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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卻說:“可惡的加百列!騙了我。”薩麥爾沒空管這些混事,他現在很難受,只能蹙著眉瞪隱忍。他不想示弱……夜希知道他的性子,主動撫起他一條腿架到肩上,說一句不怎么實際的話:“忍住了?!?/br>除了蹙眉,薩麥爾什么也沒有回應。話才說完,夜希也不準備等了,挺腰進入。拓開褶皺處,兇器緩緩隱入。“嗚……”薩麥爾吃痛地咬唇,血色又再滲出。知道他痛,夜希垂首吻他,企圖讓他好受一點,不過明顯這樣半上不下的耗著不是辦法。他決定相信加百列所介紹的藥效,扶著薩麥爾的腰,吻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猛地挺進,將自己全部埋入對方體內。“啊……”慘叫聲貨真價實,出了這一聲以后,薩麥爾再也發(fā)不出別的聲音,身體連連顫抖著,胸膛劇烈起伏,似乎痛苦得不得了。像被破開一樣,這簡直是極刑,薩麥爾除了痛覺,不剩其它了,只能不斷地抵觸,排拒這讓他痛不欲生的兇器。夜希感到薩麥爾把他夾緊,這樣的情況可不妙,他連忙安撫:“我不動,你先放松,聽我說,放松,你可以的?!?/br>什么可不可以的,薩麥爾如果有力氣,絕對狠狠地咬上夜希一口。但現在他沒有,只能依言放松,不斷緩和痛覺帶給他的緊繃,漸漸調節(jié)以后總算好了一點。大概感覺到可以了,夜希緩緩動起腰身,極輕地動作著,讓薩麥爾習慣,漸漸提升幅度,動作卻依舊緩慢。或許對于受方這樣更加折磨,薩麥爾的喘息越發(fā)的粗重,帶點顫間的低哼,似乎很難受。夜希再也等不下去了,挺腰的動作加快,漸漸進入狀況。甬道緊緊吸附著的□,身體肌膚相觸,帶給無限快感。夜希食髓知味,動作越來越放縱,把薩麥爾撞得一片凌亂,什么也記不起來了,只管哼叫著,逐漸沉淪。總覺得這樣不夠,夜希見薩麥爾始終沒有太大起伏,他覺得不妥。稍作思索,他就著插入的毅然姿勢彎身將人扶起來,盤腿坐著讓薩麥爾靠在自己懷中,下身依舊緊緊相接。薩麥爾無力地靠在夜希肩上,感覺到手上的束縛被解開。夜希拎著薩麥爾的手,看到那掌心已經被掐得血跡斑斑,他心疼,但現在不是時候,所以他只是輕吻薩麥爾的掌心,便引導他環(huán)上自己的脖子:“抱緊了?!?/br>“嗯……”低聲應著,薩麥爾盡力了。夜希改盤坐為半跪,扶著薩麥爾的腰,猛地挺動腰桿,□直搗股間,重復進出,掏挖到至深處。最敏感的部位被撞擊,薩麥爾打了個激靈,不能自主地哼叫著,在撞擊中似乎痛苦又似乎快樂,呻吟中摻上嗚咽。忘情地喘息,無暇吞咽,唇角流涎成行,目中淚光閃爍。什么都不重要了,極樂中他們沉淪,疼痛和快感相伴隨,浪濤般覆滅他們的理智。亢奮地哼叫,炙熱□泄出,二人倒入柔軟床鋪中。薩麥爾把凌亂的記憶整理,還來不及思考,那精靈體力卻出奇的好,立即又靠過來了。抵抗最終失敗,推拒幾回以后,他又被翻了過來,身體立即被填滿。媚rou隨著□進出而吞吐,帶出白濁□,在腿間蜿蜒而下,相接的部位濡濕一片,□帶起粘膩水聲,小腹不斷撞擊臀丘,yin糜聲響充斥房間。有人貶力地呻吟,有人野性地低吼。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番外一:猛潑狗血淅瀝瀝水聲,霧氣氤氳,四面鏡子見證下,凈水也洗不去一身的狼狽不堪。掙扎著邁進一步,白濁粘液自腿間滑落。真實的屈辱,羞惱地將拳頭砸向鏡子,那片脆弱的鏡面裂開蛛網紋路,卻把狼狽照出千百份,更為諷刺。薩麥爾拳頭緊攥,血液嘀嗒滴落。“不痛嗎?”夜希在門縫里看了半天,見到這動作,忍不住跳出來阻止。痛?薩麥爾回身就是一拳,打得扎實,但風夜希卻不痛不癢,還顧著看那拳頭上的傷。薩麥爾恨不得將這人撕了。“滾開!”“……我?guī)湍闱逑??!?/br>能看出放低姿態(tài)的討好,但他不希罕:“我說滾開。”強硬態(tài)度讓夜希止步,不忍再逼迫,他只能退到門邊候著。薩麥爾再也不予理會,狠狠搓洗著身體,但是身體里面也有他的痕跡……每當想到被這樣徹底地擊潰,薩麥爾就忍不住煩躁。……不要輸。“別讓我殺了你?!?/br>聽著狠話,夜希也不敢造次:“先洗好,我在外頭等你?!?/br>等?薩麥爾殘忍地笑:“不用等,我明日會帶莉莉絲回魔界成婚,她會是我的魔妃?!闭l也別想壓倒我。除去水聲,浴室內二人默然相對,許久以后夜希低聲問:“說真的?”“真的?!睕]有任何余地,堅定而簡潔的回答,他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動搖。夜希的表情迅速染上憤怒,但薩麥爾無懼于他,都已經到了這份上,還有什么值得懼怕?“別慪氣!”面對喝止,薩麥爾不作答,徑自清洗身體。“你沒記住教訓?!?/br>陰惻惻低喃自耳邊響起,他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壓到鏡面上,冰冷觸感自肌膚傳遞。又來了么?薩麥爾只顧著冷笑,語氣十足的不屑:“還沒膩嗎?”夜希知道他的想法,自以為掌握一切了嗎?既然如此,那就讓他覺悟吧。“薩大爺,那你就好好侍候我最后一回吧。”“你!”什么侍候!他不敢置信竟然受到這般輕侮對待。“我讓你好好記住?!?/br>警語剛落,沒有任何前奏就兇猛挺進直奔主題?!醣淮拄斖亻_,粗長的家伙推擠甬道,直搗到底。一瞬間自天堂摔落地獄,薩麥爾目光煥散,十指搗緊鏡面,指節(jié)發(fā)白:“啊……啊……嗚……”張著嘴,卻只能發(fā)出原始單音,崩裂般痛楚爬上脊梁,他弓起腰身,想減緩侵入的痛楚,然而之前還懂得溫柔的夜希卻不再顧及他的感受,立即挺動腰身□起來。只借著殘流的□潤滑,粗糙rou柱磨擦rou壁,這還不夠,為怒火蒙蔽的精靈雪上加霜般野蠻沖撞,直擠得他以為內臟都要移位了。前身抵著鏡面,平鏡冷寒,絲豪不帶溫柔的擠壓只把自身痛楚如實反映。十指搗著鏡面,卻只能讓指尖生痛,無法把握任何東西。身前冰冷,身后火熱,冰火煎熬著殘存的理智,幾乎讓他失去自我,成為欲望的奴隸。他以為這樣就夠了,但身后行兇的人卻不同意。臀丘被雙手掐住,xue口遭粗魯地掰開,私密處毫不保留地曝露。即使不斷推拒,卻阻止不了那肆無忌憚的進出。痛!痛楚中卻包貪上讓人瘙癢難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