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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渝峰和昕昕了。自從開始懷疑卜藝書的性取向問題,卜藝琴就告訴了羅渝峰和卜藝棋。為此他們還上網(wǎng)科普了不少知識點,這出柜是什么意思自然也是知道的。而今天,卜藝琴跟卜藝書聊過之后,發(fā)現(xiàn)大熱天的,卜藝書這個死宅居然一個人出門去了,不由得又開始生疑。于是就讓羅渝峰跟去看看是個什么情況,剛好昕昕也嚷嚷著要出去找舅舅玩,于是羅渝峰就帶上昕昕跟了出來。路上昕昕還被忽悠不能被舅舅發(fā)現(xiàn)了,因為舅舅不帶她出去玩,肯定是有什么秘密了。所以要偷偷的跟著,看他玩什么好玩的不帶她。第28章告白當?shù)弥匪嚂_實喜歡男的之后,卜藝琴當晚就想找卜藝書去質(zhì)問,不過被羅渝峰攔下了,不能太沖動啊。羅渝峰覺得現(xiàn)在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能輕易的捅破這層紙。因為同性戀的形成還分先天和后天的,如果是后天的,那或許還能通過環(huán)境來糾正過來。卜藝琴也認同了羅渝峰的說法,她始終覺得是她弟弟在外漂泊的那五年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這才導(dǎo)致了今天的他。當然,上進新這個培訓(xùn)公司也在她的懷疑之列,再加上如今上進新的環(huán)境,所以她決定不讓卜藝書再去上進新上課了。另外,她還在想辦法幫卜藝書物色合適的相親對象,希望他多跟女孩子接觸接觸。只可惜如今的卜藝書除了畫畫還是一無所有,所以這合適的女孩子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卜藝書隱約也猜到他大姐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雖然他大姐是以上進新的那些言論并不希望他卷入其中為由,不允許他出門去上課。但他也還不想說破這事,因為他告白的計劃還在進行中,他可不想到時候讓出門變得更難。話說那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并沒有像大家預(yù)料的那樣慢慢沉靜下去。相反,言論進一步升級了,還把其中的一些學(xué)員牽扯了進來,而卜藝書就是這被牽扯得最多的一員。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卜藝書呆在家里畫畫也未必是壞事。而這輿論的升級,很顯然是有人故意引導(dǎo)的了。上進新雖然是個相對新穎獨特的培訓(xùn)公司,但依然存在不少同是辦培訓(xùn)班的競爭對手。而且就因為其獨特,所以更是容易招人羨慕嫉妒恨。事情既然發(fā)展到了同行間的競爭,那上進新自然就不能任由其污蔑了,何況還把上進新的學(xué)員牽涉了進來。所以最終還是由易銘君出面,找人幫忙把這事給壓了下來,同時加上上進新學(xué)員們的鼎力支持,輿論慢慢的開始往好的一面發(fā)展。而緊接著易老師的生日也到來了,輿論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而且楊蘭欣親自開車來到卜藝書大姐家接人,卜藝琴也沒有什么好的理由不放人,所以卜藝書終于得以出來參加易老師的生日聚會。因為網(wǎng)絡(luò)輿論的強大力量,程浩終于知道了同性戀這回事,并且知道卜藝書喜歡易老師,今晚就計劃告白。程浩本來就是那種君子坦蕩蕩的人,再加上楊蘭欣在旁邊解釋(威脅),他很快就接受了這些信息,沒有表示反感什么的,還衷心的希望卜藝書和易老師在一起。除了程浩之后,聚會在場的就沒有人不知道卜藝書和易老師這兩人的情況了,所以知道卜藝書想要告白之后,都相當?shù)呐浜希€幫著楊蘭欣一起布置場景。因為擔(dān)心卜藝書害羞什么的,所以在吃過飯、送了禮、切完蛋糕之后,眾人就紛紛的找借口離開了酒店包廂,剩下卜藝書和易銘苼兩人緊挨著坐在里面。卜藝書這才從背包里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禮物,紅著臉遞給易銘苼:“老師,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生日快樂。”“哈哈,謝謝,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的禮物的?!币足懫伣舆^禮盒就忍不住想要拆開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寶貝,需要等到這時候才拿出來。“等下,易老師,你能不能回去再看?”卜藝書可不想易老師現(xiàn)在就看里面的畫,這樣他肯定會害羞得告白的話都說不出口了,這也是他留到現(xiàn)在才送出禮物的一個原因。“這么神秘???行,那我回去再看?!?/br>“額,老師,我,我有話想跟你說。”卜藝書緊張得都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巴了。看著卜藝書低頭臉紅的樣子,易銘苼大概猜出來他接下來想說什么了,其實從眾人離開包廂獨留他們兩人在里面他就開始懷疑了。“老師,我,我,我喜歡你!”一不做二不休,卜藝書不等易銘苼說話,一口氣喊出了這么久以來最想要說的話。果然沒有猜錯,然而此時的易銘苼卻陷入了沉默,他等這句話也等了很久,他恨不得把卜藝書攬入懷里緊緊抱住,但理智告訴他還不是時候。因為看似平靜了的網(wǎng)絡(luò)輿論事件還并沒有結(jié)束,就在他出發(fā)來聚會前,收到了法院的傳票,被告上進新不具備開辦培訓(xùn)機構(gòu)的資質(zhì)。如果要開辦培訓(xùn)機構(gòu),首先要獲得教育主管部門的相關(guān)審批證書;其次,法人代表必須擁有國家教師資格鑒定中心頒發(fā)的教師資格證書;最后,里面的培訓(xùn)講師也必須是有教師資格證并且有資質(zhì)的教師。而在上進新的講師里面,作為法人代表的他以及韓雪櫻都還沒有獲得教師資格證。很顯然,對手是有備而來,所以這被告是成立的,甚至他們未必能打贏這官司。這場官司一旦開打,估計又是一番腥風(fēng)血雨,他實在不想讓卜藝書卷入其中。而易銘苼還沒來得及把這事告訴朋友們,還沒商量好要怎么來應(yīng)對這官司,這關(guān)口更加不能輕易答應(yīng)卜藝書。一來是為了卜藝書好,二來也是為了上進新,為了上進新里的所有人著想。另外,卜藝書都已經(jīng)被限制在家里了,面對卜藝書家里的壓力,又何嘗不是另一個腥風(fēng)血雨的戰(zhàn)場。如今這情形也并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久久的得不到易老師的回應(yīng),卜藝書原本僅存的那點勇氣瞬間泄掉了。但他不能放棄,抬起頭來紅著眼睛看向了易銘苼,再次顫聲開口:“易老師,你,能不能,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抱歉?!币足懫侂y受得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卜藝書。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卜藝書忍不住一把抓住易銘苼的胳膊,追問道:“為什么?老師是覺得我不好嗎?我現(xiàn)在雖然還是沒有錢,什么都沒有,但我會努力的,老師不能給我個機會嗎?”“不,不,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現(xiàn)在我們還不合適。”易銘苼拍了拍卜藝書緊抓著他胳膊的雙手,艱難的開口。現(xiàn)在狠心點拒絕,也好過他一個不小心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毀了卜藝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