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門口遇見杜厲寺時,他選擇了漠視,選擇了繞道而行,卻沒想到杜厲寺卻主動迎了上來。“祁俊,我想跟你談?wù)??!倍艆査露ǘǖ赝矍暗娜?,看到對方明顯憔悴的容顏時,心頭微微一痛,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我想我們沒什么好談的?!逼羁』苏觳派陨允帐昂昧诵那椋庞辛膺~進校門,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下定決心要安靜的完成學(xué)業(yè)!“是不是就是那個人?。俊?/br>“好像是他吧……”“他本人比圖片上難看多了嗎?”“對啊,那些圖片看起來妖艷多了……”“兔爺!”“靠,真惡心!”“我們學(xué)校怎么會招這種人進來!”“死同性戀!”“……”杜厲寺曾經(jīng)一度沖進校長室要求對那些照片保密,校長當(dāng)時也答應(yīng)了,可他第二天就發(fā)現(xiàn)校園的內(nèi)部網(wǎng)上這些照片滿天飛。他用了很大力氣想要早一步找到祁俊,可是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找到他!所以他選擇了最笨的方法,在校門口守株待兔。看到祁俊本就毫無血色的臉上此刻鐵青一片,杜厲寺知道他無法堵住悠悠眾口,趕忙半拉著祁俊,將他拽出了校門。“你不能再回學(xué)校了?!倍艆査聝?nèi)心深處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力,艱難地開口道:“你的事被人捅出來了……校長讓你自動申請退學(xué)……”“雖然以后你可能不能再就讀法律系,不過只要繞開這個圈子,到其他城市讀其他的專業(yè)應(yīng)該還是沒問題的?!睂γ娴娜艘宦暡豁懙刈?,杜厲寺沒有說出來,為了讓校長同意讓他申請自動退學(xué),他花了多少力氣,他知道這是他唯一能做出的補償,為了當(dāng)初他對這個男子那一點點心動之下所做出的事。他沒有忘記是他的幫助,祁俊才會進了‘天?!?/br>祁俊不知道自己怎么沖出咖啡屋的,他不停地跑著,不停地跑著。他不知道杜厲寺口中的所有事都指什么,他腦海里唯一留下的就是‘再也不能就讀法律系’,他永遠都無法成為一個法官的事實!“啊——”祁俊使勁全身力氣吶喊著,發(fā)泄著……那種久未出現(xiàn)的殺人的欲望,在這一刻變得躁動起來。“我的小俊最乖了,爸爸的理想就是要做一個大法官哦。”“俊,爸爸永遠都無法成為大法官了,你幫爸爸實現(xiàn)這個愿望好嗎?”“孩子,不哭,不要有仇恨,答應(yīng)爸爸好嗎?”“記住你答應(yīng)過爸爸要替我做一個正直的大法官……”祁俊的淚水不知道何時流了出來,整張臉上都是晶瑩的淚珠,他跪倒在路上,默默地流淚:“這就是對我設(shè)計了親生父親的懲罰嗎?這就是我一直在和命運抗?fàn)幒蟮慕Y(jié)果嗎?爸爸,告訴我,告訴我該怎么辦?告訴我……”如果說祁俊知道自己必須退學(xué)的消息時還多少有些理智,那么當(dāng)他回校辦手續(xù)時,看到校長遞過來的夾在檔案中的那一疊照片時,他徹底的崩潰了!照片上的他赤身裸體,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他的表情有痛苦的更多的卻是愉悅……這些照片上他永遠都是被壓在一個男人身下,除了他的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個男人卻永遠只有一個背影……祁俊輕易地認出照片上的背景是南宮御家的臥室,照片上的那張床是南宮御家的那張床……終于明白剛才聽到的那些話的含義,也終于察覺到眾人經(jīng)過他身邊時那輕蔑的視線和紛紛躲開的厭惡出自哪里?緊緊地捏著那一疊照片,祁俊心底的某些東西終于爆發(fā)了,他一直想要深埋的東西終于破土而出……一段只有一年的海市蜃樓般的愛情,不僅僅讓他輸了心,更是讓他輸了人生,輸了他十幾年的苦心經(jīng)營!祁俊慢慢地拾起那些他震驚之下掉落的東西,再次站直身子時,已經(jīng)是一個重生的他,一個渾身充滿著撒旦氣息的他!第38章:重逢(一)三年之后:“厲寺,你在看什么呢?”詹維赟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好友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雙眼直直地望著玻璃外,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好像是他……”杜厲寺臉上的神色可謂是帶著一點驚喜,一點傷感,絲毫也沒有注意到身旁幾個好友紛紛投來的視線。“厲寺,你在嘀咕什么呢?”汪暉順著他的視線望了望外面,除了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一些行人,外面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沒什么?”杜厲寺終于回過神來,收回自己的視線,道:“認錯人了?!比昵?,祁俊正如伊烯文所希望的,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聲無息。杜厲寺卻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回想起祁俊聽到自己說的話后,那張瞬間崩潰的臉。“喂,今天是為了慶祝汪暉高升,你這什么表情,罰酒罰酒!”南宮御親自動手給他倒了滿滿一杯紅酒,輕笑著道。杜厲寺沒有推諉,豪氣沖天地仰頭灌了下去??粗蠈m御一臉快意的笑,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些刺目。“御,聽說伊叔叔趁著這次大壽要把祁門的幫主介紹給你?!蓖魰熞贿叞淹嬷种械木票贿叺溃骸斑@么說你確定要接手伊叔叔的生意了?!?/br>“我不接手,難道讓烯文和那幫粗魯?shù)能娀鹕檀蚪坏腊 !蹦蠈m御挑了挑眉,嘴角一揚,道。“你現(xiàn)在賺得錢還少啊?!?/br>“沒人會嫌錢多?!?/br>“喂,你們這是干嘛,要挑撥御哥哥啊?!蓖淼降囊料┪穆牭綆兹酥g的對話,不滿地嘟了嘟嘴,瞪了眼汪暉,道。“烯文,不可以這么沒禮貌,以后我們的生意還要靠你暉哥哥罩呢?”南宮御嘴里說著這話,臉上的表情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兒。“得,算我多事?!蓖魰熍隽艘槐亲踊遥s忙出聲討?zhàn)?,不過仍不忘提醒道:“做做軍火生意沒什么,不過和祁門那種真正的黑幫扯上關(guān)系總不太好?!?/br>“你不用替我擔(dān)心,聽伊叔叔說祁門這個幫主可是司徒伯伯的義子,說起來都是自己人,不會有什么問題的?!蹦蠈m御知道好友是替自己擔(dān)心,笑著道:“更何況,祁門現(xiàn)在掌握了東南亞的所有軍火渠道,不通過他們,我們的貨很難平安出手?!?/br>幾個人聚到凌晨,各自取車離開了‘末日’。杜厲寺的車開在最前面,另外的人都跟在他后面。就在他神情疲憊地望向窗外時,卻看到路邊大排檔坐著一個人,一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腳下已經(jīng)踩了剎車。“厲寺,你喝多了。”因為前面的車緊急剎車,導(dǎo)致后面跟著的幾輛車都只能做出連鎖反應(yīng),好在大家開的都是性能良好的名車,這才沒有造成四車相撞的慘劇。杜厲寺的臉色蒼白,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