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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拿了張椅子,但周慈政看也不看,一腳踢飛了椅子,走到他身邊,起眼睛瞪著他。。「氣什么?裴陵的事情?左三知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那兩個(gè)人關(guān)系不一般?我的探子從牢房的暗孔中看到他穿著夜行衣潛入牢房看望左三知。」孝皇親手端了茶給寶貝弟弟,安撫一樣笑著。「我也派人打探了。他們關(guān)系是很好,但左三知謀反的事情還真就沒有。都是定邊王那老家伙信口雌黃。他這次反你沒成功,便琢磨著毀你的一員大將。我還查了,那個(gè)趙尚書很不是東西,他跟左三知有仇。所以借刀殺人?!怪艽日叩綍概裕钢干厦娴淖嗾鄣溃骸付?,難道你真要聽那小人之言?」「慈政,你去調(diào)查是怕我處理有誤,招來罵名?果然是自家兄弟,你今天的舉動(dòng)才像原來的你。自從我繼位后,你就小心翼翼,怕我像是對(duì)付其它幾個(gè)兄弟那樣對(duì)付你,可你知道,我們和他們不同。從小我們就是最親近的,這個(gè)世間,你、我、母后,是最親近的。我很高興你今天終于恢復(fù)了從前的脾氣。」孝皇拍拍六王爺?shù)募绨?,揮了揮手,斥退了周圍的太監(jiān)。「二哥,我今天不是跟你說那些……皇上,請(qǐng)告訴臣,這事情您要怎么處置?對(duì)于左三知、裴陵這樣的忠臣,你可不能讓他們寒心啊。」周慈政咬咬牙,把稱呼又改了回去。「既然你擔(dān)心這個(gè)事情,我就把案子交給你審。這樣朝廷兩派都不敢有異議。至于你的公心,我是信得過的,我馬上寫個(gè)詔書?!?/br>孝皇想想,又把探子紀(jì)錄有裴陵夜探左三知那夜情形的簿子遞給自己的弟弟:「左三知是忠臣不假,但裴陵就不好說了。他是私心大過忠心?!?/br>私心大過忠心?周慈政不明就哩,他看了遍密探的折子,才點(diǎn)頭同意了哥哥孝皇的見解,而隨之,他又想到裴陵剛才某句話很有意思,值得琢磨。那句話是:左三知經(jīng)年在沙場奔波,身上滿是傷痕……「身上滿是傷痕……身上……滿是……哈哈……」六王爺樂不可支,撫掌而笑。「你笑什么?」孝皇寫到一半,聽到六王爺傻乎乎地樂了起來,不解地問道。「沒什么,二哥,你快點(diǎn)寫詔書吧。哈哈、哈哈哈哈……」尾聲從京城到邊關(guān)。綿延幾千里的官道修得整齊。一隊(duì)兵士頂著烈日往前走著,他們交頭接耳地談天,還不時(shí)回頭,看向隊(duì)伍最后尾端兩位騎馬緩行的大人。「看什么?快走吧!咱們先去驛站。左大人傷病未愈,要慢慢走?!古嵊隆⑴崃x呼喝著,催促著那些兵士。兵士們不敢再多言,忙加快腳步,不出半柱香的時(shí)間,便把最后的兩匹馬和馬上的大人甩得看不見了。那兩匹馬一匹是棗紅色的,上面坐的是左三知。另一匹是黑亮的上好軍馬,上面坐的是裴陵。他們身著便衣,看不出官階品秩。「這么慢,天黑前都無法趕到驛站?!古崃昴恳暻胺?,悶聲說道。「我重傷未愈。」左三知也目視前方,沒有看裴陵。「胡說八道,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裴陵想到某日。