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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七月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我慘叫一聲,我開始大哭。

我哭的嗓子嘶啞,視線模糊,但是傻子根本不放過我。

他像那個夜晚我爸對他一樣,往死里捅我的屁股。

我又疼又累,渾身虛脫,我開始慢慢不動,慢慢陷進床里癱下去。

我不知道傻子什么時候停下來的,當他從我身體抽.離出去,我又被疼得顫抖了一下。

傻子下了床,他開始腳步虛浮的慢慢往外走。

我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我忽然一躍而起。

我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照著傻子的背部狠狠的扎了進去。

傻子停下來,他不敢置信的低頭。

我用力將刀抽了出來,他被我的力道帶的倒下來。

他仰躺在我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我重新舉起刀,再一次對著他胸口扎進去。

數(shù)不清扎了多少刀,直到一個硬物迎面撞來,砸在我的眼睛上。

我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知道傻子被我殺死了,我的左眼沒了。

那傻子臨終時用我放在地上的字典砸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皮現(xiàn)在無法張開,里面被砸爛了。

不過,他可是死了呢,也許我并不虧。

我嘿嘿的笑,笑得一只眼睛不停流淚。

我媽跟我說,我會被送進少年管.教所。

我說“哦”。

我住院期間,我爸始終沒跟我說過一句話。我知道他是在愧疚。

他的兒子被一個男的強.jian了,強.jian.犯的惡行就是我爸教會的。

我是在醫(yī)生的嘴里知道了那個行為的意義,我感覺到可笑。

原來這就是強.jian,原來強.jian不止發(fā)生在男女之間。

我出院之后,直接被送進管教所。

當我晚上踏入住宿的地方時,我忽然發(fā)出一聲嚎叫。

所有人都被我驚動,他們叫罵著,有人按壓著不停撲騰的我。

我問他們,這里怎么會有傻子?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他們都說我瘋了,根本就沒有傻子。

我后來被轉(zhuǎn)移到精神病院,因為我總是問,殺人很容易,殺鬼該怎么殺?

他們說我精神出了問題,我根本不相信。

我確實看到了傻子,他變成鬼也不放過我。

他就站在面前,只有我瞎了的左眼才看得見他。

他看著我,沒有表情沒有聲音,他的眼神仿佛根本沒看見我。

可是等到夜晚,他會解了褲子撲上來,我嚇得死命奔逃。

我筋疲力竭的喊叫奔跑,我不能讓他抓住,不能讓他對我再做那樣的事。

只要我活著,只要我有一絲力氣,我就要去跑,用力推開他,跑到?jīng)]有他的地方。

可有些事是我不能做主的,那些穿白衣服的醫(yī)生給我打了鎮(zhèn)定劑,然后他們將我綁在了椅子上。

我哭求大鬧都沒用,他們毫無人性的把我扔在了空屋子里。

夜晚到來,傻子又挺著鳥向我走近了,而這一次,我再也沒法逃……

【end】

☆、香衍鎮(zhèn)之瞎子

我家住在香衍鎮(zhèn),我家附近有個瞎子。

瞎子以摸骨為生,沒人在的時候,他會從房間里走出來,在他家院子里站著。

照看他的人并不怎么負責,出入他家大門經(jīng)常留著大門敞開不關(guān),所以偶爾途徑的我,便能透過大敞的門扉,見到瞎子扶著屋門,一動不動的站著。

起初我以為他是在曬太陽,但后來有次我在晚上同樣看到站在門口的瞎子,我就不這么想了。

我覺得,他是想出來。

可他看不見,所以他不敢動,只能站在門口往未知的方向“觀望”。

我同情他,可憐他,我覺得他太不幸了。

我試過閉上眼睛,待在自己的房間里。

我閉著眼睛去喝水,去上廁所,行動之時我忍不住笑,因為我覺得這是自虐,這種玩鬧不方便極了。

我想著,如果長期下去,我接水時大概就能自然而然的感知到杯子是否已滿,而不是用手指壓在杯子內(nèi)部去試。

如果長期下去,也許我會慢慢不知廉恥的,隨意解開褲子撒尿,不管我身邊是不是有人在看。

就像那個瞎子。

他肯定不知道,我在暗暗觀察他。

沒有什么理由,我只是對他的生活好奇。

像他這種人,到底是怎么掙扎著活下去的呢。

我去找他摸骨,我想知道他的工作。

他的工序很簡單,叫我趴在他面前,然后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按。

我無法確定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被瞎子摸和被普通人摸是不一樣的。

瞎子的摸法非常細致,他慢慢的,在我腰上觸碰著,像是一種另類的動物,依靠觸覺來感知其他動物。

我每次找他時都不多說話,只簡明扼要的讓他摸我。

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辨認出我,能感知到我來找他很多次。

有時候我希望他能認出我,有時候希望他不要認出我。

他每次摸的都很快,然后告訴我我有病,然后給我開藥。

他的藥是一個個小紙包,里面裝著藥粉,乍一看,像擺街頭攤的江湖騙子。

也許他如果不瞎就真是呢,所以他賣給我的藥我都扔了。

我不信他,即使很多人都說他醫(yī)的好,一些腰背腿腳有頑疾的,都被他治愈了。

我不信這些個,天知道他們是不是心理作用呢。

那么我為什么要窺視瞎子呢,只能說是好奇吧。而且他太容易成為別人的目標了,他毫不設防,他看不見,他無能為力。

換個角度來說,他身邊的所有人,對他來說就像鬼。

看不見,感知不到,也許存在,不知善惡。

我想我是一只善良的鬼,就算不是,但也不算惡。

因為我沒害過他,頂多是在他不小心摔倒時默默的看著,看著他可憐的爬起來,看著他的臉上或者難過或者脆弱或者麻木。

在日復一日的監(jiān)視中,我變得越來越過分。

我甚至在深夜睡不著覺時也摸去他的家。

他的大門鎖上了,我就翻墻,我明目張膽的推開他的屋門,再無聲無息的站在門口。

他聽力好,他會被我吵醒,然后他會警覺的從床上坐起來,“望著”我的方向。

但他的一切動作都是徒勞的,他閉著眼睛呢,他什么也不看見。

我想象過,他為什么不睜開眼睛呢?

他的眼皮之后,是黑的還是白的?

他的眼皮已經(jīng)長死了嗎?

沒有答案,我沒問過,他更不會說。

好幾個夜晚,我都在他房間里站著。

他從起初的驚惶不安,不敢入睡,變得漸漸習慣麻木,睜著眼睛等我的動作。

我有時會走動,在他房間來來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