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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肆拾一文案:方自在單方面高調明戀霍啟,全世界都知道;霍啟單方面絕對討厭方自在,全世界也都知道;但感情這種事,無非愛而不得,或者后知后覺罷了。HE/大撒狗血/甜(?虐/歡迎圍觀指正/第1章方自在的霍先生長長的空中走廊中,有腳步聲乍然響起。霍啟的腳步沉穩(wěn),和迎面走來的幾個研究室的同學迎面打了招呼,有人笑著邀請他一起去用晚餐,霍啟微微頷首,微笑著拒絕了同學的好意。又拐過一個轉角,有規(guī)律的步伐忽然停頓了一下。霍啟放平嘴角的弧線,薄削的唇緊緊的抿起,方才的笑意此刻完全消失,只剩下眉眼間的冷漠,像融了一季的雪水,涼薄又刺骨。他又重新邁出腳步,一步一步走下樓梯,有風從樓梯口倒灌進來,生生的刮著耳朵,尋常人覺得冷的溫度,在霍啟這里看起來似乎不足為道。出了樓梯口,一輛黑色的轎車隱在夜色中,靜靜的像是在等待著誰。四通八達的道路,霍啟想往哪里走都可以。他站在這頭,定定的站著,心里不無惡意的想,只要他在這里多待一分一秒,對車里的人來說就是多一分多一秒的折磨。霍啟目光冷淡,最終還是走向了那輛他坐過無數(shù)次的車。“咔噠”一聲,車里的人替他開了門。暖氣驟然襲來,空氣中還帶著一股馥郁的香味,熏得人頭疼。車前的隔板已經(jīng)升了上去,霍啟剛坐穩(wěn),一雙手就已經(jīng)纏了過來,摟住他的脖子,潮濕溫熱的呼吸貼近他的脖間,香味愈加茂盛。霍啟頭疼,想撥開脖子上的手,不料卻被摟得更緊,雙手像水蛇一樣,怎么樣都掙扎不開。霍啟心中本就滯郁,還沒到家方自在就敢動手動腳,眼神冷冷地掃過在一旁的人,沉著聲道:“方自在,還沒到家呢,你就這么等不及嗎?”聲音里的冷然清晰可聞,方自在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人,此刻正繃著側臉看著窗外飛馳的風景,路燈明晃的光亮交錯,打在霍啟的棱角分明的下頜上,投射出好看的弧線。方自在吸了吸鼻子,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只是還攬著人不放。霍啟見他不再動來動去,也就懶得理他。良久,方自在又伸出手,摸索著霍啟的臉龐,想把他的臉掰過來看著自己。“可是,在合同里說了,你現(xiàn)在的時間是我的。”方自在的聲音在寬敞的后車座里響起,輕輕柔柔的,溫和又平靜,細細聽來還有些不易察覺的委屈。霍啟不再說話,方自在這次很容易就把他的身子轉了過來。方自在很喜歡看霍啟的眼睛,在他看來,霍啟擁有世界上最漂亮的一雙眼睛,漂亮到他難以用任何形容詞來描述。尤其是霍啟的眼底倒映著他的樣子時。他慢慢拉近距離,直到能聞見霍啟的味道,實驗室里消毒水的味道,于方自在來說是一種很難受的感覺,但他還是不自覺靠近。霍啟沒有拒絕他,方自在心里在偷偷竊喜。他試著伸出一小節(jié)舌尖,試探性的舔了一下霍啟緊抿的嘴角,繼而又把唇瓣貼上去,撬開霍啟的唇縫,與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周五方自在會跟霍啟住在市郊的山腰別墅,路程很長,一個吻的時間遠遠不夠。方自在饜足的停下嘴上的動作,倚在霍啟的肩頭,指尖鉆入霍啟的大掌中,與他嚴嚴實實的扣在一起,盡管霍啟根本沒有將他的手包起來的意思,方自在也能自娛自樂,自己把手扣得緊緊的。仿佛他們在熱戀。開過漫長的盤山公路,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別墅的庭院中。老鐘已經(jīng)等在門口,即使是大晚上的,身上也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像中世紀油畫里走出來的老紳士一般,臉上帶著弧度恰好的微笑,也只有在看到方自在時,笑容才會拉大些。方自在蹦蹦跳跳的下了車,朝著老鐘揮揮手,“鐘叔,我們回來啦。”老鐘看著方自在穿的單薄,連忙走過去給他披上一件衣服,“小少爺,你怎么能穿這么少的衣服?!毖埏L一掃看見霍啟冷著一張臉與他們擦肩而過,冷哼了一聲,“有些人真是給多少錢都養(yǎng)不熟?!?/br>霍啟和老鐘向來不對付。方自在討好的搖搖老鐘,“鐘叔,這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br>老鐘看著方自在才一個星期不到又明顯降了些的體重,不由得蹙眉道:“不行,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醫(yī)生給你開的藥沒吃?”方自在被抓了個正著,尷尬的摸摸鼻尖,趁著老鐘嘮嘮叨叨要去給他拿藥時,一溜煙跑上了樓。反鎖上門輕輕吁了一口氣,眼前霍啟拿著睡衣正推開浴室的門,“霍啟,你別生氣,鐘叔年紀大了,說話有些不中聽?!?/br>霍啟冷心冷情,其實鐘叔話也沒說錯。方自在又著急地跑過去,“你等等我,我們一起洗好不好?”答案很明顯,霍啟面無表情的關上了浴室門,還順手落了鎖。方自在站在浴室門口,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去了隔壁洗澡。等方自在再次回到房間時,霍啟已經(jīng)洗好坐在床上看著資料了。方自在爬上床,探著腦袋想看霍啟手里的東西,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全是專業(yè)術語,他看不懂,只能抱起枕頭縮在一旁。霍啟其實是故意的,他知道方自在不會打擾他看這些資料。其實有關霍啟的事情,方自在都不舍得打擾他。只是喜歡這件事,太過于磨人,而方自在太喜歡霍啟了,所以也不知道這時到底是在折磨霍啟,還是方自在他自己。實驗室的資料很雜,霍啟研究了兩道原料的工序,等把公式寫完以后,抬眼一看已經(jīng)將近九點了,而方自在早就抱著枕頭睡得不省人事。霍啟就著燈光看了一會兒方自在的背影,起身去洗漱。從洗手間出來時,方自在又醒了,半跪在床中央仰著頭看著他,眼神亮晶晶的,“我們做吧,好不好?”不等霍啟說話,方自在自覺就脫了衣服,浴袍本身就寬松,隨意擺弄兩下就松開了,露出瑩白圓潤的肩頭,再往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方自在連內褲都沒穿,把浴袍丟到一旁,將將靠著床頭半躺下,把大腿岔開,露出半翹的性器,頂端還冒著瑩瑩的液體,滴在稍顯稀少的恥毛上,揪成一小團。“霍啟,我們做吧?!狈阶栽谏舷螺p輕地擼動著性器,細軟的腰肢微微擺動,快感逐漸升起,眼神微微蒙上一層霧。霍啟靠在墻上,冷靜的看著方自在自慰,絲毫沒有要上前的意思。方自在在床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