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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那炙熱的東西是什么……這頭豬發(fā)情了。梅丹佐伸手將薩麥爾一側(cè)的長發(fā)撩向耳后,露出姣好的輪廓,受不住誘惑,他垂首貪婪地吮吻那優(yōu)美的頸線和通紅的耳廓。“你無禮!”薩麥爾蹬著池邊用背撞梅丹佐,但該死的豬轉(zhuǎn)生了似乎能力不減,力量強得很。“喂,薩麥爾,你會不會覺得很有趣。還是我,但不一樣的身體?!泵返ぷ羲坪跤X得這很有趣,自個輕笑兩聲,曖昧地搖動腰。薩麥爾都要氣死了,抬手要揍人會被眼明手快的梅丹佐按住,手掌貼著冰冷的池邊石壁,手背上卻是溫?zé)岬拇笳?,感覺特別刺激。梅丹佐的手掌比薩麥爾的大那么一點,而且膚色也比薩麥爾深,十指交錯是一目了解,十分清晰。不知道為何,薩麥爾就因為這一幕,臉上越發(fā)的熱。薩麥爾暗罵自己沒出息,就聽梅丹佐的笑聲,不間斷的,似乎很快樂的笑聲,貼在他背上的胸膛連連顫動。“薩麥爾,我想即使我重生成什么,你都是我的致命誘惑,始終還是喜歡你。”薩麥爾抿抿唇:“那你重生為豬吧。”“如果你愿意跟豬玩。”“滾!”氣勢洶洶的話才吼完,尾音卻變了調(diào),他咬唇自喉間溢出難受的悶哼,十指扣緊冷硬石面。背后那頭豬,竟然不做任何前戲就進入了,他重重抽著氣,放松身體接納。梅丹佐見他繃緊又努力想放松的掙扎模樣,知道自己太急了,可是太多的記憶不斷傳遞,他自己也承受不住,必須要新的記憶將那些糊涂的片斷蓋過去。他握住薩麥爾的手,十指扣住薩麥爾的,感受他將自己的五指握緊了,那力道能顯示出承受著不輕的痛楚。“對不起,我會慢慢來?!?/br>薩麥爾只想罵他,不過現(xiàn)在張嘴肯定是示弱的痛哼,他咬緊牙關(guān)。那頭豬說要溫柔,結(jié)果也沒有兌現(xiàn)承諾,一旦放開來,簡直是像頭野豬,狠狠地擺動著腰,池水起了波瀾,水聲喧喧。池邊交疊的軀體緊貼,情動的喘息和著低聲嚶寧隨輕風(fēng)拂動紗幔。感覺到體內(nèi)被炙熱的液體填滿,薩麥爾咬牙吞回差點要出口的吟叫,也到達了高潮。他趴在池喘息著,感覺到梅丹佐將他扶起來,做了簡單的清洗。他原來要拒絕,卻拗不過梅丹佐,最后還是洗好了,被抱回床上去。薩麥爾也是真的累,之前因為尋找梅丹佐讓他幾乎沒有真正休息過,接觸到床以后立即就生起睡意,意識開始模糊。“嗯,反正地獄里沒有白天,我們多做幾回吧?!泵返ぷ魵g樂地建議。“你!你滾。”薩麥爾抬腳就要踹開這頭豬,可是梅丹佐滑頭得緊,一把握住他的足踝又壓了上去。薩麥爾再恨也說不出話來,只能努力把聲音往肚子里吞,維持自己的尊嚴。梅丹佐挑眉,決定要讓薩麥爾發(fā)出聲音,于是豁出去般賣力地做。第八十九章魔宮很和諧熱鬧歸于平靜,柔軟的床鋪中有人長嘆一聲,伸出一手探向旁邊,搖了搖。沒有動靜,梅丹佐翻身壓過去看看,見薩麥爾趴在床上,背對自己的眉頭緊蹙,知道自己也太過份了,就收起色心。他已經(jīng)睡意全無,翻身下床準備去找些吃的,順道要些藥給薩麥爾擦擦??吹剿_麥爾背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他知道自己真的沒控制好。手撐額,自責(zé):“干什么呢梅丹佐,禁欲太久,變狼了嗎?”呢喃著,他伸了記懶腰,拿起魔侍給他們準備的衣服穿上。