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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批貨還沒到公海就出事了?!?/br>看到南宮御沒有理會自己,汪暉吸了口氣,道:“有人打了匿名電話,提供非常精確的交貨坐標(biāo),所以警方和海關(guān)才能這么容易在貨還沒被運出公海時就一擊即中!”“御,看來這個祁俊是來者不善哪。”汪暉很是擔(dān)憂地看了眼好友,在籌措再三之后,才謹(jǐn)慎地開了口:“我來之前,接到了伊老的電話,他說叫你暫時不要在插手這些事物?!?/br>南宮御聽到這里,終于有了一點表情,他冷冷地勾了勾嘴角,俊美如阿波羅的臉龐上布滿了嘲弄的淺笑。“還有一個消息,希望你聽完之后不要太……”汪暉心理是很忐忑的,他不知道如果他說出探聽到的消息時,南宮御是不是還能如此冷靜。久久沒有聽到汪暉接下來的話,南宮御扯過一些面紙,隨意地擦拭了一下手后,才道:“說吧,干嘛不接下去說?!彼吹酵魰熞荒槍擂蔚臉幼?,眸子更冷,繼續(xù)道:“我還沒脆弱到那么容易就被擊到。”“咳——”汪暉掩飾般輕咳了一聲,道:“據(jù)聞伊老準(zhǔn)備讓南宮希來接替你。”南宮御臉色更加陰沉,眼簾半垂,半晌后才吐出一句意欲不明的話:“是嗎?”說不震驚是假的,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南宮御的心狠狠顫了顫,他表現(xiàn)得很平靜,心下卻早就駭然。祁俊親自送凌風(fēng)凌云到了機(jī)場,親眼看著他們兩兄弟通過安檢,他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稍稍回落了一點。祁俊有一種感覺,他強(qiáng)烈的感覺到這件事不會就那么平靜的過去。他不想那些關(guān)心自己的人受到傷害,自己怎么樣也無所謂了吧?看到飛機(jī)升空的那刻,他的心理只剩下了一片空茫茫的感覺。“姑父,你不覺得自己的決定太過草率了嗎?”南宮御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伊老爺子,第一次恭恭敬敬地喚了聲‘姑父’。“阿御,你和希說起來都應(yīng)該叫我一聲姑父。”伊老爺子幽幽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人,道:“其實這并不是我個人的意思,畢竟你和烯文一起長大,說實話烯文是被我給寵壞了,這么多年要不是有你在旁幫著他,他怕早就出事了?!彼⑽㈩D了頓,滿是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疲憊,道:“就我個人而言,我當(dāng)然更希望由你來接手?!?/br>“那批被查獲的槍支被媒體爆出有一些是軍方購進(jìn)的儲備槍支,而且連型號都登出來了?!币晾蠣斪右贿吙粗蠈m御,一邊語重心長地道:“這次的事件雖然在大家的合力施壓下,媒體沒有再弄出什么花樣來,可是這事卻讓大家對你的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是大家對我的能力有懷疑,還是那個人不滿意我?”南宮御打斷了他繼續(xù)想要說出口的話,在看到對方聽到自己的話時,臉上明顯浮現(xiàn)的尷尬,南宮御冷冷地扯了扯嘴角,道:“姑父,能不能看在這么多年我對您還算孝順恭敬的份上,給我一個答案呢?”伊老爺子看著面前已經(jīng)站起身的南宮御,看著他那張異常平靜的臉,久久之后才緩緩地點了點頭,道:“阿御,無論是你還是希,你們對他來說都是他的兒子,這手心手背……”“謝謝你,姑父?!蹦蠈m御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他甚至有些笑容地道了謝,優(yōu)雅堅定地轉(zhuǎn)身走出了伊老的視線。第78章:意見分歧雪上加霜的含義南宮御在幾日之內(nèi)領(lǐng)會了個徹底,說起來能雪中送炭的除了兩個好友,似乎就沒有別人了。自嘲地一笑,南宮御很是平靜地舉起酒杯飲了一口。“御少,人總有處于低谷的時候?!倍艆査乱恢倍己芟胝业狡羁?,問問他為什么要做的那么絕,可是這也只是盤桓在他腦海里的想法而已,就他而言,似乎沒有那個質(zhì)問的立場。“御,我看你還是回家去和老爺子認(rèn)個錯,說不定還能……”汪暉對這些事情比杜厲寺了解的更多、更深。他看著兩日來異常平靜的好友,內(nèi)心是極度不安的,南宮御的表現(xiàn)太不尋常了。被自己的愛人出賣,不是什么新鮮事,可是一夜之間失去辛苦了數(shù)載所建立的一切,而且這接收之人還是……怎么想他都不該這么平靜。汪暉在南宮御明顯不悅的注視下,終究沒有勇氣再說下去,他嘆息一聲,剛想開口說‘祁俊’兩字,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厲寺,這兩天有沒有見到過祁???”南宮御英俊的臉上掛著一抹淡笑,他問出口的聲音很平常,絲毫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寓意,或是有什么不妥。“我,我……沒見過他?!倍艆査旅黠@被他的話驚得一愣,視線在他臉上來回掃了一圈后,開口道。“是嗎?”南宮御聽到他的回答,似乎覺得很失望,他優(yōu)雅地為自己斟滿了酒,輕呷了一口,道:“烯文的案子有進(jìn)展嗎?”“他沒事了?!蓖魰焺恿藙幼齑?,回道:“他不過就在拘留所里呆了兩晚,警方很快就找到了他的不在場證明。”“不過真是看不出來這個祁俊竟是個報復(fù)心這么重的人,手段還真是激烈,倒也真有點本事?!比绻皇悄蠈m御之前主動提起過這個名字,汪暉是沒有膽量把這憋在心里的話吐出口的:“御,你說接下去我們怎么對付他?”“暉,你不要添亂好不好?”杜厲寺一聽到汪暉這似真似假的言論,趕忙接口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南宮御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臉色雖然依舊陰沉卻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有什么變化,這才繼續(xù)說道:“三年前烯文他們是做得太過分了點。”“厲寺,三年前的事情是烯文他們不對,不過他祁俊這次做得難道就不過分了嗎?”汪暉聽到他的話,眉頭皺了起來,語氣明顯不快,道:“你別忘了,維赟到現(xiàn)在都還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維赟的事你怎么能憑著主管臆斷,就算在祁俊身上呢?”杜厲寺明顯沒有底氣,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件事不是警方都還沒有結(jié)論嗎?”“警方?jīng)]有結(jié)論,不代表事情不是祁俊做的,警方做事要有證據(jù),但是只有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這一連串發(fā)生的事根本就是祁俊設(shè)好的一個局,維赟的車禍不過是這局里的一步棋而已!”汪暉語氣很凝重,一想到好友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他的臉色就很難看。他們這幾個人什么時候讓人這么耍過,這口氣堵在汪暉胸口,讓他心情非常郁結(jié)。這個明擺著的事實,一直以來都是形成他們幾人之間低氣壓的根本所在,可是誰都沒有說破的勇氣,卻沒想到最后竟是汪暉說出了口。南宮御瞇起了眼睛,汪暉的話讓他心頭的不快更加深了許多,可是一想到他所說的報復(fù),南宮御就直接很排斥。祁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