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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在‘肆情’的藥力影響下,意志力變得薄弱,也讓我順利給他洗了腦,可是就他本身而言,他是個意志力和自我掌控能力都極強的人,如果此時讓他接觸那些在他記憶中曾經(jīng)很重要的存在,很可能會讓我們之前所作的一切付之東流?!?/br>風烈當然清楚他話中的意思,也明白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可是他和南宮夫人早就有約定,這南宮御和伊烯雅的婚禮,怕是不去不行。祁淮俊呆呆地看著不遠處玩耍著的兩匹駿馬,這兩匹馬一匹叫清風,一匹叫明月,一公一母,還是一對夫妻。他對它們確實有很熟悉的感覺,看著它們親昵地嬉戲,腦海里閃過一個明媚的午后,一個小樹林里那些模糊的影像。他極力想要看清靠近自己身邊的男子,卻總是無法如愿。看著手掌上兩道蜿蜒暗紅的疤痕,祁淮俊有些發(fā)愣。聽到自己的手再也不適合做出準確的射擊,更無法完成任何精準的作業(yè)時,他覺得很不真實,非常不真實??墒且贿B幾次,他發(fā)現(xiàn)就算是以前最簡單的擊劍動作,他都無法做到,這才不得不接受自己這雙手已經(jīng)‘廢’了所的事實。會不會這才是他跟著風烈的最根本原因呢?可是他真的會為了不能再在黑道立足,就放棄一貫的原則嗎?小時候的記憶變得格外清晰,養(yǎng)父慈愛的笑容和倒下時依舊和藹的面容在腦海里不斷交錯著,母親那無情的雙眼往往會出現(xiàn)在他午夜夢回時……第88章:結婚宴祁淮俊雖然滿腹疑問,但是他并沒有全都表現(xiàn)出來,每夜和風烈交纏過后,身體是極度的疲憊,這心上的那個洞卻也越加讓他感到失落。無論他有多少困惑,有一點他確實不得不承認的,那就是他似乎很習慣,很習慣男人的進入!記憶力,他一直都不是居于下方的那一個,而且他曾經(jīng)很堅持!難道真的如風烈所言,在他失去的記憶里,他愛上了他,為此才甘心情愿地拋棄原則,雌伏在他身下?真的是這樣嗎?每每腦海里出現(xiàn)說服自己的聲音,另一個質疑的聲音會立馬跳出來……折磨得祁淮俊陷入一種極度的自我反感和厭惡之中。“小俊,謝謝你今晚肯陪我出席這個結婚宴。”風烈一邊駕駛著車輛,一邊溫柔地對著一旁的祁淮俊,道:“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等會兒稍稍坐下,和主人打過招呼,我們就早點回來?!?/br>“好?!逼罨纯】吭谝伪成?,半瞇著眼睛,心頭的黑洞在今晚顯得格外清晰,隱約中總有一種恍惚感。他一直都很想問,很想問風烈,他為什么不帶他的未婚妻來,可是話到嘴邊卻還是沒有問出口,或許潛意識里,他覺得自己沒有這個立場。風烈笑了笑,習慣性地揉了揉他的發(fā)頂,這個動作他做的很自然,臉上的笑意很真,眼底雖然還是有一點點地擔憂,但他知道,身邊的這個人只是祁淮俊,祁俊已經(jīng)死了。祁淮俊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胸口處有些疼痛,很怪異的感覺,仿佛心底的某處被扎了根針,原本并沒有怎樣,可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卻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牽住了,那手輕輕一動,一陣刺痛就在胸口處蔓延開來。室內最大的酒店門口早就聚集了許多人,祁淮俊下意識地皺了下眉。或許是因為在黑幫長大,這種到處都是媒體人士,人人手上舉著一個照相攝影器材的架勢,令他覺得很不適。他本能地垂下了頭,手被風烈輕輕牽住,他微微有些詫異,難解地抬眸望去,卻只看到眼底的溫柔。到處都布置得很精美,祁淮俊走進由香檳玫瑰鋪成的宴會廳,看著偌大的廳內已經(jīng)坐滿了人,在詫異今晚新人的身份同時,也心生出許多的羨慕。能和心愛的人結婚,給他光明正大的幸福,是人生中最值得驕傲和感恩的事了。廳內的氣氛很熱鬧,他隨著風烈一路向前,緩緩地走近主位,祁淮俊臉上波瀾不驚,卻在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時,唇邊泛開了笑意,甩開了風烈的手,幾步向前,道:“大叔!”南宮御隱身在一側,一身銀色的西裝將他完美的身形展露無遺,他眉心緊鎖,手上夾著一根煙,過于嚴肅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作為新郎的喜悅,如果沒有胸口處別著的嬌艷玫瑰,恐怕沒人會將這個一臉黑沉的男子認作新郎,說是新郎的仇人反而更為恰當。“御,別抽了?!蓖魰熥鳛榘槔?,實在有些看不下去,嘆息一聲,道:“讓人看見多不好?!泵榱搜酆糜涯_下的無數(shù)煙蒂,他再次無力地嘆了口氣。當視線所及,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汪暉驚得的瞪大了眼眸,剛想開口就看到祁俊是被人親昵地牽著越走越近……狠狠地將煙蒂踩滅,南宮御微微轉了轉身,就看到汪暉一臉震驚莫名的樣子,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他看到了一張日日讓他輾轉反側的臉……雙手緊緊地握了起來,南宮御的心鼓噪起來,走剛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好友緊緊地拉住了。“御,你不要沖動?!蓖魰煵恢榔羁楹螘霈F(xiàn),他怕,怕自己的這個好友會做出什么失控的事來,趕忙道:“今天是你和烯雅大好的日子,不要讓烯雅難看。”南宮御不是沒有看到那個高大氣勢威嚴的男子那充滿了宣告意味的神情,可他不明白,不明白為何,為何緊緊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這祁俊身邊怎么就出現(xiàn)了一個這么強勢的情人!他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寒著臉,緩緩走了出來。明明已經(jīng)是在清楚不過的事實,可是南宮御還是想要親耳證實,親耳證實那個一直愛著自己的人是不是真的放棄了自己,更想問問他,如果僅僅是對自己的報復,那為何為何要拉一個不相干的善良女子進來?“大叔?!”范之臣看到祁俊的時候,臉上難掩興奮和開心,可是聽到他的叫法,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道:“小俊,你叫我什么呢?”‘大叔’這個稱呼已經(jīng)離他很遙遠很遙遠了,范之臣滿臉的不解。第89章:御VS風烈“小俊?!”在看到范之臣不解的同時,祁淮俊也是有些詫異的,記憶中自己和他的關系似乎沒有好到會讓大叔叫小俊的地步,可是這聲小俊聽在耳朵里又是那么的理所當然,甚至比風烈叫得時候更讓他覺得熟悉,為什么呢?范之臣剛想起身,就感到周圍的氣氛很怪,他下意識地用眼角的余光掃了掃,微微抬起的手臂被一旁的司徒空緊緊攥住。“小烈,真是給阿姨面子。”南宮夫人一身暗紫色的修身禮服,雖然已經(jīng)是半老徐娘,卻仍不失雍容華貴,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看到走過來的南宮御,伸手招呼道:“小御,這就是你爸爸的最得意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