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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肌膚相親,但是這種時候沈樂總是不免變慫。青年被剝了個光溜溜,試探性的伸進一只腿,卻因為水溫過燙,又收了回來。也是,青年皮薄軟糯,殷止舀了幾勺涼水。沈樂踏進水里,這時候溫度正好,雖然有些燙,但是泡澡就要這樣比較爽。他靠在桶沿,等了一會,沒見對方進捅。剛想開口詢問,那個男人修長的手指伸到他的脖子上。沈樂趕緊回頭,看到殷止手上拿著白色的毛巾,正準備給他擦背。“您,不用……”沈樂要站起來,對方給他按了回去,然后再他身后用一直習慣于命令他人種薄唇吐出一句話:“別動,換我來?!?/br>沈樂一下子被迷了心智,因為對方臉上沒有一貫的冷漠,帶上了一點點可以稱之為溫柔的表情,在熱氣里一點一點用毛巾擦拭。青年的皮膚泛起了粉色,真的還年輕,皮膚很薄,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上次身上被留下的淤青尚未好全,腰間的傷痕倒是結痂。殷止不禁的放緩擦背動作,深怕控制不足力道,這不夠柔軟的毛巾又會在上面留下什么令人疼惜的痕跡。沈樂就像是個小娃娃,被人翻來覆去,全身都洗的干干凈凈,比前幾日擦拭身體還細心,甚至精確到細微末節(jié)。羞澀抗拒是沒有用的,對方似乎知道了他的心里,將這種抗拒當做是一種小情趣,當然,他自己也覺得,這是一種,雙方很有默契的小情趣。只不過真的是羞極了,天未暗,就在這視線清晰的情況下,讓人洞悉了所有。終于,他‘熬’過了試煉,對方終于停止對他的調戲,也進到桶內來。沈樂立刻很狗腿的挨了上去,“我?guī)湍帘常 ?/br>殷止搖了搖頭,沈樂不懂他的意思,可是下一刻對方吻了上來,將他輕輕的按在桶沿。這是一個‘永無止境’的吻,離開唇瓣,又回來,反反復復,然后像是膩了,從唇移開,慢慢的移到下巴、脖子……然后一路往下。沈樂猛地睜開眼睛,因為殷止居然潛到了水中。沈樂伸手去拉對方,卻被擒住手腕。他已經預感到下一刻要發(fā)生什么,心跳極快,幾乎差點立刻繳械投降…………外面的光線已然全暗,房間里未點起蠟燭,劉善等到里面沒有一點動靜的時候才進屋撤去木桶,點上蠟燭。被子里鼓出了一團,那是沈樂,殷止坐在榻上看著劉善剛剛拿來的供詞。這件事幾乎塵埃落定,沒有半點不確定。而殷止也能很輕易的順藤摸瓜,找到這個團伙。等到后面,沈樂睡足了,醒過來,身邊是火熱的懷抱,他被熱度吸引過去,蹭了蹭。殷止似乎也剛醒,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宋揚,我讓你官復原職。”沈樂從被窩里探出頭來,“其實不必如此,我現(xiàn)在就這樣,就很好。”殷止輕輕揪了一下他額角的碎發(fā),“你會后悔的?!?/br>沈樂蹭了蹭他,“不,我不會?!比缓笊驑方器锏男α?,“更何況,若我不在,督主您又睡不著怎么辦?”殷止沒說話,盯著他,然后翻身覆了上去。……張易太過急躁,大概也是因為沈樂的關系,所以殷止很快就沿著線索把對方的名單查得清清楚楚。于是他們啟程回京都。這個名單就在幾天后,遞到了小皇帝的面前。小皇帝還有些稚嫩,他一向很怵殷止,但是今日,他覺得對方有點不太一樣,至少感覺得到哪里有不同。他看完哪個名單,用有些奶的語氣問殷止,想要什么獎賞。殷止目光抬起,與之直視。“賜婚。”小皇帝愣住了,覺得哪里怪怪的,但是隨之想到,即使是太監(jiān),也是能夠成婚的。于是答應下來。然而,到最后,他才知道,殷止要娶一個男人。當然,他已經答應了,并沒有反悔的余地,甚至在對方冰涼的眼神中,他連對方是誰都沒問。這消息一放出來,舉朝震驚,只不過對于殷止這個行為,甚少有人敢提出異議,畢竟他們也不是傻子,對方剛剛捉了一批,今日上早朝的時候身邊少了三分之一。沈樂還在房間里睡得迷糊,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一直到聽到腳步聲,沈樂看見男人推門而入,他開口抱怨昨晚太累…………當那兇名在外的宦官真的娶了一個男人之后,好事之人總是在猜測他是否在床笫之間身處下位,這事兒被傳得神乎其神。在殷止懷里被弄得迷迷瞪瞪,完全沒空說話的某人,要是知道自己居然在別人的口中居然壓了殷止,絕對會熱情高漲,拼著老命也要再來一發(fā)。然而一直到老夫老妻的時候,沈樂才知道這件事。……系統(tǒng):滴滴滴,超額完成,收集質量高,壽終正寢~~系統(tǒng):抽離ing。系統(tǒng):完成程序!系統(tǒng):正在連接下個世界~~~作者有話要說: 架空哦!不要說為啥能賜婚!哼!我說能就能!叉腰~~~~第52章一本正經悶sao元帥52沈樂來的第一天,畢業(yè)了。從帝國學院。以五百人中222名的成績畢業(yè),這個名次很刺激,在他的檔案里留下了永久的標記。在無數懷著遠大理想的學子中,他是一朵很大奇葩,也不能怪他。有理想去往守衛(wèi)軍,科技部,即使最差的也是后勤軍,而他———回家繼承了自家的土餐館。畢業(yè)致詞,是一位看起來很厲害的男人,長得很帥,但是沈樂位置的很遠,看的不清不楚,只能通過遠遠的輪廓看到對方,氣勢很足。他因為昨晚和室友舉行告別會,現(xiàn)在昏昏欲睡。男人上來后,會場極其安靜。沈樂就是在這個時候睡著的,他覺得人這么多,應該不會注意到他,并且為了不引人注目還滑溜一節(jié)下去。然而因為通宵熬夜,大概是很疲憊,他竟然打起了呼嚕。即使聲音很小,但是卻在安靜的會場上格外的醒目。于是他幾乎一睡成名,成了這屆畢業(yè)生中的最大奇葩……司煬剛說兩句,其實也不打算多說,然而卻被細小的鼾聲打斷,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他帶著眼鏡,視力極好,耳力更是敏銳。他那用來捕捉外星異族的敏銳感官,很輕易的就捕捉到到坐在后排,那個仰頭而睡的青年。坐沒坐相,司煬的第一反應是這個。一向嚴以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