那些衣服應(yīng)該是風(fēng)夜希的,穿上去還挺合身,他跟風(fēng)夜希的體格應(yīng)該就差不多。整裝以后,俯身給熟睡中人一記輕吻,為他拉好被子,梅丹佐就出外。推開門看見外頭散發(fā)著柔柔白光的瑩光草和守衛(wèi)赤裸裸的探究視線,梅丹佐知道自己風(fēng)夜希的身份已經(jīng)被正名,暗里告誡自己恢復(fù)風(fēng)夜希的原本身份,梅丹佐成了一個代號。反正他原人類的名稱就是風(fēng)夜希,他完全沒有抵觸地接受了現(xiàn)實,向侍衛(wèi)問了風(fēng)寶寶他們在哪里,就準備找兒子敘舊。遠遠地,加百列正和風(fēng)寶寶在喝茶聊天,加百列注意到夜希以后就笑得云淡風(fēng)輕,問風(fēng)寶寶:“公公和婆婆躲在房間里多久了?”風(fēng)寶寶背對著夜希,側(cè)眸以后唇角拉起意味深長的笑容,合作地回答:“以人類世界日月交替為單位,是四天左右?!?/br>我靠,這小子也不簡單。風(fēng)夜希翻了記白眼,過去就不客氣地坐下。“行了,貝貝和伊麗莎白呢?”風(fēng)寶寶微笑:“在上課?!?/br>“哦?!币瓜0道餂Q定一會要那倆孩子叫他爸爸,想罷,笑意上了臉。原本是挺和樂的,他注意到一個物體的時候,定住了。“他們在干什么?”夜希不客氣地指著不無處亭子里貼著亭柱一臉隱忍與倔強的路西法。加百列笑,指指路西法前方:“你自己看。”定睛一看,這不是一只黃橙橙的小雞嘛,雖然嘴唇厚了一點,臉猥瑣了一點,但那是雞沒錯。“路西法決定要克服他的恐雞癥,所以正在跟怪雞聯(lián)絡(luò)感情。”“我靠,路西法這個天才?!憋L(fēng)夜希一臉受不了,拍拍橘色的腦袋,問:“為什么不請他回家練習(xí),他在這里是要影響撒旦魔宮的風(fēng)景嗎?”囧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風(fēng)夜希再看一眼,就更不忍:“怪不得莉莉絲要離開他,也怪不得夜昕要離開他。”加百列挑眉:“你記得?”“有一點,可能跟你們相認了,總覺得有些片斷越來越清晰?!憋L(fēng)夜希想了想:“你們還是想辦法將他勸走吧,你不覺得這樣感覺很奇怪嗎?路西法竟然怕雞?!?/br>罪魁禍首就是你!兒子和兒媳白了公公一眼。“其實我們更好奇為什么你會成為梅丹佐?!奔影倭胁徽J為神會傻的特意將風(fēng)夜希用在梅丹佐身上,因為他知道風(fēng)夜希是這整個故事中的意外,連神都預(yù)料不到的失策。原本的彌賽亞之母應(yīng)該是圣母,那個整天被神關(guān)在院子里等著利用的美麗的圣母。夜希接過兒子倒的茶,傻笑著喝了一口,就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這里的人吧?!?/br>“嗯?!?/br>“那在我以前生活的世界里,也有一個管生死的地方,我突然間回到那里?!币瓜O肓讼?,記起那些鬼差們:“那些管理人想讓我復(fù)活到一個窮書生身上,那時候我是答應(yīng)了?!?/br>“那為什么是梅丹佐?”“大概是我一直在思索自己為什么會在地獄,忘記了什么之類的,結(jié)果復(fù)活的時候也在想這個,所以當(dāng)我跳下那個叫穿越道的地方以后,我就進了這身體里?!?/br>瞪視這傻呵呵地指著自己的橘發(fā)男,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