是這世界上最疼宇凰的人,百叔叔你不要嫉妒我!”然后我輕輕靠在他的背上,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反復(fù)重復(fù)——所以,我林宇凰什么美女也不要看,有了軒鳳哥,什么人都不稀罕。軒鳳哥就是我的所有。第二十章天蠶靈芝翌日午時二刻。太陽曬得人眼生疼,眼皮重得跟壓了鐵板似的。睜開眼睛,刺眼。又迅速把眼睛閉了上去。結(jié)果眼前一黑,滿腦子就是那碧清的小溪和扁舟上的美人。翻了個身,把頭埋在枕頭里,粗聲粗氣地吼了一聲。突然想起那張圖紙,伸出手去拿,冷風(fēng)呼地吹來,打了個哆嗦,迅速扯了圖紙,又把手收了回去。太陽高高掛,寒風(fēng)呼呼吹,這是什么破天氣。身上是又酸又痛,尤其是背上,連我自己都不忍心去看傷口了。在被窩里滾了兩下,裹住自己的身體,探了半個腦袋出來。揉揉眼睛,黏得難受,顫顫巍巍地打開圖紙,仔細一看,又揉了揉眼睛。兩幅圖有差別么?擦擦牛皮紙的表面,一個個看。燕尾,月牙,星,鏡子,鳥……最后一個變了,花里胡哨的,什么玩意。翻過來翻過去看,總算是有點頭緒了。雪花。我就這么傻眼了。司徒家的某某人在薛紅身邊做事,看到自己的小少爺被算在了六美當(dāng)中,就私下把六美圖原稿給修改了。把雪花的空隙涂抹了,就成了個菱形。改得也夠沒水準(zhǔn)的。司徒雪天,我就說他是男寵級別的人物,他還不承認(rèn)。只是知道了也沒用,看司徒家那種勢力,能把他騙回去么。門突然被扣響了。門外的小廝道:“林二公子,林公子說隔一會要來找您,叫您先更衣?!?/br>“他什么時候來?”一下慌了手腳,騰地一下坐起身子。結(jié)果剛好扭到那地方了,痛得我“嘶”的一聲叫了出來。剛不動還好,這一動,簡直比得了痔瘡還難受。小廝道:“他沒有說,您先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我應(yīng)了一聲,執(zhí)行了非常困難的工作——先是努力在不要拉到身下神經(jīng)的情況下坐直身子,然后拉住被子,扯,扯,扯,扯到一塊,抱成一團,塞到了床底下。下一個任務(wù)才是異常艱巨。我勾過身子,一下扯住了床腳處干凈的厚被子,撲的蓋在了身上,倒下。一直咬著牙齒,所以忍住沒叫出聲。裹在被窩里,疼得渾身發(fā)抖。等劇痛過去以后,伸手摸摸額頭,全是冷汗。用被子蹭了蹭臉上的汗,松了一口氣。林軒鳳剛好在門口喊道:“宇凰,我進來了。”我心虛地往床上又瞅了瞅,才故意懶洋洋地說道:“好……”順便把頭埋在了被窩里,裝睡。沒隔一會就感覺他坐在了我旁邊,猶疑了片刻,道:“宇凰,你沒事吧。”我伸出沒受傷的手在空中揮了揮:“沒事沒事,我困著呢,有事晚點說……”話還沒說完就打了個呵欠。又是沉默了好久他才說道:“今天我聽別人說了,重蓮又取消了開始提出的要求?!?/br>取消,取消。取消有什么用,人人都知道林宇凰和那種人關(guān)系不正常了。林軒鳳試探地喊道:“宇凰,你睡著了?”還沒等我說話,他就先將我的臉翻了過來,然后他就理所當(dāng)然地看到了我腫得跟饅頭似的水泡眼。算了,算了,反正我都這個樣了,也不怕再丟人。反正林軒鳳他們連我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就連我自己都忘了。估計不用我去尋找那兩個寶貝,林宇凰的回憶都會慢慢回來。就我這個樣,回去了能做什么。我直接懷疑我現(xiàn)在可能連愛上女人的能力都沒有了。消失就消失吧,我也不做垂死掙扎了。林軒鳳道:“梅影教主近日收了一名黎子鶴的男寵,據(jù)說此人美貌無雙,再加上出身不明,名字里又有一個‘鶴’字,我懷疑很有可能是六美之一。”我點點頭,沒了下文。林軒鳳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找六美的么,怎么今天就沒力氣了?!?/br>我忍痛坐起身,直視著林軒鳳。我想笑一下,但是嘴唇因為太干,稍微牽動一下就裂開了。一股腥甜的味道流入口中。林軒鳳靠過來想替我擦去,我卻撥開了他耷拉在右肩上的長發(fā),一把抓了住他的衣襟,解開了他的外套系帶。他有些錯愕地著著我:“宇凰,你……做什么?”我沒有理他,只是繼續(xù)往里面脫。手探入了雪白的褻服,摸到了溫?zé)岬钠つw,有些硌手。他倒吸了一口氣:“好涼……宇凰,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扯開了他的外套,果真如此。一條長長的猙獰疤痕,斜劃過他的胸膛。我輕輕沿著那傷疤往下摸,低聲道:“你這個傷疤……是怎么來的?”林軒鳳臉色微微一黯,道:“以前和別人練劍時,不小心掛的?!?/br>“你撒謊。”我抬頭逼視他,“這是七殺刀動的手。”林軒鳳臉色有些發(fā)白:“你怎么知道。”是啊,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腦中忽然閃過一絲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