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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大家晚上去聚餐。杜念沖到賀熙的面前,狐假虎威的借著歐明聿的名頭請了一天的假,又沖進(jìn)化妝間火速卸妝,換了衣服就直接去了機(jī)場。飛機(jī)沒有晚點(diǎn),降落在b市機(jī)場時,正是晚飯時間。歐明聿還沒開完會,但是已經(jīng)派了自己的秘書來機(jī)場接杜念直接回他的公寓。公寓里已經(jīng)派人簡單的打掃過了,但是顯得空空蕩蕩的,十分冷清。杜念打電話叫了西餐廳送餐,今天晚上他想干的事情讓他有些坐立難安,實(shí)在是沒有心思親自下廚做飯。但是直奔主題,未免太過粗暴。于是,當(dāng)歐明聿進(jìn)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桌燭光晚餐。在落地窗旁寬敞的陽臺上,一張小圓桌上,擺放著一大捧鮮紅的玫瑰,散發(fā)著幽幽的清香,一旁的燭臺上插著兩根精致的蠟燭,昏黃搖擺的燭光中,穿著一件白襯衫的杜念看起來格外的清純,然而清純中又帶著一絲魅惑,仿佛一縷艷鬼香魂。他在餐桌旁坐下,忍不住問道:“怎么想到吃燭光晚餐了?”杜念的腳在桌下勾著他的小腿不斷的磨蹭著,意味深長的說:“總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正事啊?!?/br>歐明聿深吸了一口氣,腦中警鈴大作,他伸手握住杜念的手,努力把即將坍塌的理智又搭建好:“你還小……”“先喝酒?!倍拍畎丫票N在他的嘴唇上,“放心啦,人家就是想吃個浪漫的燭光晚餐而已?!?/br>歐明聿接過酒杯,抿了一口紅酒。杜念勾引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有自信,這一次,他還是能夠把持得住的。杜念還在長身體,而且做那種事,即使是采取了最全面的保護(hù)措施和最熟練的技巧,依然會給承受方的身體健康帶來極大的威脅。他想和杜念天長地久,而性,只是促進(jìn)感情的一種方式,如果為了性,置愛人健康于不顧,這才是本末倒置。兩人一邊喝著紅酒一邊吃牛排,然而杜念始終不老實(shí)地挑逗著歐明聿,他直直的盯著杜念,眼睛像是要冒出火光來,腳一會兒磨蹭歐明聿的大腿,一會兒直接伸到他的胯部不斷的輕輕踩壓。最后,歐明聿終于受不了了,他一把握住杜念的腳踝,用手指撓著他光裸的腳板心,道:“還淘不淘氣了?”杜念扭著身子咯咯的笑著:“我干嘛要不淘氣?”又忽然抽回腳繞過桌子跳了過來,撲進(jìn)歐明聿的懷里坐在他的大腿上,抱著他的脖子輕輕的晃了晃,道:“好啦,我知道錯了,食不言寢不語,可人家還想淘氣,那就去臥室,好不好?”歐明聿無奈的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一個公主抱將杜念抱了起來,道:“遵命?!?/br>走進(jìn)臥室,杜念掙扎著要下來,把歐明聿推進(jìn)了浴室,說是自己要換一身衣服,準(zhǔn)備一下。歐明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特意洗得很慢,給杜念留下充足的時間。而等他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正對著床的矮柜上,放著兩只嬰兒手臂粗的龍鳳紅燭,暗紅的壁燈映得滿室曖昧的紅光,床單換成了大紅的龍鳳呈祥。杜念正坐在床邊,頭蓋紅蓋頭,一身珠光寶氣的鳳冠霞帔,而在一旁的床頭柜上,放著一柄玉如意。紅蓋頭只能用兩樣?xùn)|西挑,尋常人家用的是秤桿,而大戶人家,則是玉如意。歐明聿覺得喉頭有些發(fā)緊,這一切一目了然,不需要他再問什么。