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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蠈m御知道這些年來,眼前的女子失去了許多,決口不提為何會懷上祁俊的孩子,也拒絕任何戀情,甚至為了配合自己,竟隨大眾誤會兩人還是夫妻,她將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事業(yè)上。記得離婚的時候,她笑著對自己說‘女人可以沒有愛情,但絕對不能失去事業(yè),因為愛情可以背叛自己,可是事業(yè)永遠不會’。那時候他就暗自發(fā)誓,要給這個女子一展長才的機會,也正是這樣,他才不顧股東們的反對,硬是讓她成了天海醫(yī)藥的總經(jīng)理。這兩年來,她做的也確實不錯。伊烯雅看著他極為平靜的面色,心頭盤踞著一絲茫然,一直堅信眼前的男子并沒有忘記那個有一雙丹鳳眼的人,然而此刻看到南宮御的神情,她有些懷疑,懷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畢竟這個世上并不是誰沒了誰就無法生存下去,愛情更是一文不名的虛無東西。深深望了眼神色如常的南宮御,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維赟,幫我約一下Q&J集團負責(zé)這個項目的經(jīng)理?!蹦蠈m御知道伊烯雅這么怒氣沖天的跑來,無法是想要自己給她一個交待。“總裁,雖然無緣Q&J集團的這個項目卻是集體的損失,但是……”詹維赟在知道Q&J集團的當(dāng)家人是‘熟人’時,也確實驚訝了一把。“這件事我知道該怎么處理,你按照我的吩咐盡快約人吧?!蹦蠈m御在知道祁俊他們這么明確拒絕和自己合作時,心底非但沒有怒氣,反而有一絲竊喜,如果他真的已經(jīng)將自己當(dāng)成了陌路,就不會給自己這么特殊了照顧了吧?想到這里,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小小的笑容。祁俊和幾個主管走出會議室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那個坐在小沙發(fā)上的男子,他手里拿著一本財經(jīng)雜志,姿態(tài)很是悠然。祁俊腳下的步伐微微一頓,卻沒有多說什么,徑自向前走去。“張?zhí)刂?,這是南宮總裁,他在這里等你多時了?!毙∶貢吹剿麄円恍腥俗叱鰰h室,趕忙迎了上來。“祁董,你看……”張浩抬眸望了南宮御,回眸看著祁俊道。“忙完再過來?!逼羁∶鏌o表情,看到南宮御的時候,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視線在他身旁的詹維赟身上停留了僅僅一秒鐘,就邁著步子和身后的一群人走進了辦公室。“南宮總裁,您看我真的是很忙……”張浩臉上堆著假笑,在對上南宮御深邃的眼眸時,心不禁一沉,暗自叫苦。“張?zhí)刂?,我來只想知道為什么我們天海醫(yī)藥會被莫名地列入你們合作對象之外呢?”南宮御臉上神色很平靜,內(nèi)心深處卻是極為復(fù)雜激動的。“南宮總裁,您這話說得,是我們公司的項目小……”張浩只覺得額頭上汗涔涔的,在對方凌厲的注視下,心里直打鼓。“張?zhí)刂?,祁董讓你進去一下?!?/br>“好。”張浩仿佛聽到了特赦,剛想開口說抱歉,一旁的秘書再次開了口……“南宮總裁,我們祁董請您稍等五分鐘?!?/br>南宮御走進祁俊的辦公室,看到那占據(jù)了整整半面墻的玻璃,眼中微微有了一絲了然之意。這可以看到外面情形的玻璃,怕是祁俊要見自己的原因之所在了吧。“南宮總裁,真是不好意思,剛剛我才知道原來貴公司想要投標我們的項目,我已經(jīng)吩咐過張浩了,你們把相關(guān)文件送來就行?!逼羁≌f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清靜,神色很正常,一雙丹鳳眼幽暗了許多,也隱藏住了主人所有的心思。“那就謝謝了,希望能有機會合作?!睂Ψ揭呀?jīng)開門見山把他能說得全都堵死了,他除了保持風(fēng)度,還能說什么,更何況南宮御看到了坐在長沙發(fā)上的數(shù)位主管。頷首告辭出來,南宮御對祁俊這么做的動機越發(fā)感到迷惘。第96章:意料之外“不是說了我不見!”伊烯雅臉色很難看,一雙眼眸半瞇著,不怒自威地看著眼前的秘書,一再重申道:“無論他什么時候打電話來,多說我不在?!?/br>說實話從秘書口中得知祁俊要求約見自己,伊烯雅多少還是有些吃驚的,可是吃驚過后,她心里只余下一陣惶恐和不安。當(dāng)年的事,錯固然不在祁俊,可他當(dāng)日的樣子怕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可是她就是不愿意,不愿意再去回想過往——相見不如不見!手機鈴聲乍然響起,伊烯雅看到屏幕上顯示杜厲寺來電時,心墜了墜,眼神一暗,按下了接聽鍵:“喂……好,晚上八點,我會準時到?!?/br>呆呆地看著手機屏幕,伊烯雅的思緒呆滯了很長一段時間,這幾年來,杜厲寺從未主動約過自己,接到他的邀約,雖然心情多少還是有些起伏,可到底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自己……走進包廂,伊烯雅看到祁俊的時候,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已經(jīng)邁進包廂的雙腿停住了,臉上的血色盡失。“好久不見?!逼羁】闯鏊牟蛔匀?,唇角微微一揚,道:“學(xué)長出去一下,馬上就會回來。”看到伊烯雅故作鎮(zhèn)定地坐下來,祁俊抿了抿唇,道:“我不知道天海醫(yī)藥曾經(jīng)要求競標,張浩來之前,凌云可能交待過什么,這件事希望你不要介意?!?/br>伊烯雅努力調(diào)整好了呼吸,扯出一個淺笑,道:“祁董專門設(shè)宴,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吧。”“是也不是?!逼羁〉故呛芴拱?,也不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有什么不妥,徑自道:“當(dāng)年的事,我還沒來得及謝謝你?!?/br>雖然當(dāng)年到底都發(fā)生過什么,祁俊腦海里的印象很模糊,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當(dāng)日是眼前的女子把自己從那個囚室?guī)С鰜淼?,他這句‘謝謝’似乎晚說了四年,不過遲到總比不到好。伊烯雅定定地望著眼前的男子,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可是良久之后,她除了看到真誠的感激以外,竟無其他。自嘲般地揚了揚唇角,她開口道:“看來這幾年你和風(fēng)烈的感情生活過的很如意?!毕乱庾R地認為祁俊今日能如此平靜,應(yīng)該歸功于另一個出色的男子。“風(fēng)烈?!”祁俊聽到這個名字,眉頭明顯皺了一下,半晌才道:“我好像已經(jīng)有四年時間沒見過他了,還真不知道他如今過得是否如意?!?/br>“當(dāng)年你不是和他一起走的嗎?”剛剛進門的杜厲寺正好聽到這句,有些發(fā)懵地道。“一起走,并不意味著我們是同類人?!逼羁∵@么說并不是特別恰當(dāng),但也不算說謊,比起風(fēng)烈對權(quán)勢的追求,祁俊要淡薄許多。“這樣啊,我們還以為……”杜厲寺成熟了許多,可臉上還是出現(xiàn)了一些細小的情緒變化。“我和他最多只能算是各取所需,如今是各不相欠?!逼羁∫膊恢罏楹螘λ麄冋f這么多,或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