那天他找左三知去喝酒,趁左三知喝了很多便把左三知壓倒在床鋪上,可左三知很靈活地就擺脫了他的桎梏。「我愿意的時(shí)候就好了,不愿意的時(shí)候就沒好?!棺笕置嗣崃昕柘碌哪瞧ヱR,笑著道:「摸著感覺真好。」「不要亂碰我的馬。你現(xiàn)在官位不比我高,不可能仗勢(shì)欺人了!哼哼,你這次好啊,抓個(gè)定邊王,還把自己的官職弄小了,恭喜……他娘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br>裴陵沒想到自己會(huì)被貶到邊關(guān)附近城池,他看左三知被六王爺降職,還以為自己也會(huì)被降為縣令打發(fā)到江南去呢,沒想到六王爺帶著詭異的笑容把自己弄到邊關(guān)去了。「同喜同喜?!棺笕c(diǎn)頭。他這次被六王爺審定是辦事不利,還是回邊關(guān)效命。可他也沒想到,裴陵也被貶到邊關(guān)去了,而且判決的時(shí)候,六王爺笑得很詭異。「你笑什么?怎么這么莫名其妙的?」裴陵見左三知無故微笑,心里很不痛快。「沒什么,我不過是想到一件很有意思的傳聞。」左三知淡然道。「什么傳聞?」裴陵追問,自己最近并沒有聽到什么有意思的傳聞啊。「傳聞?wù)f,京城有一位很有名的御史大人,那大人平素以冷靜、謹(jǐn)慎著稱。然后,某日,那位大人竟然學(xué)著某些傳說中的忠臣良將,對(duì)皇上來了個(gè)死諫。還差點(diǎn)命喪九泉。」左三知說著說著,伸手去摸裴陵額頭上的疤痕,見那疤痕還泛著白,變成一小塊丑陋的形狀。「身為人臣,理應(yīng)有為皇上而死的覺悟……我是看到六王爺過來才撞的,誰知道六王爺那么笨,手腳慢的要命,害我留下一塊疤痕?!古崃険]開左三知的手,又抽了一鞭子過去。「啊?!棺笕淮虻叫厍?。他一皺眉,捂住那里便彎下身去。「傷還沒好?」裴陵見狀,心里一緊,忙提馬靠近左三知,伸手去摸左三知的胸口。「好了?!棺笕娕崃甑氖诌^來,便緊緊握住,任憑裴陵如何掙扎都不松開。「堂堂一個(gè)將領(lǐng),怎么學(xué)得如此無恥之舉?」裴陵漲紅了臉,看看左右無人,面上才稍微放晴。「是啊,堂堂一個(gè)朝廷大員,卻趁約人喝酒時(shí)候把別人灌醉,還上下其手。」左三知跳下馬,借力也將裴陵拽下馬來。他走到一處樹蔭中,靠著樹干坐了下去,并將裴陵也拽著坐在自己的身邊。「那天分明我什么也沒有做成?!古崃昱み^頭去不再看左三知,他用另一只手拽了把草喂棗紅馬。「我承認(rèn)是我做了可以吧?!棺笕置嗣崃甑念~頭,問道:「很疼吧?不過男人多道傷疤也好,更有男子氣概。」「說得好聽,是我疼又不是你疼?!?/br>「你怎么知道你疼我就不會(huì)疼?」「……也還好,沒那么疼……」「我當(dāng)然不疼!」「你……」「這里不疼。」左三知指指額頭。「那別的地方呢?疼不疼?」「你管別處做什么?」左三知站起身來,「上次酒錢是我付的,所以下次你付。我們快趕路吧。不然天黑前走不到驛站了?!?/br>「要休息的是你,要趕路的也是你,你這人這么這么反復(fù)無常?」裴陵皺眉。「無所謂,反正縱使我再討人厭,也還有人為我死諫?!棺笕笮Γ蝗タ磁崃臧l(fā)青的臉。「你要不是朝廷命官我就殺了你。」裴陵的臉從青變黑。「在何處?」左三知上馬,給了馬一鞭子,大聲喊道:「如果是本官的臥榻上,本官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