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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連忙將杯子擱好,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話:“回陛下,薩麥爾上廁所了,很快會回來?!币瓜P闹锌窈簦壕瓦@樣,他很快就會回來,所以你不要冒險對付我。路西法看了夜希一眼,手上輕柔地拍撫風(fēng)寶寶的腦袋:“風(fēng)寶寶長得很快,他很特別。”當(dāng)然特別,毛邊光團說寶寶是救世主,那個賽亞人呢。夜希心想著,臉上堆著諂笑忽悠路西法:“孩子吃得多,所以長得快?!?/br>就夜希這副模樣,路西法或許看得生厭,眉頭皺褶更清晰了。夜希縮在茶杯后,假裝喝茶實則對大魔王察顏觀色一番。他總覺得這些人有事沒事就愛皺著眉,要么是愛裝酷,要么就是天生的苦相,哪來的苦惱值得這樣虐待自己?肌rou都不累嗎?讓人發(fā)愁的事情只要閉著眼睛睡一覺就好,事情扔到一邊去塵封,總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沒有存在感。像某文藝點的說法——時間是最好的創(chuàng)傷藥;通俗一點就一句——沒有過不了的坎。這樣想著,夜希將路西法打正面看了個清楚,同時再一次感嘆這傳說中創(chuàng)世神的巧手,不得不承認路西法的出色,完全可以當(dāng)人體模特供大家描畫一番。這人的確長得好,瀟灑俊逸,卓爾不凡,就連身材也是出類拔萃,只要是不瞎的都知道他與眾不同,放在哪里也不可能當(dāng)個平凡的小角色。夜希想起路西法之前也是天使,突然悲哀地察覺,就他穿越以后,這位讓他聞風(fēng)喪膽避之唯恐不及的大魔王其實是最正常的一枚……但這位正常人和他卻是八桿子打不不到一塊去,食物鏈中也是吃與被吃的關(guān)系。“你害怕我?”尊貴不可侵犯的路西法大帥哥突然問了一個極為白癡的問題……老虎問兔子害怕不。他奶奶的,原來這家伙也不正常,有主觀意識過重癥。“哈哈,小的是敬仰陛下?!币瓜0道锪R路西法是腦子卡殼了,直想建議其往精神科去掛號。這都攤著手要他將殼子還回去了,回頭又認為他不該感到害怕?他難道要視死如歸?難道對此暴行感激涕零,巴著他大爺褲管直喊活神仙不成?“哦……敬仰?!狈路鹉芸赐敢瓜Pθ莸谋硐?,路西法這一哦暗含玄機,未梢那個調(diào)調(diào)提了一下。夜希微訝,難得見到這樣嚴肅的家伙還有調(diào)皮的一面。察覺到忽悠可能不怎么湊效,不過忽悠的最高境界就是死賴臉皮以假作真,只要堅持貫徹自己的謊言,那么一切就會成為真實了。夜希心里想著:是啊,敬老愛賢,恨不得盡快瞻仰遺容,送你登極樂呢。話卻是這么說的:“是啊,簡直是有如濤濤江水綿綿不絕,又如山洪暴發(fā),一發(fā)不可收拾?!?/br>呸,風(fēng)夜希我鄙視你。一邊唾棄自己,夜希卻憑借生物本能完成了這一拍馬屁的壯舉。路西法倒沒有說什么,只是將桌上糕點移給寶寶,讓這孩子折騰那塊可憐的蛋糕。夜希看得直瞪眼……嘖,奶油果醬糊了一臉,一會得洗洗。“他是夜昕和我的兒子?!钡痪洌坪鹾茈S意。夜希立即炸毛,維護主權(quán):“我把他生下來的!”路西法垂眸注視風(fēng)寶寶,一雙黑鴉鴉的羽扇蓋落,隱約可見眼珠子映射的微光。他只顧著為寶寶簡單地清理,仿佛沒有注意到夜希說什么。就在夜希以為這家伙已經(jīng)完全無視他的時候,路西法卻又說話了,但這是自說自話……“精靈性格孤高,思想純凈,是最接近創(chuàng)世神喜好的種族?!?