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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你做好準備吧,好好做,別讓人說你不夠格。對了,新裙子開發(fā)到哪兒了?”“開發(fā)了十八款,還差兩款。”“以后開發(fā)的事情可以交給實習生和初級那幫人,凡事親力親為,你還能有時間做大事嗎?”裴澤陽的口氣像個做成了大事的過來人,弄得姜潤有點不爽。“你看她,”裴澤陽拿著叉子指指遠處陳怡的背影,“她以為今天勝了,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女人思想真淺薄?!?/br>“陳主管很有能力?!?/br>姜潤逆著他說。“能力不為我所用,我還要留著她干嘛?”裴澤陽沒有告訴姜潤,他關(guān)注陳怡早就多時了,兩面派,墻頭草,說得難聽點就是不忠。“二科室挺適合她的,勾心斗角,女人們的強項。”“您要把她調(diào)到二科室?這不好吧?”二科室業(yè)績差得離譜,很快就要被三科室吞并了。“她沒有給我展示要留下來的誠心?!?/br>姜潤聽得心驚rou跳,陳怡在一科室待了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說趕就趕,不是把人的心血往土里扔么……他不知道裴澤陽是為什么跟他說這個,是為了給他下馬威?是為了讓他忠心耿耿?人事調(diào)動是大事,是機密,他一個高級科員,遠不足以參與到這種討論中來。“伺候我累嗎?要不也把你調(diào)到二科去?”裴澤陽故意試探姜潤。姜潤感到威脅,立刻說:“不不不,我覺得一科挺好的?!?/br>“那就好,吃rou吧。你像個排骨似的?!?/br>兩人各有所思中,緊張的午餐結(jié)束了,姜潤頂著的壓力翻了倍,無論怎么想,他都覺得裴澤陽把他當自己人。為什么呢,這不科學。第4章第四章下午,姜潤為了英國一批皮帶生意去了鄉(xiāng)下幾個工廠看樣品。遠騰國際主要做輕紡,紡織類的供貨商基本遭到壟斷,比如,他今天去看的皮帶代工廠就是由上面篩選給出的名單。名單里的這些廠商,要么是產(chǎn)品性價比高到驚人;要么就是跟遠騰國際有剪不斷理還亂的親緣關(guān)系。如果碰到前者,是對方求姜潤,姜潤會處于主動狀態(tài);而碰到后者,姜潤基本就沒有什么說話的余地,給不給貨,什么時候給貨,都是人家說了算,催不得挑不得。這就是他日常應(yīng)付的囧境。去的第一家還算給面子,好茶好水招待著,檢測員驗貨之后產(chǎn)品質(zhì)量還行,把生產(chǎn)商高興的,往姜潤手里塞了好幾張卡。當然姜潤不能要,他所處位置尷尬,斷然做不得吃回扣這種事。鋪墊了好心情,姜潤去了第二家。這一家就不怎么好應(yīng)付了,聽說老板是遠騰某個經(jīng)理的親戚,牛逼轟轟,不等檢測員拿到樣品,就拉著姜潤一行人說要找個地方坐下慢慢談。在第二種人眼里,做生意就是酒桌上做出來的。姜潤告訴自己要保持平常心,隨行的公關(guān)人員都是酒桌一把手,要是怕,那真就做不成大事了。但這一次,沒有姜潤想得這么簡單。首先,對方挑的地方是夜總會,陪酒的也通通都是夜總會里的姑娘,姜潤登時就覺得自己手下兩個會喝酒的漢子拿不出手,還好乙方老板“體貼”,也喊了一排姑娘過來任他們挑選。這就……姜潤最終還是挑了一個相貌看著比較清純的,那姑娘自我介紹叫“小秋”,瓜子臉丁點兒大,梳著一個中學生的馬尾。“姜總眼光不錯喲~”乙方張老板的大拇指快伸到姜總眼前來了,姜潤不喜歡這樣的“調(diào)戲”,更不喜歡別人一口一個“總”叫著,明明只是個小科員,太客氣只會讓人膈應(yīng)。張老板是社會佬,上來就點了一人一瓶洋酒,親手開瓶,“來啊”,“來啊”地喊著。姜潤知道他什么目的,不就是要抬高批發(fā)價嗎?哪個生意人不是為了錢啊。所以今天不能醉,不管簽不簽合同,都不能醉。“張總,玩色子嗎?我去拿色子?!?/br>挽著張總的濃妝女人底下身子往茶座底下探去,胸前那道雪白深溝的存在目的大概就是搶奪視線。“小蝶呀,你這兒……”張總絲毫不客氣地往小蝶胸口抓了一把,yin|笑著說:“欠……摸!”小蝶佯裝羞臊地捂住被摸的位置,另一只手從底下掏出一罐色子:“張總~”郝然靜靜地察言觀色,張總和這個夜總會的姑娘,怕是老相好了。這個局,場上的人,八成也都來自張總的設(shè)計。一只手順著姜潤的背脊下滑到了他的腰間,隔著衣服所過之處,全是雞皮疙瘩。姜潤余光看到叫做小秋的姑娘正在向他靠近。他笑笑:“張總,這色子,怎么個玩法兒???”“就比大小,輸了一杯!”“行!”……臨近下班,裴澤陽發(fā)現(xiàn)跟自己隔了幾個座位的姜潤不見了,特意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遠遠瞅了一眼,連椅背上的電腦包都沒看見。他走了?哪兒去了?怎么沒打報告?“誒小吳,”他招呼了一聲不遠處的實習生,“姜潤跟單去了?”實習生表示不知道。“跟單去了?!?/br>陳怡站起來說,背對著裴澤陽,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哦?!迸釢申柮亲?,若有所思,“行了,大家準備下班吧?!?/br>號令一下,除了領(lǐng)導(dǎo)班子以外的小科員們紛紛開始收拾東西,安靜的辦公室一下子嘈雜起來。裴澤陽掏出手機,給姜潤打了個電話。姜潤的包廂氣氛正熱,有喝酒擲色子的,有唱歌跳舞的,還有抱著姑娘縮在墻角不知道干嘛的。手機鈴聲即使放到最大,他也沒能聽見。其實裴澤陽也不知道打電話給姜潤是為了什么,總之就是想打,一個打不通,就又打了一個。還是沒人接。“見鬼了!”裴澤陽罵罵咧咧下了樓,姜潤什么時候有膽子讓他打兩次電話都不接?!帶著一股子不爽回到家,裴澤陽沒什么好臉色,摔門摔得重了些,被他老子抓了個正著。他老子拄著拐杖站在他房門外,用拐杖砸門,人到老年,威風不減,喊道:“你給我出來!”“cao!”裴澤陽剛脫下外套,就聽到老爺子的叫喚,恨得他把外套往地下一砸:“又干嘛?!”三天兩頭教訓他,這老頭子怎么不去當校長!“你給我出來!”老爺子又吼了一聲。事不過三,裴家的規(guī)矩。再怎么不高興,裴澤陽還是去開了門。老爺子七十歲了,又駝背,整個人縮到了一米六。而裴澤陽將近一米九的個頭,站在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