他拿起床頭柜上的玉如意,將紅蓋頭挑了起來,一陣珠搖釵晃,撩開一層細(xì)細(xì)的泛著金光的珠簾,一張美艷的俏臉出現(xiàn)在歐明聿的眼前。喉結(jié)滾動,歐明聿有些艱難的問道:“怎么突然想到要……”紅唇微抿,杜念輕聲道:“洞房花燭夜,聿郎不喜歡嗎?”聿郎這種復(fù)古的奇怪稱呼,歐明聿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會覺得有些奇怪才對,但是就在這一霎那,那種時空變化的感覺再一次襲來。這一次,是鋪天蓋地的紅,拔步床上罩著厚厚的百子戲春紗帳,床邊掛著百年好合和千籽石榴的宮燈,空氣中飄蕩著香甜的氣味。新娘的蓋頭已經(jīng)揭下,微晃的珠簾后,是一張羞紅的俏臉。“請新郎新娘共飲合巹酒!”面目模糊的喜娘呈上兩杯酒,他和新娘各執(zhí)一杯,交臂而飲。房間里響起一陣豪爽的笑聲。這時喜娘拿出兩束頭發(fā),綰在一起,用紅綢緞綁好,給兩人和房內(nèi)的客人們觀看,大聲唱到:“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有人鼓掌叫好,大聲地道著賀詞:“祝教主和左護(hù)法,百年好合,永結(jié)同心,白頭到老,早生貴子!哈哈!”床上的美人低頭微笑,又抬頭道:“早生貴子便不必了,我和教主已有了定宸一子便已足矣?!?/br>“是啊,少主天資聰慧,將來并能繼承教主大業(yè)!”一陣亂糟糟的慶賀聲,忽然一個聲音響起,道:“大家都散了吧!洞房花燭夜,春宵苦短時,沒看教主忍得快發(fā)功了嗎?趕緊著,兄弟們喝酒去,別跟這兒戳著礙教主和教主夫人的眼!”人聲漸漸消退。歐明聿看到自己轉(zhuǎn)過身,摟住新娘的肩膀,低聲道:“娘子,就寢吧。”新娘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心中一動,勾著佳人的下巴,吻了上去。口中是花蜜般的清甜,他忍不住的想深入,想探尋,纏著滑膩的舌頭,吮吸著甘甜的蜜汁。一吻既畢,歐明聿睜開眼睛,所有的幻覺已然消散得干干凈凈,懷中雙頰含羞,眼波瀲滟的人,正是杜念。虛幻和現(xiàn)實(shí)竟然如此嚴(yán)絲合縫的重疊在了一起,歐明聿心中一驚,正想松開杜念。杜念臉色一變,原本歐明聿仿佛意亂情迷般,喚他娘子,又與他接吻,眼看著就要滾床單了,誰知道竟然又打算走。一不做二不休,杜念抬手拂過歐明聿胸前的中府xue、氣舍xue和屋翳xue。歐明聿只覺得上身一酸,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杜念接住他的身體,將他拖到床上,扒了他的浴袍,又從柜子里找出一根領(lǐng)帶,把他的手綁在了床頭。歐明聿的身體很快便恢復(fù)了知覺,他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看著跪坐在床上,一身大紅嫁衣的杜念,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感到高興。“小念。”歐明聿掙扎了一下,誰知道感覺上好像杜念綁的松松垮垮的,讓他沒有感到一點(diǎn)不適,可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你這是要干什么。”杜念側(cè)腿坐在床上,大紅描金的嫁衣鋪了一床,滿頭釵釧亂晃。他伸手摸著歐明聿的胸口,掌心不斷的打著圈,又從胸口滑到腹部,來回的撫摸著。“不干什么。”他笑得嫵媚動人,“入洞房罷了。聿郎不愿意出力,沒關(guān)系,妾自己動便好了。”第57章男孩兒從床上滑下來,姿態(tài)妖嬈,一時間竟讓歐明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