/br>這是在說故事嗎?夜希津津有味地聽著,也開始解決跟前的糕點。一邊吃著,一邊連連點頭,他的確聽說過神喜歡不知善惡的單純生物……但精靈真有這么單純嗎?“即使天性溫和,但也是天生冷腸淡漠,他們沒有強烈情感。”精靈都是酷酷的嗎?夜希聽著就覺得懸,如果精靈都這么個性子,路西法怎么執(zhí)著于找夜昕,難道他們不是相愛嗎?“你的表情多變,根本不像他?!?/br>像誰?夜精靈?“我的靈魂是人類?!币瓜L撔χ嵝?,他一向是喜怒哀樂直率表現(xiàn)的,從不愛憋著,所以他不可能像那些冷感的精靈們。“或許你可以更像他。”夜希突然生起一股不祥預(yù)感,他跳起來就準(zhǔn)備逃跑,哪知道路西法的束縛咒語先一步發(fā)動,他又成了待宰的羊。“喂,你能不能想個辦法順道將我的靈魂留下來,一會轉(zhuǎn)交給薩麥爾?!币瓜R詾樽约阂宦肺鞣⑺?,存一點點希望做談判:“反正對你肯定是舉手之勞,憑這個就不用跟撒旦鬧僵呢,所以還是麻煩陛下你費點心神處理我。”路西法并未對夜希的提議作出任何評價,正當(dāng)夜希焦急得差點要抓狂之前,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什么不妥,就是頭發(fā)瘋長起來,一下子長得跟以前一樣的程度了。眼角瞄見發(fā)絲揚動,夜希感慨……這個要是開一個生發(fā)專門店,不知道有多好賺呢。“他不愛笑,也從不哭,只是靜靜地坐著?!?/br>敘述繼續(xù),夜希只顧扒弄著自己新長的長發(fā),愣愣地聽大魔王說。聽著夜昕是怎么樣的冷感,怎么樣的難以捉摸,怎么樣的安靜疏遠。聽出來路西法很迷這個距離有點遙遠,喜歡帕拉圖戀愛,愛好十分意識流,理想永遠神化的精靈。但是問題就在這里,如果路西法和精靈是這種的情況,那孩子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喂,你強了我嗎?”“……”“呃,我是說精靈。”要制造寶寶就要干那事,要干那事就需要配合,在沒有配合的情況下單方面進行就是犯罪,所以:“你犯罪了嗎?”路西法頓了頓,手從夜希發(fā)頂上移開,原本瘋長的頭發(fā)伴隨著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嘶嘶聲往回縮,一下子恢復(fù)原型了。夜希捧著腦袋,身上一陣發(fā)麻,總覺得再讓這樣折騰幾回,不用這身體垮,他的靈魂先垮。“你頭腦不太好?!甭肺鞣ㄔ伊艘痪?,抱著寶寶打開落地窗,風(fēng)泄入,揚起他一頭長發(fā),也攪亂了夜希一頭短發(fā)。涼風(fēng)吹去室內(nèi)郁結(jié),夜希舒服地瞇起眼睛,忘記了回應(yīng)路西法的評語。目光觸及瘦長的背影,夜希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脫口就問:“如果夜昕已經(jīng)不存在,你會怎么辦?”“他不代表全部?!?/br>這話說得冷血,態(tài)度也有問題,夜希聽著就惱,暗忖:靠!那你為什么要多次來犯……腦抽了么?“但也不能輕易接受失去?!甭肺鞣ㄕf著,唇角竟然微微勾起,表情有點虛幻:“我并不想失去夜昕,所以我會尋找。”但找不著呢?他始終不太明白這是什么,嘴巴合不上去,腦袋繞在失去與擁有,非必要與必要等很抽象的問題中間,他愣是不能理解這些意識流的家伙,心直口快的他脫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