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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草泥馬直接飛過,沈樂抖著嗓子:“督主……下官不是故意的?!?/br>殷止:“你在怕。”沈樂沒說話,繼續(xù)擦著背,對方靠在桶沿,突然回過頭來。青年咬著唇,白皙的皮膚在燭光下顯得更加剔透,一雙杏眼惴惴不安的四處亂瞄。沈樂不得不答:“下官只是……只是害怕那些刑具?!?/br>殷止勾了勾手指,沈樂頓時僵住,他見過這個手勢,是殷止今天下午用的。他更靠近了桶沿,殷止突然伸出手臂,將他整個人揪進(jìn)桶里。沈樂:“咳咳咳!”“下官之前沐過浴……”殷止:“陪我?!?/br>水很清,沈樂根本不敢亂瞄,但是越不想看到什么,越來什么。溫?zé)岬乃校笾蛊难?,圈著他的肩頭,將他抱在懷里。而這種情況,沈樂自然而然的碰到了那里。他有些緊張:“督主……”殷止卻讓他別動。很快沈樂覺得不對勁。就算殷止是為了自尊心裝了一個假的,可是,這假的,為什么……還會熱。又過了一會,沈樂覺著更不對勁了。等等,為什么,還會立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殷止:你猜啊,你猜為什么會立起來?沈樂:我覺得……qwq。第45章有唧唧陰狠廠花(捉蟲45這東西有點(diǎn)燙手,沈樂想要縮回,可是被人抽住了手。沈樂苦著臉,卻被人圈的緊緊的,他輕輕喊了一聲:“督主……”殷止嗯了一聲,依舊抓著他的手,緊緊的將他的手壓著。然后沈樂就清楚的感受到這個東西的大小,嗯……很不一般……太逼真了……簡直的像是個真的。然后,沈樂一下子就整個人呆愣住,嘴微張,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這特么就是個真的吧?。。??否則怎么可能如此逼真???有熱度還會動,甚至還能感覺到紋理……?他腦子里此時劃過了劉善復(fù)雜的表情和欲言又止的舉動,瞬間恍然大悟!然后,腦子里瞬間炸開了花,哄的一下,像是點(diǎn)燃了一串油桶…………沈樂結(jié)巴了,半天才說:“督主,您、您原來……”殷止在他耳后說話,聲音直接傳到他耳里,近的有些過分,“怎么,很意外?”沈樂仿佛就是聽到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甚至覺得殷止帶著笑意。沈樂:……是嚇?biāo)懒撕脝幔?/br>水還溫?zé)?,可是沈樂卻是抖了抖,他慌不擇路,想要爬出木桶,可是卻被殷止拽著手揪了回來,木桶中的熱水濺出桶外。殷止冷冷的嗓音沾染上一絲水中的溫?zé)?,略啞,“別逃。”沈樂使力想要抽回手,對方紋絲未動。沈樂喊了對方好幾句,然后一個勁兒的求饒,對方才放開他的手。不過即使殷止放開了他的手,他的手卻像是燒起來一樣,即使抽了回來,也覺得變得酥麻,仿佛沾染上了什么似得。沈樂:“督主,下官什么都不知道……”殷止:“現(xiàn)在知道了?”沈樂一下坐直了身子,小聲嘀咕:“知、知道了。”殷止呵了一聲,沈樂抖了一下,心中悲痛,他之前都在做什么,以為對方是真的太監(jiān),所以顧忌這個顧忌那個,恐怕在殷止眼里,像個傻瓜……想到自己在溫泉的時候……然后,沈樂就被殷止套路了。殷止將他牢牢的固定在懷里,慢慢的來回玩他的手指,看著那纖長白凈的手指,慢慢的說:“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是我的人,就是死人。”沈樂:“……”殷止抬頭,看到對方青絲微顫,說:“所以你想選哪個?”尼瑪,這還要選嗎?“下官死也不會說出去的!”沈樂伸出手,三只手指有些微顫,想要對天發(fā)誓,他覺得這招應(yīng)該好事。然而伸出來的三個手指卻被殷止立刻握住,抓到他的薄唇邊,在他的手背上輕輕的啾了一口。殷止:“你在怕?!?/br>沈樂強(qiáng)自鎮(zhèn)定,完全沒底氣的大聲說:“下官……絕對清白,怎會怕!”殷止這會真的笑出聲來,不是冷笑,不是嘲笑。沈樂登時回頭,想要一睹笑顏。只不過那個笑轉(zhuǎn)瞬即逝,他沒有捕捉到,倒是被對方抓住了空檔,結(jié)結(jié)實實的索了一個吻,這個吻不像是之前那般具有侵略性,而是輕挑慢捻、綿長。殷止放開他,順著對方的唇輕輕一抹,話語里帶著愉悅:“你若清白,我自不會對你用刑,何須恐懼?”沈樂不甘心的辯解著,“下官從未見過……自然會被嚇到?!?/br>他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今天那個場景,想到自己剛來的時候……想到這里,沈樂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問:“您找到下官的賬簿了嗎?”殷止:“我讓他們?nèi)マk另外一件事,暫且沒有找到?!?/br>沈樂立刻緊張起來:“督主,需盡快,否則……”殷止:“現(xiàn)在不就在路上了嗎?”沈樂愣住,難道,殷止是為了自己,所以南下??他有點(diǎn)感動怎么辦?然而殷止立刻補(bǔ)上一句,殷止:“這次不僅僅找賬本,還有要事,索性一次辦完?!?/br>沈樂:……殷止繼續(xù)說:“需你配合。”沈樂把話說的很漂亮,“只要下官能辦到的,下官一定在所不辭!只要督主能還下管一個清白!”在殷止這里,宋揚(yáng)犯的這種罪,說大可以株連九族,說小,他可以立刻放人,所以完全毫無顧忌的用這個來‘脅迫’對方,雖然他知道對方一定會妥協(xié)。殷止把對方后頸的長發(fā)一點(diǎn)一點(diǎn)撇開,露出了白皙的脖頸,說:“不過即使你不清白,也可以有辦法逃脫刑罰。”沈樂脖子有點(diǎn)癢癢,忍不住蹭了兩下,精神一提問:“下官愚鈍,求督提點(diǎn)!”殷止呵了一聲,這話他聽了好幾遍,算是明白了,青年只要是模棱兩可又不敢開口的話,就會反推到他這里,于是他也很干脆,直接說:“做我的人。”青年聽完身體微僵,咕咚吞了一口口水,他求生欲很強(qiáng),完全沒有過腦子,立刻回答:“下官早已是督主的人!”殷止:“是嗎?”沈樂趕緊點(diǎn)頭表忠心,連連點(diǎn)頭:“嗯!”殷止沒說話,下巴靠在他的后頸上,吐著熱氣,好一會,緊貼著他的耳廓說:“你確定懂我的意思?”沈樂低著頭,輕輕的說了聲:“嗯……!”這話尾音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