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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十分無心地,懶懶地一捶定音:“啊啊,這樣的禁斷之戀,特別萌。”當(dāng)年這位天使雖然壞心,但他也不是存心要捉弄誰的。只是他并不知道天使的陰暗面因?yàn)樗麩o心的一句話觸發(fā)了,自此以后大家眼中盡是穿著軍服的司令和副官,萌殺大小各位天使無數(shù)。直至某人的翅膀變黑前,此乃天界最高配對。有些事某人記了一輩子,但有些事某天使被雷劈以后就忘掉了。于是路西法該后悔自己再次引起了加百列新一輪的興趣。或許他總是太遲……當(dāng)千萬年以后,已經(jīng)變得壞心的天使和已經(jīng)墮天的某人相遇,即使人面全非,但桃花還是桃花,并沒有變成迎春花,所以他們將會明白到一個真理……謠言是可以反復(fù)炒作的,一切只取決于娛樂性。“如果我也是大天使,那么總有一天我能從米迦勒大天使身上知道真相,是嗎?”加百列友善地探問。路西法想做的是直截了當(dāng)?shù)匾粨]手,命令他不要再關(guān)注這話題。但他不能這么做,因?yàn)橐紤]到加百列的逆反心理,這樣做等于催化。“讓開,天界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我只要帶回我的人?!?/br>“啊,挺聰明的?!奔影倭休p快地笑,拄著銀色權(quán)杖的他顯得圣潔無瑕:“但我和撒旦都不能承認(rèn)呢?!?/br>“什么時候我的事情也需要你們的認(rèn)同?”“別這樣野蠻,路西法,地獄之王的事情的確與我們無關(guān),但偷我們的人可又不一樣?!?/br>“他是我的?!?/br>路西法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明顯得不到加百列的認(rèn)同,天使仿佛苦惱地蹙眉:“哎?他本人可不是這么說呢,你的夜昕是嗎?但他是夜希?!?/br>“……”“不能因?yàn)樗麄兿嘞窬彤?dāng)作代替品,這樣會很傷人心呢。”事實(shí)最傷人,即使再明白事理的人不代表不會受傷。路西法胸膛起伏幅度微微擴(kuò)大,他抿唇半晌以后沉聲說:“你沒有資格說這話,如果你能夠做到,就該留在天界繼續(xù)永恒的等待?!?/br>等待?這原本不是特別的詞,這句話也不特別,但加百列卻感受到異樣。仿佛這一句話讓呼吸變得急促,血液流動變快,心跳加劇,一切歸結(jié)起來,這種感覺叫做難受。可是為什么呢?“等什么?”加百列的眼神顯得迷離,仿佛迷失在自己空白的腦海中。他問,他想弄清楚,但問過以后仿佛后悔……難過的事,何必記憶。路西法看在眼里,臉上再次現(xiàn)出微訝表情,他審視加百列:“你是真的失憶?”加百列揉著微痛的額角,輕笑:“我從不說謊?!?/br>“你這句話只會讓別人更難受?!彪y道該說他直言不成?那過去的捉弄該讓受害者承認(rèn)難堪嗎?“哈,我們是不是聊得太過了,把正主給忘記了?!闭f罷,天使從容圣潔的形象再次掛起。加百列愜意地以指輕點(diǎn),比向路西法身后。撒旦的重生,代表戰(zhàn)斗力提升。薩麥爾松動著十指,一個個尖銳的寶石指套撓動,讓人看著頭皮發(fā)麻,但他本人似乎十分滿意,笑容自信而高傲。“風(fēng)夜希,你總算做了一件有建設(shè)性的事情?!?/br>夜希喘著氣,緩緩從心臟被握緊的窒息感中脫離,他白了一眼薩麥爾這白眼狼,沒好氣地吐糟:“我看全天下也就你最沒品位,你看路西法是地獄之王,還沒穿得你這么怪里怪氣的,整個像有扮裝癖的人妖?!?/br>風(fēng)夜希的吐糟聽多了可以免疫,但薩麥爾現(xiàn)在卻想把指甲套扔到夜希臉上去,他該死的就不該抬高路西法。長他人意氣……卡亞苦笑著將主人拉開:“夜希,你還是先休息一會。”夜希沒有反對,他是真的很累,湊合著坐到地精弄出來的樹藤秋千上,屁股下巍巍峨峨的動蕩讓他分含蓄地發(fā)問:“卡亞,還有沒有不這么娘的玩意?”索騰在旁邊噴笑了,招來地精怨念的一瞥。“有!主人?!?/br>這一句來的滿含怨念,還真砸傻了夜希,他可沒有做任何讓人生氣的事。薩麥爾一臉受不了:“風(fēng)夜希,你能活到今天的確是奇跡?!?/br>“什么話啊?”夜希不滿,他可是獨(dú)自生活了二十二個年頭,一直平安無事呢。“仆人會給主人最好的?!?/br>“?。俊?/br>再多的薩麥爾也不說了,只給了鄙夷的一瞥,唾棄風(fēng)夜希的智商。卡亞的臉色發(fā)黑,銀色仙人要變黑色魔王了。索騰一把勾住夜希的肩膀,胸膛因大笑起連連顫動:“哈,我還是覺得你很棒?!?/br>“行了,在取笑我之前先給我一個理由?!迸凶锟傇撚袀€罪名讓人死得明白吧。在夜希給出一肘子之前索騰就退開了,他無辜地聳聳肩:“這個樹藤秋千啊,是卡亞的最愛?!?/br>……夜希覺得自己確實(shí)可以去死了,他也不說什么,轉(zhuǎn)身坐回在這秋千上,算是對于卡亞的一種懺悔吧。這話題在默契下跳過了,夜希盯著再次膠在一起的三條人影,眼神專注,疑問也藏不起來:“你們說誰會贏?”這三人?“不確定?!?/br>這是他們的回答。誰能確定?畢竟萬千年前的大戰(zhàn)也未分曉勝負(fù)。誰最強(qiáng)?天知道。“那你們或許能幫忙?”雖然二對一已經(jīng)不怎么光彩。“……”異想天開也要有個譜,地精和龍覺得這主人的常識有待提高。“我們只能盡量保證你不受波及?!笨峙乱膊辉趺摧p松。照這樣說法,夜希知道自己是負(fù)累,恐怕會成為他們的弱點(diǎn),那就:“或許我可以先離開?”行了吧,移動風(fēng)暴圈還想擴(kuò)大災(zāi)情不成?龍和地精極盡所能地拿鄙視他們的主人。再也不需要多話了,就看他們的表情夜希也明白怎么回事。頭痛地?fù)犷~,他咂著嘴巴表達(dá)自己的不爽和妥協(xié):“行了,我知道了,我就杵在這里,不再給你們制造麻煩,這樣總可以了吧?”恐怕這是最好的選擇,因此并沒有人反對。“他不會跟你走?!彼_麥爾直截了當(dāng)?shù)貙β肺鞣ㄕf:“我也不可能讓他跟你走?!?/br>“薩麥爾,我沒有義務(wù)服從你。”“那是準(zhǔn)備開打?”加百列雖然詢問,但他明顯期待戰(zhàn)斗,臉上盡是興味:“路西法,正義一方以多勝少是常規(guī),你不會有意見吧?”“你們作了錯誤的選擇。”“那還得到最后才知道呢,呵。”“哼,大話留給自己回味?!?/br>主要癥結(jié)是夜希該被路西法帶走還是留在這里。這里三位各持己見,均沒有退步的意思,于是武力解決也是唯一的途徑。路西法和撒麥爾的黑色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