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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取邊關的軍權……裴陵嘆了口氣,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手,想起剛才就是這只手,打了左三知一巴掌。那巴掌雖響,可打的力道很輕。裴陵想到左三知挨了巴掌后的不動聲色,不知道左三知是否明白此舉背后的深意。這相當于割袍斷義的一巴掌雖然讓自己在眾人心目中變得惡劣,卻也讓他們知道左三知并非他的心腹。這樣左三知就可以擺脫曾是裴陵手下的陰影,免得日后別人因為自己跟他產(chǎn)生芥蒂?,F(xiàn)在看來,自己還蠻成功的。裴陵笑笑,覺得打了左三知的那只手隱隱作痛,再摸摸自己的額頭,上面也冒出薄汗——陳年好酒勁頭足。在這里躺下去,可能會著涼生病吧,但還是不想回營盤啊。那些喧嘩笑鬧,那些所謂的軍功戰(zhàn)績其實又能算是什么呢?無非是虛偽和虛名而已。人生在世,好比一張枯葉,縱使飛過萬水千山,最終還不是泯滅入了塵埃?錢財好比糞土,富貴猶如浮云,究竟有什么才是自己能抓住的呢?裴陵站起來,踉踉蹌蹌走了幾步,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嘲笑著自己心中那些沒頭沒腦的寂寞。「大人,大人!」黯然之際,裴陵聽到遠處傳來馬蹄聲,略帶焦急的呼喚也隨之而來,撞入他的胸膛。他努力讓自己站穩(wěn),定睛一看,從馬上跳下的竟是左三知。「大人,您喝多了,小人送您回營帳休息吧。」左三知上前要攙扶裴陵。剛才出了帳篷,他瞧裴陵和棗紅馬都不見了,猜是裴陵又跑到營盤外面,問了幾個兵士,打聽了裴陵走的方向,便找了馬沿路跟來。夜色籠罩中,路也難走,他找了半天,才注意到棗紅馬,也看到在了棗紅馬旁搖搖晃晃,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裴陵。「放開?!古崃晁κ?,推開了要扶著自己的左三知,他盯著左三知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慢慢吐出一個字:「脫?!?/br>脫?左三知看著眼底閃動隱隱yuhuo的裴陵,沒說什么。他抬起手,放在衣扣上停頓了下,還是開始解了。裴陵看著左三知脫衣服,便后退幾步,坐在了自己的披風上。他伸手又開始拽草,一根一根攢在手里緊緊卷著。「大人。」左三知脫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裴陵面前。這些日子的調(diào)養(yǎng),已經(jīng)讓他的體格恢復到從前模樣,只是身上的傷痕更多,也更有男子氣概。大人,是啊,你一直這么恭敬地稱呼我。甚至在我做那種事情時都很少皺眉??墒悄悴幌矚g對吧?因為那樣有損你的尊嚴。裴陵笑笑,沖左三知勾勾手指,示意左三知過來。「唔……」左三知悶哼了聲。他挨近裴陵,卻冷不防吃了裴陵一記「鞭子」——那是裴陵剛剛用草擰的,草葉的邊還鋒利著,它們劃過左三知的皮rou,在上面留下淺淺的紅痕和細微的血口。「疼嗎?」裴陵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已經(jīng)發(fā)硬的陽物,示意左三知跪下吸吮。「不疼?!棺笕獡u頭,俯身跪在裴陵的兩腿中間,用溫熱的嘴含住那青筋彈動的硬物,用舌頭把它卷住,緩緩移動。「是嗎?」裴陵冷笑一聲,往左三知光裸的后背又抽了一下,那痛楚讓左三知不自覺地合上了嘴,也把裴陵的硬杵緊緊裹住。「好好含著。」裴陵放下那草鞭,拉住左三知的頭發(fā),自己半跪著,晃動起腰部。左三知因為裴陵的姿勢,只能用半趴半跪的屈辱姿勢配合裴陵,還得適時用舌尖舔著那粗硬頂端流出的透明體液。「混帳東西?!古崃暝跒l臨崩潰前猛地從左三知口中抽出了分身,將那熱燙的家伙放在左三知的臉上,任那白濁之物肆意噴濺。看左三知的神情依舊沒有變化,他不由恨恨拽住左三知的頭發(fā)道,帶著三分怨怒七分酸意道:「恭喜你要飛黃騰達了?!?/br>「大人言過了?!闺y得看到裴陵這副舉動,左三知竟不由自主笑了一下,雖然不明顯,但卻依然被裴陵捕捉到了。「混帳,你不過是靠著我往上爬的東西?!古崃瓯蛔笕@笑激怒了:心里不愿意,但為了左三知的前途,卻不得不親手放走左三知。做這些,也不需要左三知感恩,只不過想左三知說一句軟話。可左三知不僅沒有軟話,連表情都是高高在上的……越想越怒,裴陵翻身將左三知按倒,分開左三知的雙腿,將腿壓向手臂兩邊,又把他再次硬起的家伙狠狠插進了左三知的體內(nèi),激起左三知的悶哼。「小人怎敢靠著大人向上爬?!棺笕谂崃晁翢o忌憚地沖撞中回答著,他盡力放松自己,希望減輕腰部快被折斷般的痛苦。怎敢?我相信你就見鬼了!裴陵聽了左三知那話不由更怒,他拉開左三知的腿,自己快速在那密處中馳騁著,狠狠地插入、抽出。見左三知不為所動,便抓起身旁的草鞭,往左三知的胸前抽打起來。「為什么不出聲?」裴陵回想和左三知有云雨情事以來,左三知很少發(fā)出呻吟之聲??v使因為自己的擺弄而射出,卻也只是在那一瞬緊閉雙眼,隨即便神情自若地張開腿任由自己繼續(xù)。「大人想聽什么?」左三知雙手緊緊攥住地上的草,感覺體內(nèi)的鈍痛和上身的火辣感糾纏在一起。「你閉嘴。」裴陵聽到這反問,手里力度更大,狠狠一鞭子,在左三知身上抽出一道長長的血痕,一端的起始處還恰好在左三知胸前的紅點上。那粒紅點被這疼激得硬起,隨之也帶出了左三知體內(nèi)的緊縮。「你這個混蛋?!古崃暝谧笕湛s后xue時加快了自己的抽送,猛撞在左三知體內(nèi)深處后,頹然壓倒在左三知身上。他額頭上的汗黏住了幾綹頭發(fā),顯得目光幾分迷離,嘴唇中的喘息也十分劇烈,那氣息噴道左三知的耳廓上,讓左三知心中的弦不由微微顫動起來。剛才在營帳中,也想著裴陵為什么故意做出失態(tài)的舉止,待李振中敬酒,而別的將官對自己表示敬意,才明白裴陵的舉動都別有深意,是在為自己的未來鋪路……本想親手提拔一個人,卻因為仕途不順不得不將那人交到別人手上。裴陵是不是就帶著這樣苦悶的心情從營盤中跑出來,是不是就帶著這樣的心情把委屈發(fā)泄在自己身上?抓住比馴服容易,馴服比放手容易。世間最難做的或許不是征服一個人,而是放開那個人吧。想到這層,左三知不禁扶住裴陵的肩膀輕輕搖晃,叫了聲:「裴……大人?」。「我沒死?!古崃甑吐暣鸬?。他被自己剛才的狂浪嚇到,沒想過竟然會在這種事情上有如此暢快淋漓的感覺。丟下手里的鞭子,他側(cè)過臉,對著左三知的眼睛,安靜地凝視,發(fā)現(xiàn)左三知的眼眸比往日溫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