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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她?!?/br> ……帥哥,不帶你這樣玩姐的!我悲憤欲絕。 “哦?那小姐是本公司的人?”姜諾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覺得這時候如果不用到走為上計真是太對不住祖先們創(chuàng)造三十六計時的初衷了,所以我深吸一口氣,做足了準備,接著便拔腿開跑。但沒跑兩步便感覺脖子上的相機帶又被人拽了住,這回還差點勒死我。 咳咳。 我說大哥,就算我是狗仔你們也不能真把我當狗看啊,一亂跑就拽繩…… “小姐,話沒說完怎么就急著走呢?” 頓了幾秒后,我硬著頭皮回過頭。 其實我原來就看過姜諾的照片,無疑是英俊瀟灑的,但今日一見真人,還是距離如此之近,不得不感嘆:這孩子長的,真不給其他男人留活口啊這是。 這五官輪廓深邃的……這小臉細膩白皙的……不做吃軟飯的小白臉真是屈才了……只不過,小白臉此刻正微挑著桃花眼,看似懶洋洋的眼神卻讓我的神經(jīng)一度緊繃。 完了,看這架勢這廝今兒是不想輕易放過我了。 原本想瞎掰我是某某雜志社的記者,想采訪他,但保安不讓進,所以便出此下策??蛇€沒等我張嘴,夏言那廂卻先驚訝的開口了:“朵朵?” 以前夏言叫我名字時都是一臉溫柔兼寵溺,可現(xiàn)在這語氣卻是帶著一臉像要被強jian般的掙扎感。我冷眼看著他嘴角抽搐不甘不愿的開口。 “姜總,這……這是我朋友?!?/br> 姜諾眼中閃過一絲意外,松手后微笑說:“哦?那你們敘舊吧,我不打擾了?!?/br> 我看著姜諾越來越遠的身影,放松警惕地呼了口氣。還好還好,有驚無險,夏言這不是人的東西居然還辦了回人事。 我剛要走人,卻突然被夏言拉住。我其實并不想見他,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不管在什么場合,那樣不堪的分手之后,沒有人會愿意再和前男友相遇,要是可以,我甚至不希望再和他呼吸到同樣的空氣。我挑眉,一臉“姐現(xiàn)在很不爽,找事者直接送去投胎”的表情斜眼看他??墒聦嵶C明他跟我不在同一個服務(wù)區(qū),根本沒接著信號。 “朵朵,我知道你還恨我,但你也不至于跟蹤我到公司吧,我求你了,暫時放過我吧!” ……火騰的就上來了。 我扶額,安慰自己,他從小喝的是毒奶粉,這情商低的無法理喻。 “想太多。姐沒那么閑功夫?!?/br> “朵朵,別當我是傻子,你什么性格我知道的,你今天來這肯定是因為我?!?/br> 分手其實并不算最傷人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最傷人最難堪的莫過于,分手之后,那個人拿著曾經(jīng)的愛戀說事兒。然后你才知道愛上這個人你有多難堪。 “……”我深吸一口氣,確保了我的肺活量暫時夠我喊一陣后突然甩開他的手,狠狠地朝他的第三條腿上踹了一腳。看到他一臉痛苦地彎腰捂住那部位時,我痛快了,“傻子?呵,你是贊美你自己呢還是在罵傻子呢?還真以為姑娘這朵花非插在你這坨牛糞上?。磕阋膊磺魄谱约旱某魵舛紓鞯侥膰チ?,居然還敢在這里得瑟!” 我并不算很惡毒的女人,只是再溫婉善良的女子,遭遇到前男友這樣的羞辱的時候,都會變得狠絕而哀傷。愛情真是奇怪的東西,愛的時候,死去活來,不愛了,你死我活。 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把氣出來的眼淚逼回去,轉(zhuǎn)身就走,但轉(zhuǎn)身時卻發(fā)現(xiàn)那潔癖男居然還站在那。他抱著雙臂,倚車而立,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作為一個狗仔,我絕對可以確定,他眼中此時正閃著八卦之光。 果然,在這全民八卦的年代,帥哥也同婦女一樣有顆風sao的心。 為了那個男人,我在人前這樣丟臉。于是我揚起臉,努力擠出一抹笑:“帥哥,直播完畢,可以退場休息了?!闭f完,我還拍了拍他的肩。 結(jié)果他在看到衣服上被拍出的一點點點褶皺時,眼神凝了凝,眉頭也隨之擰了起來。 慘了,我忘記他有潔癖!不行,得快離開這事非之地,如果被這潔癖狂碎尸了去喂魚,豈不是太辜負老天爺把我從姜諾那道鬼門關(guān)里拉出來的美意了? 那潔癖狂像是讀出了我心思般,上前一把拉住了我,堵了我的去路。 我不停眨巴著雙眼看著他,只見他似笑非笑的嘴角逐漸上揚,露出一個極其迷人但卻讓我有些膽寒的微笑。 我有限的智商告訴我,這廝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沒給我機會多想,他邁開長腿,拉著我走出停車廠,停在了路邊的墻角。 這停車廠附近的環(huán)境原本就偏僻,再加上早已到了深夜,來往的行人車輛更是少之又少。夜晚的微風拂起,吹出一種分外湛人的聲響,配上這泛白的月光,我腦子里只有四個大字—— 我!要!逃!命! 我嚇得潛意識就拔腿開逃,可剛轉(zhuǎn)身就被他無情地拎了回來。不僅如此,他還一把將我推在了墻邊,雙手抵在我的腦袋兩側(cè),把我困在其中。曖昧瞬間在四周升騰而起,我動也不敢動一下,瞪著雙眼死盯他,完全沒有了剛剛罵夏言時那股氣勢。心跳狂亂地躁動著,我盯著他那雙沉靜漆黑又泛著點壞笑的雙眼,緊張到不知如何是好。 說實話,現(xiàn)在說不害怕純屬扯蛋,任憑哪個女生在大晚上的被人單獨困在墻邊,而且還是這種電視劇里最常見的曖昧姿勢,都會緊張,害怕,外加一點……興奮。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握緊拳頭,下了好大決心后問:“你……你……你又想非禮我嗎?” 他被我問得怔忡,像是完全沒料到我會說這么句開場白。幾秒后不禁好笑道:“如果我沒記錯,我們之前第一次見面我就說過對你這種生人勿近的尊容不感興趣?!?/br> 生人勿近你還堵我,我垂下頭,吐槽無能,只能死死的抿著嘴,不開口說話,據(jù)說沉默和不和rou食動物對視,能減弱他們的注意力,而我正在努力的希望他無視我。 下巴被抬起的那一刻,我背在身后的手抖得跟抽風似得,眼睜睜地看他緩緩俯身靠向我。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做這動作,也像小言里男主角一樣腦袋被驢踢了似的告訴女主:某某,你頭上有根草或是嘴角有飯粒。 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有任何反應(yīng),我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 不好,這廝不會要動真格的吧! 他溫熱的呼吸離我越來越近,一下一下,規(guī)律地撩撥著我慌亂的心跳。我的呼吸在這期間一點點加重,害怕地用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推開他,結(jié)果卻反被他控制住,牢牢地將我的雙手舉上了頭頂。他帶著玩味與戲謔趴在我耳邊,氣息調(diào)皮地竄進我的脖頸,我雙腿一軟,整個人都軟軟地依附在了他懷里。 他輕輕地幫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