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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我不是年少的女子了,不會被俊秀的男人隨隨便便一親就刺激興奮的完全找不著北,也不會像失去了初吻的女子一樣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被親了就是被親了。沒什么了不起?,F(xiàn)代人逢場作戲,不過鏡花水月。 可是好奇怪,他突然這么對我,我應該笑笑就過去了才對,為什么會有種“還不錯”的感覺呢。我自我嫌棄的捂臉……決定懲罰一下自己的沒有出息。明天下班后一定要去市場買豬舌頭炒著吃才行!但話說回來,他的唇真的好軟啊,近距離下才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好長,長如蝶翼,美可傾城。每次輕眨眼簾,我都能清楚的察覺自己的心也會跟著微顫。 可恥的是紀景言那廝,抓起我的手腕一本正經(jīng)地捏了一會,接著一臉邪笑地說:“唉?脈搏跳得這么快,該不會是初吻吧?” 試問,一個女人被強吻了之后還被強吻對象嘲笑,該怎么辦?不知道別人會怎么做,反正我是先揍了他一拳,然后咬牙切齒地甩下了一句:“……才怪。”接著看似豪氣風發(fā)實則是落荒而逃地跑到了洗手間…… 跑到洗手間后,我氣憤地照著鏡子,頓時火氣更大了。 他喵了個咪的,我怎么這么不爭氣,先別管他因為啥吻我,單憑他一靠近我就血壓升高心跳加速這點,就夠讓人火大的了。樂朵朵,你又不是十七八歲的純情少女,怎么人家隨便一撩撥你這邊就起火呢?這下好,被嘲笑了吧,初吻……初他喵啊初,姑娘都不知道初吻多少回了! 我氣憤地甩了甩腦袋,低頭猛地將洗臉池里的水揚在了臉上。等我滿臉水滴狼狽地再次揚起頭時,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多出了一個姑娘。確切的說是個眼睛紅腫滿臉淚痕的姑娘,如果再確切點,這姑娘就是剛剛喝了“煙灰酒”還被江姍捆了巴掌的那個。 她仿佛沒注意到我在看她,低頭洗了洗臉,然后就想轉(zhuǎn)身出去。 “把臉擦干。”我從兜里掏出了一包紙巾遞給她,在她用“哪里來的多管閑事的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我時又說:“這里面指不定有多少記者等著呢,不想明天出什么負面新聞就把自己弄得干干凈凈的?!?/br> 我真的不是好人,只是覺得,可以幫忙而不幫實在有悖良心。 她接過紙巾,道了謝。見我想轉(zhuǎn)身就走,突然問:“你叫什么?” 我揚了下眉毛,絲毫沒扭捏:“樂朵朵。你呢?” “季潔?!?/br> “你是唐塵影視的?” “恩,不過暫時還沒出道,連個新人都算不上?!?/br> 新人啊,怪不得我叫不出名字。 “你很喜歡演戲?” 提到這里,她的眼睛猛然一亮,那眼神……嘖嘖,簡直跟我撿到錢時的一模一樣:“對,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能進演藝圈,跟大牌飚戲!” 有夢想的女人,她的眼神騙不了人。她只是想演戲而已。 我實在想教訓她一下,身體發(fā)膚,授之父母,甭管你的夢想多偉大,也不能對不起父母給你的最寶貴的財富不是。可一想想剛剛她的遭遇我實在說不出來,只有笑笑,說:“那你加油?!?/br> 我也沒顧得上聽她之后的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結果出去后發(fā)現(xiàn)紀景言居然還呆在原地,他倚在墻邊,頭微垂著,雙眼輕合,像是很疲憊的樣子。 其實我剛剛在跟季潔說話的同時,被打亂的心思已經(jīng)平靜的差不多了,結果一見著這廝,所有的臉紅心跳以及氣憤想炸毛的心情全部都卷土重來。在這種種不穩(wěn)定的情緒下,我選擇了—— 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自己離開。 但可惜的是,他沒讓我如愿。我剛剛繞過他沒走兩步,胳膊就突然被拽住。力道不算大,但卻讓我怎么掙也掙脫不開。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二郎神轉(zhuǎn)世,額上還有另外一只眼睛。不然怎么會至始至終都沒睜開眼,就這么輕易地猜是我經(jīng)過從而抓住我呢? “放手?!蔽也换仡^,冷冷的說。 “生氣了?”他語氣平淡。 “喲,您說哪的話啊,我哪敢生您的氣???我本來就欠了您兩份人情的,現(xiàn)在一下子還清了,我樂還來不及呢?!蔽乙бТ?。 “嘖,生氣就發(fā)火,別陰陽怪氣的?!彼袷鞘懿涣宋疫@怪阿姨的口吻,狠狠的把我扯過去,把我的頭發(fā)揉的亂七八糟。 我還是不爭氣地回過了頭,瞪著他,氣勢洶洶地問:“為什么突然吻我?” 紀景言想了好久,最終嘆口氣,像是極其無奈地說:“江姍……是我的前女友?!?/br> 啊——啊咧!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好半晌才回過神。干笑著打著哈哈:“啊哈哈哈,是嗎?” 好吧,事實證明,生活往往跟偶像劇一樣的重口味,我剛剛在他們這間聞到的那股JQ味也是正確的。 “恩。”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那那……那她怎么現(xiàn)在會跟姜諾在一起?!”我剛問完就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干啥又八卦。 狗仔的敏感讓我實在覺得這劇情反轉(zhuǎn)的有些匪夷所思,紀景言的前女友是姜諾的現(xiàn)任……實在是很想問一句,他們兩位上輩子到底是積了什么陰德才搞到現(xiàn)在這種商場情場都是敵人的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啊。 “簡單來講就是姜諾的幾句話,就讓她把我甩了然后回國投到他的懷抱中了?!彼f話間表情沒任何變化,甚至眼中還帶著些許笑意。仿佛被甩的那個人不是他。 “甩……甩了?”我有點兒轉(zhuǎn)不過彎兒來,在我眼里,紀景言優(yōu)雅尊貴,和姜諾那個妖孽一比毫不遜色??梢钦夷信笥?,還是紀景言靠譜。可這樣的人……竟然被甩了。 不過這樣一來有些事也就更順通了,怪不得他說對姜諾恨之入骨,原來是要報搶妻之仇。我就說,如果單單是太子爺?shù)臉屖?,怎么會那么恨姜諾呢,回過味兒來的我瞬間就炸毛了:“所以你剛剛是利用我氣江姍?讓她知道沒有她你依然過的很好?” 他摸摸我的頭:“抱歉,你想太多,她現(xiàn)在連被我氣的資格都沒有?!?/br> 我打開他的手:“那你為什么……”抽風吻我??! “讓她去通風報信啊?!彼旖峭蝗患由盍藢永湫?,“我實在受不了姜諾這種按兵不動的狀態(tài)了?!?/br> 我垂下眼。對自己這種誘餌身份無力吐槽。 紀景言的想法果然是對的。 意料之內(nèi)的,那天在KTV偶遇江姍后不到一周,姜諾就找上了門。哦不,應該是又開始像召喚我。 我接到他的電話時,捂著聽筒淚流滿面,這種期盼已久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到底誰會懂…… “樂小姐,最近忙么?”獨有的慵懶語氣讓我在聽筒這面都能猜想到他此刻的姿勢,掌心撐著臉頰,狹長的桃花眼微瞇,嘴角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