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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忙。 “晚上劇組要去成皇KTV為殺青慶功,我打電話給制片人約好了,想弄個獨家,你倆誰去?”主編的聲音在格子間外響起。 我掃了眼黎微,那妮子果然滿臉可憐的神色望著我。得,不用想,她晚上肯定又跟男友有約會。 所以我這個又沒男友又愛裝好人的注定要成為炮灰。 我舉手站起來:“我去!” 深夜采訪,很危險。 但是我長的很安全。 就算我長的不是那么安全,我猥瑣的氣質(zhì)和2B的打扮也讓我變得特別安全。 我第7次向旁邊的人問時間,確定自己手機上的時間確實沒啥問題時,在我旁邊攔出租的那位男士不著痕跡地向左面移了至少五步,邊移還邊偷偷地用“哪家精神病院放出來的精神病”的眼神看著我。哎,怎么就這么不會欣賞呢,現(xiàn)在像我這么有時間觀念的人還有幾個呀!就算不當(dāng)成巨星來用手機偷偷拍照,也不至于當(dāng)成精神病來看吧…… 一邊感嘆一邊暗罵這次采訪的劇組坑爹,一個慶功宴為什么要安排在半夜十一點,而且還是在R市最不太平的日子里,想想最近大家嘴里傳開的發(fā)生在我們R市的那幾起先jian后殺的案子……額,還是別想了,雖然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像素偏低,而且還有一副“雄性荷爾蒙過多”的強壯身軀,但畢竟我也是女人,也有一顆容易害怕的琉璃心的。 但有位偉人也曾說過: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所以無論我多怕也不能退縮。 我索性在附近找了間奶茶店悠閑坐下,點了杯奶茶開始等時間。 也不曉得是不是這天氣太熱,導(dǎo)致我大腦CPU溫度過高,程序錯亂……亂碼亂蹦……蹦出了一張紀(jì)景言的臉。 也不知道這廝最近過的咋樣,我一直也沒問到唐塵的老板是誰,他的計劃估計也暫時擱淺著。這樣一來,那位背后的太子爺肯定會大發(fā)雷霆責(zé)怪他辦事不利吧?嘖,我要不要裝成知心jiejie找他談?wù)勑拈_導(dǎo)下他呢? 結(jié)果下一秒,我的手指就代替我做了決定,掏出手機給他發(fā)了條短信。 ——在忙嗎? 待我反應(yīng)過來后,屏幕上早已顯示“發(fā)送成功”。 我覺得這四個字,跟當(dāng)年我和一男生曖昧結(jié)果后來被他譴責(zé)時他說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那哥們大體意思是他想找一純爺們來搞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原來我只是一個長得比較純爺們的純娘們……他那會說話時那表情用痛心疾首來形容都不為過,甚至還算了下跟我曖昧?xí)r請我喝水吃飯花的錢……如果不是當(dāng)時老師一個勁的叫我們講文明懂禮貌,我還真想吐他一臉口水后再對他說:“不好意思,我有傳染病?!?/br> 好吧,說了這么多,我只是想更形象的表達(dá)一下此刻我那被自己的舉動雷到外焦里嫩的脆弱心臟。 我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樂朵朵,你干嘛?。咳思医淮氖履愣紱]完成,現(xiàn)在又八婆的聯(lián)系他找罵??? 果然,兩分鐘不到,手機就響了起來。 不用猜也知道是紀(jì)景言。 “——喂。”我接電話的聲音很微弱,試圖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如果紀(jì)景言以為信號有問題直接掛了電話那就更好了。 但老天爺一向任性,唱反調(diào)更是它老人家的專長。紀(jì)景言不僅沒掛電話,而是一張嘴就開門見山:“有消息了?” “沒……”真不能怪我效率低,關(guān)鍵是那邊做的保密工作比聯(lián)合國做的還到位??!我想見縫插針都沒機會。 可能是在意料之中,他也沒再追問,而是扯開話題:“你在家?” “沒,有個腦殘的劇組定了個11點這么腦殘的時間要開個腦殘的慶功宴,我正腦殘地在采訪地點等待那個腦殘的時間到來?!蔽肄抢X袋。 他并沒被我繞蒙,聽出了重點,“十一點?那采訪之后要什么時候了?” “可能一兩點吧,也可能更晚些?!毕氲竭@,我就垂頭喪氣地將腦袋墊在了桌子上。 “你現(xiàn)在在哪?”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我撓撓腦袋,“成皇KTV對面的奶茶店……喂?喂?!” 我無語凝咽地看著被他掛了的電話,心里暗罵:靠,這也是個愛擅自掛電話的混蛋! 無聊地又叼著奶茶吸管坐了近半小時,正想著要不要趴桌上跟周公那小帥哥約個會時,頭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確切的說是讓我討厭了好幾年的聲音。 “喲,這不我meimei樂朵朵嗎?”尖利的女音帶著挑釁時候上揚的高八度。 是的,這貨就是楚婉婉那賤人。 揚頭看過去,她穿了一件緊身T恤和熱褲,兩件衣服搭配在一起顯得她前突后翹的,但我覺得如果此刻她不是配了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的話,她看起來還是頗有姿色。 我很累。 我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她,完全不想和她廢話,索性直接用手撐住側(cè)臉,將眼神送向窗外,留給她一后腦勺。 她也不氣,拎著大包小包毫不客氣地坐在我對面。 所以有的時候你不佩服楚婉婉還真不行,就像不要臉這種事,估計她永遠(yuǎn)都在獨孤求敗。 “你最近過的怎么樣?嘖,我聽我一網(wǎng)站朋友說,你因為爆了條房地產(chǎn)小開的緋聞而被盯上了?走夜路時有沒有堵過?”她果然是逮哪里咬哪里。 我淡定地眨眨眼,“過得一般般,就比你好那么一點點而已;你那網(wǎng)站朋友是腦科醫(yī)院的熟客吧,有臆想癥?我真榮幸能成為他臆想的對象。雖然我承認(rèn)自己一向貌美如花,但現(xiàn)在畢竟是和諧社會,像你們小三世家這種臉皮厚的人還是在少數(shù),大家表達(dá)愛意的方式也比較含蓄,一般都不提倡晚上堵人的。”我罵人一向葷素不忌,把我惹毛了我能連罵一個小時不帶重復(fù)的。 老天作證,我不想說話的,是她逼我的。 “你……”她像是被我氣到了,咬牙切齒半天后又開始自說自話,“唉,別怪我這個當(dāng)jiejie的沒提醒你,你可得小心著點,不然到時毀了容還有哪個男人愿意要你???哦!對不起,我忘了,你之前沒毀容,也被男人甩了!哈哈哈……”她笑的咯咯咯像只驕傲的母雞。 我勃然大怒,不過是失個戀,卻搞的好像瞬間低人幾等,我轉(zhuǎn)頭狠狠的瞪向她。一字一句對著她吐出來。 “楚婉婉,別以為誰都跟你這只蒼蠅一樣,覺得牛糞是香的。你把夏言當(dāng)個寶,但他在我這里,連牛糞都算不上了。勸你有空趕緊回家找他吧,我又不是草船,實在不想替他接著你放過來的‘賤’?!?/br> “你……!”她被氣得臉色瞬間白了,原本武裝好的面容立刻變成潑婦相,估計現(xiàn)在我再點把小火苗,她馬上就能著。不過沒多久她的臉色就峰回路轉(zhuǎn)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