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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不足的大腦‘嗡嗡’作響,影響了他引以為傲的思考能力,眉頭輕蹙,他對著身旁兩個不言的好友道:“我不去吃午飯了,先回寢室了。”第18章:飯局一覺睡得非常安穩(wěn),等祁俊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他振奮了一下精神,緩緩地做起了身,卻看到兩個室友都瞪著大眼盯著自己,不僅有些詫異地道:“怎么了?”“杜雷斯下午來過三回了。”小四一副見到鬼的表情,一雙眼睛里寫滿了不解和疑問:“他說他在學(xué)生會辦公室里等你,讓你醒了去找他?!?/br>“哦?!绷?xí)慣性地將手指伸向鼻梁,想要推一下鏡架,卻發(fā)現(xiàn)眼睛早就不知道去向,祁俊心下一驚,瞇著眼睛道:“我的眼鏡呢?”“被杜雷斯拿走了,他說讓你自己去找他要。”張軍熊呆呆地看著剛剛睡醒的祁俊,傻傻地說了一句:“祁俊,我發(fā)現(xiàn)你長得很好看啊?!?/br>祁俊一臉黑線,一掀開被子,利落地跳下床,道:“我出去一趟?!睆谋嘲锬贸鲆桓眰溆玫难坨R,他沒有理會身后那兩個室友,徑自走向了教學(xué)樓。因?yàn)橐呀?jīng)下課,所以整幢教學(xué)樓都顯得很安靜,走廊上偶爾會走過幾個學(xué)生??吹綄W(xué)生會的辦公室,祁均整了整思緒,在扣了門之后,旋開了門把。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杜厲寺一個人,他優(yōu)雅地坐在沙發(fā)上,一雙桃花眼含笑地看向祁俊,茶幾上擺著那副老式的黑框眼鏡:“過來坐?!?/br>“主席,我只是來拿回我的眼鏡的?!逼羁」粗常桓蹦懶〉臉幼?,站在離他足有好幾米距離的地方,說道。室內(nèi)很靜,只偶熱可以聽到一兩聲窗外傳來的雜音。祁俊弄不清楚這個人忽然向自己莫名其妙示好的行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而他通常對于自己不清楚的事物都會下意識地保持一份警惕。“御少的外套還在你那里吧?!倍艆査陆K于開了口,他優(yōu)雅地靠在沙發(fā)背上,含笑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看似不經(jīng)意地道:“早上我看見你披在身上?!?/br>回學(xué)校的時候,因?yàn)楦杏X有點(diǎn)冷,反正也是要出干洗費(fèi)了,多穿一下才不吃虧,抱著這樣的想法祁俊沒多想地將手中的外套給披上了,卻沒想到這里竟然會有人認(rèn)出那是南宮御的外套!這讓他有些震驚,下意識地抬高了頭。“本來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不過御少上午專門打電話來說你是他朋友,讓我多關(guān)照一下。”杜厲寺笑得很無害,陷在沙發(fā)里的身驅(qū)卻還散發(fā)著令人不容忽視的威懾力:“本來我還在猜想你和他到底是什么朋友,不過現(xiàn)在我多少有點(diǎn)明白了?!?/br>明白!我看是誤會更深才對!祁俊在心里差點(diǎn)把南宮御的祖宗八代給問候一遍,誰叫他們生出這么笨的后代來。努力調(diào)整了幾次呼吸,祁俊開口時已經(jīng)滿是惶恐道:“御少,他……我和他有過幾面之緣,說是朋友那是他太抬舉我了?!?/br>杜厲寺似乎并沒有準(zhǔn)備深究,站起身一副哥倆兒好的姿態(tài),攔住他的肩頭,道:“我和御少也算得上是朋友,既然你是他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彼竭叺男σ獠粶p,彎腰將茶幾上的眼鏡遞給他,道:“晚上一起吃個飯,慶祝我們多了一個朋友。”祁俊對于他把自己半圈進(jìn)臂彎的行為是有些反感的,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剛想拒絕,卻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只能被他辦強(qiáng)迫地推出了辦公室,推著走出了校門。沉默地隨著他走進(jìn)包廂,在看到南宮御也坐在一行人中間時,祁均臉色明顯更加陰沉了。“御少,人我可是給你帶過來了?!倍艆査滦χ胱?,對著同桌的其他人笑得一臉曖昧,道:“祁俊,御少的新朋友?!?/br>祁俊清楚地感受到眾人投過來的視線,那些視線中有好奇的,有輕蔑的,更多的卻是評估。汪暉盯著祁均看了半晌,道:“本人比屏幕上看要呆多了嗎?”“哼!”伊烯文重重地冷哼一聲,一雙大眼狠狠地瞪著祁俊。“咳咳咳……”詹維赟輕咳了幾聲,道:“祁俊是吧,快先坐下吧?!?/br>祁俊勉強(qiáng)朝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黑著臉走向了南宮御身旁的空位,一言不發(fā)地坐了下來。“怎么?生氣了?”南宮御自然而然的將自己的座位拉近了祁俊,在他身旁小聲道。“喂,你們嘀咕什么呢?”伊烯文坐在南宮御的另一側(cè),立刻不滿地發(fā)問,一雙眼睛冒火似地直盯著祁俊,似乎在警告他!“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詹維赟,那個是汪暉。”南宮御沒有理會伊烯文的叫囂,徑自為祁俊笑著作介紹:“另外兩個你都認(rèn)識了,就不用我再介紹了吧。”某貓:看在有推薦的份上,今天多奉送一章,喜歡的親們記得留言推薦哦!!(*^__^*)...嘻嘻~~~~~第19章:鬧別扭“你們好?!逼羁〕麄兾⑽⒁活h首,禮貌地打了聲招呼。不著痕跡地看了眼身旁的南宮御,雖然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可是眼底卻毫無笑意,剛才汪暉那句‘本人比屏幕上看要呆的多’讓祁俊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墒亲爝叺目酀瓍s讓他明白,即使他裝作再不在意,還是有些受傷的感覺。面對桌上熱絡(luò)的氣氛,祁俊收起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那點(diǎn)感傷,一一應(yīng)付著這些公子哥們。“祁俊是吧,我敬你一杯?!币料┪念H為豪氣地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五糧液,端著站起身,直視著祁俊,道。可算是一個精致的男孩,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粉色雙唇……如果不是那雙透著nongnong不悅和敵意的大眼睛,這種男孩一向都是祁俊所中意的,可很顯然人家比較中意的人不是自己。祁俊在對方兩眼瞪得溜圓時,笑著端起酒杯道:“謝謝。”就在伊烯文昂頭要灌下那杯白酒時,一旁的詹維赟握住了他的手腕,起身將他手中的酒拿走,對著祁俊歉意一笑,道:“這杯我替他喝,烯文的酒量一向不好,請你多多包涵了?!痹捯粢宦?,未等祁俊有任何表示,他徑自將酒灌下了肚。祁俊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望了眼一副大哥姿態(tài)的詹維赟,嘴角勾勒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沒事?!彼芮宄谧赖娜死?,只有他是最沒有權(quán)利去介意什么呢?他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卻不知道無論他如何忍讓,如何地想要融入他們當(dāng)中,那都只是一種奢望。為此他在日后的歲月里,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我替你喝。”南宮御當(dāng)然看出祁俊隱藏在笑容下的不痛快,他的俊臉上掛著痞子般的笑容,在祁俊剛想將手中的酒倒進(jìn)口中時,工作迅捷地將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