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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還是下意識所為,如果是故意那么南宮御多少還可以接受,可如果是下意識所為,那么是不是說祁俊本人就比較容易對這類型的人動心呢?這點心思在腦海里反復翻騰,一時間竟讓南宮御想的有些出神。“不會是南宮總裁反悔了吧?”祁俊一臉笑意,看似無辜有似惶恐地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南宮御并沒有正面回答祁俊的問題,反而抬眸望向那個被選中的男子,出聲問道。“蕭舒。”男子臉上的詫異之色,因為在南宮御別有用心的視線下,變得極為緊張,平方的臉上竟是不安。“長得雖然一般,不過身材不錯?!蹦蠈m御對男子的緊張神情淡淡一笑,視線在他身上來回轉了一圈后,停在他纖細單薄的身軀上,道:“俊,看人的眼光倒真是有些奇特?!?/br>“我就喜歡這種瘦弱的大叔型?!逼羁∵@話是故意說的,其實對于纖細的美少年,他更加喜歡,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范之臣的影響,最近對這種平凡的大叔也還真有點心動。今天故意點了這個人,無非是想向南宮御表明自己的立場。“蕭舒是吧?”看到男子惶恐巴結地望向自己,南宮御收起了心底的輕蔑,笑著吩咐道:“今晚可要好好招待我們祁少?!痹捯粢宦?,一揮手遣退了其他人,道:“祁俊,祝你有個美妙的夜晚?!?/br>空蕩蕩的包廂內(nèi)只剩下了祁俊和那個被他點中的人,祁俊對南宮御二話不說就離去的行為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難道說他真的只想和自己做朋友?還未等他理清思緒,身旁的沙發(fā)已經(jīng)陷了下去。蕭舒有些拘謹?shù)刈谄羁∩砼?,平常做慣了的挑逗動作此刻怎么也無法做出來,剛才南宮御離開前那一眼讓他內(nèi)心深處極為不安。呆在這種地方久了,這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了得,雖然南宮御離開前說了‘要好好招待’眼前人,可是他還是從他毫無溫度的眼眸中看到了不爽和隱約透出的警告之意。就在他籌措不定的時候,祁俊卻熟絡地攬住了他的肩頭,道:“你很緊張?”看到對方臉色一僵,祁俊挑了挑眉,繼續(xù)道:“看起來像個雛,難怪會排進前十了。”祁俊是有意調(diào)侃對方,可在看到對方更加緊張不安,眼神四瞄后,眼角不禁浮現(xiàn)出笑意,道:“你放心,我可是一個溫柔的好情人?!?/br>“祁,祁少。我,我……”蕭舒不知道身旁之人是故意曲解了自己的緊張還是真的沒有看出來,急的額頭上隱隱有了細汗。第14章:偷窺“御少,你什么時候有了偷窺的嗜好?”汪暉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走進了南宮御所在的包廂內(nèi),看到偌大的屏幕上出現(xiàn)的兩個男子,挑著眉,笑著招呼身后之人,道:“維赟,快來看看這個攝像角度還真是不錯。”汪暉,詹維赟都和南宮御是同一個院子里長大的兄弟,幾人的關系自然親近。南宮御的年紀在他們之中雖不是最大,可因為各種原因,最重要的當然是南宮御出眾的才華,在三人之中,儼然是老大。“你們怎么來了?”南宮御一邊招呼他們坐下,一邊視線還盯著屏幕。說實話,南宮御雖然沒有什么潔癖,可是對于他感‘性’趣的人,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讓對方有偷腥的機會的。今晚這招棋,可算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得不下的。“聽說烯文跑來胡鬧,我們怕他出事,所以趕來看看。”詹維赟是三人之中最穩(wěn)重的,他放棄了自己家族內(nèi)的繼承權,跑去當了南宮御的一個小助理。“烯文啊,他已經(jīng)被我讓人送回去了。”南宮御聽到他這么說,到?jīng)]多想。伊烯文一直都是他們幾個照顧的對象,大家也確實對他疼愛有加。“喂,這個人是誰?。俊蓖魰熞宦牭揭料┪囊呀?jīng)被南宮御派人送回去了,注意力馬上就轉到了屏幕上笑容恣意的男子身上。“他?我的新朋友?!蹦蠈m御看到祁俊親昵地摟住了蕭舒的肩頭,心瞬間沉了少許,接口的聲音聽起來也略帶點壓抑。“新朋友?”汪暉的視線在屏幕和南宮御之間來回穿梭了幾遍,不怕死地道:“哪種朋友,上床的那種?”看到南宮御明顯陰沉了的臉色,他更是大膽調(diào)侃道:“哇塞,不是吧。我們御少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連床上的朋友都送MB了?!?/br>汪暉雖不常來‘末日’,但好歹也是這里的股東之一,自然對旗下這些出眾的MB多少有些印象,所以他雖然叫不出那個被男子摟在懷里的男子的姓名,卻還是一眼就忍住那是他們‘末日’里的人。“我看這個男的不錯,身材一看就很棒?!蓖魰煻⒅聊簧系钠羁。悦缘卮蛄恳环?,道:“御少,我看可以把他招攬進我們‘末日’,一定可以成為明日之星。”瞄到南宮御緊蹙的眉頭,屏幕上祁俊的衣裳已經(jīng)半解,胸肌若隱若現(xiàn),他繼續(xù)開口道:“嘖嘖嘖嘖,連我這個對男人沒興趣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壓到呢?”“暉!”看到南宮御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詹維赟趕忙出口道:“既然烯文已經(jīng)回去了,我們不如也回去了吧。”“著什么急啊。”汪暉對南宮御明顯不悅的神色視而不見,不怕死地捻了一下虎須,道:“我還真是不知道我們‘末日’可以看這種真人秀,真是太令人激動了,你說是不是啊維赟?”‘啪嗒’一下,南宮御在看到祁俊伸手去解蕭舒的皮帶扣時,握著遙控器的手狠狠地按了下去,眸色深沉了許多。“喂,干嗎關掉?。 蓖魰熆粗诘舻钠聊?,不滿的大叫:“馬上就有好料看了,快把遙控器給我?!币桓迸d致勃勃之態(tài),伸手向南宮御討要著。“沒經(jīng)過當事人同意就偷窺,是犯法的!”南宮御手中緊緊攥著遙控器,冷冷地掃了一眼汪暉,沉聲道。“犯法嗎?”汪暉一臉的迷糊,轉頭望向詹維赟,道:“御少不是在蒙我吧?我們國家有這種法律?”“暉,我沒記錯的話,你讀的是國防大學吧。”詹維赟滿頭黑線,頗為無力地看了眼這個堪稱活寶的好友,頗有點咬牙切齒地道。“我念的國防大學好像沒有教過這種法律條款???”汪暉故作無知,道:“難道說你們念的金融管理有教這方面的內(nèi)容?”看到詹維赟一副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憋屈樣,他更是得寸進尺地道:“我知道了,難怪說無jian不商。我看是國家知道你們商人都是jian人,所以才在學校里開這種課!”“那是常識好不好!”詹維赟真覺得自己就要被這個好友給氣死了,卻發(fā)現(xiàn)一旁的南宮御一副神游太虛的模樣,心思絲毫沒在這里,不禁有些詫異。“祁,祁少!”眼看著皮帶扣已經(jīng)被解開,蕭舒略感焦慮,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