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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尤司居然用領(lǐng)帶將他眼睛蒙上,不讓他看到他,也不讓他動,一個勁的在親吻他的臉頰。沈樂突然有了一個猜測。尤司是害羞了嗎?所以不好意思讓他看他的臉。尤司盯著動來動去的少年,眼中的猩紅變得越加的粘稠,他聲音抹上一絲曖昧:“阿言?!?/br>沈樂有些難耐:“尤司給我松綁好嗎?”尤司:“喜歡我叫你老公嗎?”“叫什么都行!”沈樂迫不及待的回答。“老公~”窩草。沈樂身體重重顫抖了一下,因為他每次聽到這聲老公,都會虎軀一震。然而這個表現(xiàn)被尤司看在眼里,眼神變了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從后面整個人纏了上來,將人整個裹進懷里。“你還是喜歡我叫你老公。”尤司聲音涼涼,話語里帶著的一絲曖昧的味道。沈樂感覺搖頭:“不,不是的?!?/br>尤司:“那是什么?”沈樂,已經(jīng)被毒素逼上頭,他喘著氣說:“叫什么都好,換我叫你老公好不好?給我松綁吧,尤司!”沈樂幾乎忍不住撒起嬌,他平常幾乎沒有這樣過,因為尤司非常強勢,幾乎不需要他做任何事。尤司:“哦?”沈樂感覺到冰涼的手指滑到他的下巴,脖子,耳垂,可是偏偏不進入正題,讓他著急壞了。沈樂突然福至心靈,尤司是不是在在意他最近總是喊累喊疼,一副特別不愿意的樣子。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沈樂現(xiàn)在又像是喝了假酒似得,于是壯起了膽子,一口氣把話說出來。“求你了尤司,最近是我不對,不該對你冷淡,但w那還不是因為你上次耍我!我哭都哭了,你還不放過我,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怕得要命?!?/br>尤司攀住他的胳膊收緊。沈樂哼了一聲,索性豁出去了:“你都把我欺負成那樣了,我還不能耍個小性子么!”他說完,半晌,沒動靜,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從后面?zhèn)鱽砹说统恋男β暋?/br>沈樂咬唇:“笑、笑什么?”話音剛落,手上的束縛被解開,沈樂重新被翻轉(zhuǎn),被摟進冰涼的懷抱里。尤司:“這樣多好?!?/br>沈樂:“???”尤司沒有給他解開蒙住眼睛的領(lǐng)帶:“自從記憶力恢復之后,阿言變得不太喜歡我?!?/br>沈樂趕緊搖頭:“沒有,我只是生氣!”‘酒’喝多了,真的壯膽,沈樂繼續(xù)說:“我又不能明著和你對著干,于是就只好……”尤司:“只好在我進入的時候,不給我好看的表情?”“……!”沈樂臉霎時間漲紅:“才,才沒有。”尤司伸手拿了毯子,將他裹上。“我是記得這段記憶,不過不代表我的性格會完全這那段時間一樣?!?/br>沈樂點頭:“我知道……”“所以你喜歡現(xiàn)在這樣性格的我嗎?”尤司見他裹著,然后抱到大腿上,面對這面。冰涼涼,沈樂立刻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上去。沈樂:“你這樣挺好的,我沒有什么不喜歡,只是一開始有些怕……而已?!?/br>“我聽別人說,你以前很可怕,所以有點怕。”“不過現(xiàn)在好啦,我一點都不怕了?!?/br>尤司被溫暖的身軀主動貼上來,摟了個滿懷,心下愉悅。“真不怕了?”沈樂卻很大方,拉開自己的衣領(lǐng),將脖子整個送到他的嘴邊:“一點都不?!?/br>尤司:“如果以后你發(fā)現(xiàn)我的性格更惡劣,怎么辦?”沒有直接咬破,尤司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咬開,像是小狗,癢癢的。沈樂不滿,咽嗚出來:“更惡劣,我讓著你!”尤司:“……”沈樂:“別生氣,我現(xiàn)在不太行,能不能……”快點。沈樂要上對方的耳朵,學著他平常的樣子沒輕沒重的咬。尤司:“會讓你哭的。”沈樂心一橫,用力的咬了一口,心說:哭就哭吧,又不是沒哭過。……頂層樓道口通道站著一群人,是以嘉斯為首的醫(yī)生,全都在嚴陣以待。因為尤司改變主意了。解藥不需要了,他不允許言涼出一丁點問題,所以他準備給言涼初擁,初擁對于血族來說,很簡單,也很舒服,能吸取大量的血液,還可以在初擁之前,逗個樂子。不過奧斯汀記得的當初尤司給他和易佑進行初擁的時候,僅僅是吸了手腕上的血而已。人類被血族進行初擁,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會很痛苦,至少在八個小時內(nèi)會極劇痛苦,所以他們在等待,一但進行了初擁,他們會立刻進入,幫少年緩解痛苦。可是等了很久,他們也沒有得到命令,一直到天快亮,嘉斯手機才收到訊息。“進來?!?/br>少年被子緊緊的裹著,臉色蒼白,攀在尤司的身上,他的雙手緊緊揪住男人的衣服,抓得皺巴,眼角流著淚,不住的發(fā)出哀聲。尤司唇邊的血沒來得及擦,從下巴滴落,特殊性血液刺激了血族的味蕾,不過還好,他們是見過大世面的血族,強忍住本能,將藥劑注入少年的體內(nèi)。漸漸地,哀聲變小,嘉斯幾人退了出去。尤司抱著他,抹了抹嘴角,舔干凈手指上的血液,吧唧了一下嘴,輕輕的笑了一聲。少年酣戰(zhàn)之后,本就大汗淋漓,現(xiàn)在身體傳來巨大的痛苦,更是濕噠噠,毛毯部分被浸濕,尤司又換了一條重新包裹住他。尤司:“好點了嗎?”沈樂聽見了,可是說不出話,他沉浮在一片海里,疼痛一陣一陣就像是海浪,從極樂瞬間抽離到疼痛中,簡直就像是天堂到了地獄,幸虧剛剛冰涼的液體注射進手臂,他立刻感覺到舒緩了不少,否者他腦子一片轟鳴,疼得幾乎聽不到任何東西。真的哭了,還是在初擁前哭的,被強行喂了一口咸腥的血液之后,尤司在他耳邊說:“要習慣這個味道?!比缓笥人疚乃俣韧蝗患铀伲驑芬凰查g腦子空白,大腦炸出一片煙花,說不清是什么感覺。話都沒喊出來,直接暈了過去,一直到脖子間進入了大量冰涼的液體,他才緩緩有有了意識,但是卻開始疼痛起來。真的疼。已經(jīng)哭過的眼角立刻就再次溢出淚水,因為實在太難受,他就開始胡言亂語。什么放過我吧。別折磨我了。求你。老公最好了。到后面疼的說不出話來,才感覺到有藥劑注入,緩解了不少。感覺到修長的手指順著他的頭發(fā)輕輕的順著,耳邊穿來低沉的嗓音,他一下子安心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