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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把住我的手,在緊密guntang的內(nèi)壁中來回抽插。敏感的地方都給我自己捅了個(gè)遍。這……這和自慰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一個(gè)在前面,一個(gè)在后面。我忍住沒有叫出聲,可是還是沒忍住急促突兀的呼吸聲。一場(chǎng)折磨終于過去了……重蓮雙手抱住我的腰,將我提起來,小心翼翼地往下移,抵著那里的時(shí)候,我的心中一緊,媽的,是男人就不該怕痛,老子坐!“啊啊……嗚嗚……好痛……”他的整根硬挺幾乎將我捅穿。整個(gè)人都失力了,雙手穿過他的腋下緊緊抱住他的背,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疼得渾身發(fā)抖,尤其是雙腿,抖得我自己都控制不住。重蓮輕輕摸著我的背,呼吸也加快了很多:“很疼?”他這么一問我反倒不好說了,只知道癱在他身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氣。過了一會(huì)兒,重蓮輕聲說:“凰兒,動(dòng)動(dòng)吧。”我疑惑地抬頭看著他:“動(dòng)?動(dòng)什么動(dòng)?”重蓮道:“你沒用試過這種姿勢(shì)?”我的臉上一紅:“我就試過在下面和在上面……”這不是在說廢話么。重蓮紫色的瞳人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你第一次……是和我?”我一巴掌拍到他臉上,不過沒使力:“廢話,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你。”我試著往上移,可是全身無力。尷尬地笑了笑,又努力想要抬起身子,還是起不來。重蓮微微一笑,提起我的腰,往上移了一點(diǎn)。我輕輕吐了一口氣。他又把我的身子往下摁去,吐出去的氣又吸了回來。忘情地抱住他的頭,雙腿陣陣瑟縮陣陣痙攣,想克制又克制不住的呻吟聲從口中沒有節(jié)奏地哼出來……拂拂風(fēng)前度暗香,月色明如素。重蓮一次一次撞擊著我身體中最柔軟的地方。兩人身體緊貼的地方不斷有汗水流出,也分不清是誰的了……半個(gè)時(shí)辰后,我躺在重蓮的懷中,忽然覺得心虛得不得了。那些話原本我是說故意說來討好他的。可是看到重蓮有些開心的樣子,我竟跟著高興了半天……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演戲還是在入戲了。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慢慢劃過……原以為他睡著了,可他卻突然捉住了我的手。我像是被捉j(luò)ian一樣抬起頭看著他。手中一陣冰涼。重蓮的用手背撐著自己頭,靠在床頭:“原本是給雪芝的,現(xiàn)在給你了。”攤開來看,一塊棕色的剔透琥珀放在我的手心。汀煙溪樹,旭日生時(shí),山花野鳥初春。雙腳踮在枝頭,費(fèi)力地伸長了胳膊,手中緊緊握著一根樹枝,朝著自己正上方的一個(gè)鳥巢用力捅著。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了。早就對(duì)這個(gè)鳥巢虎視眈眈,這會(huì)兒總算是找到時(shí)間了。我用袖子蹭了蹭自己額上的汗,往下面瞄了一眼。樹下的少年不敢大聲說話。害怕我掉下去,又不忍看到我干這么殘忍的事,只得顫聲道:“凰弟,下來吧,不要再捅了,小心摔著,而且小鳥的娘親會(huì)難過……”我扔了一根樹枝下去砸他。我在這里忙得汗流滿面,他還在那里抱怨。還差一點(diǎn),還差一點(diǎn)……我將腳踮得更高了些。就在那歪歪扭扭的樹枝即將抵達(dá)鳥巢的時(shí)候……“啊——!”腳下一滑,我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座山林。看著那小子伸出雙手,我扭了扭身子,想躲開不落在他身上,可是已經(jīng)晚了。“砰!”他被我當(dāng)成rou墊砸了個(gè)半死。我哼哼唧唧叫了幾聲,才慢慢站起身,卻也沒顧著拍灰,連忙蹲到旁邊去檢查他的身體。“嗚……好痛……”他干咳兩聲,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閉上了眼。見他一動(dòng)不動(dòng),我傻眼了。手忙腳亂地解開他的外套,白皙的皮膚,金色的鳳凰,可沒有一道傷。記得七殺伯伯曾告訴過我一種救人的方法……我用力按了按他的肚子。沒反應(yīng)。那紅釘叔叔說的可能有用……我用力摁了摁他的人中。沒反應(yīng)。百叔叔說人一休克,就該殺了他,但如果是美人休克,就該……軒鳳哥是美人,這是眾所周知的。嗯,雖然沒有我美。我輕輕騎在他的身上,吸了一口氣,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嘴唇,慢慢將氣推入了他的口中。好軟的小嘴,再蹭蹭。果真有效,稍微一蹭,林軒鳳的渾身都震了一下。迷人的眼睛慢慢睜了開來,浮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我捏了捏他的臉:“好家伙,竟敢給我裝死?!?/br>只是,這下面是什么。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那里……好像硬了。我一下又興奮了,連忙伸手去握住了他那里:“哇,哇哇,軒鳳哥,你好厲害,你這里竟然是硬邦邦的,為什么我的就不行呢?”說完我伸手去抓了抓自己的下面,眼睛頓時(shí)會(huì)發(fā)光:“好崇拜你啊……”林軒鳳的目光瞬間變得更迷糊了。一下抱住我的脖子,翻了個(gè)身,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喂,想打架是不是?我身上有麻藥哦?!?/br>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我正伸手往懷里掏去,他卻一下捉住了我的手,粗魯?shù)乇ё∥业难瑢⑽业南麦w緊緊貼上他的硬挺。我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害怕,一時(shí)間竟忘了反抗,只愣愣地看著他。嫵媚的桃花眼漸漸瞇成了一條縫。兩片guntang的唇壓在了我的唇上……“唔……唔唔……你要洗啊……奉開藕……”估計(jì)是我這一叫把他給叫嚇怕了。像丟炙手山芋一樣把我拋開,坐起身,呆呆地看了我許久,飛速站起來沖下了山。看著那條長長的人影瞬間消失在視線中,我傻坐在原地,眨眨眼,又眨眨眼,完全不明所以。左看右看沒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下去,摸摸自己的那里。…………還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