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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聊! 我咬牙切齒地切著牛排,手的力道太大,導(dǎo)致刀叉發(fā)出“吱嘎吱嘎”的慎人聲響。 姜諾仿佛忘記了門口那張“禁止吸煙”的警示牌,悠閑地叼起一支煙,點燃,接著便動作優(yōu)雅且從容地抽了起來。隔著層層煙霧,我仿佛看見他在笑,輕勾的嘴角滿是慵懶妖孽的味道。只見他又輕吐了口薄煙,魅惑地瞇著眼看我,說:“小云朵,你至于么,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紀(jì)景言一個男人。” 我瞬間被一口牛排嗆到,咳得我死去活來。 “咳咳!咳!”我想說確實不至于,我想說天下確實也不是只有紀(jì)景言一個男人,我還想說就算你想提醒我天下不是只有紀(jì)景言一個男人這種事實也不至于讓我吸二手煙吧,讓人吸二手煙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 我想,我只是被煙熏到了。所以嗆到而已。 但我到最后什么也沒說,因為實在是嗆到說不出話來。 后來,整頓飯終于在他隔一會就吸煙我隔一會就吸二手煙的和諧氣氛下吃完了。姜諾提議送我回家,我在“貧賤不能移”與“勤儉節(jié)約”這兩者對我都至關(guān)重要的品德間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勤儉節(jié)約。 畢竟,一塊錢的公交費也是錢。 就在我的手剛碰到餐廳大門的門把手時,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時間掐得那叫個準(zhǔn),連鬼來電劇組估計都要自愧不如。 結(jié)果拿出來一看,我卻有點傻眼了。來電的不是別人,正是紀(jì)景言。 看來這廝跟舊愛在日本蜜旅了幾天后終于想到我這個路人甲朋友了呀……真是不容易…… ☆、第15章 小心回頭草(4) 我當(dāng)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可能是對他這種吃完回頭草就來找我當(dāng)我是召喚獸的行徑表示不齒,也可能是剛剛那頓消化不良的飯一下子殃及到了腦袋……總之我當(dāng)時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姜諾這么號人物的存的,沖著響個不停的電話氣吞山河地喊了句:“去死吧?。 边吅斑€邊摳下手機電池。 世界瞬間安靜了。 我果然是個沖動的炸毛受。 姜諾將我這一系列動作盡收眼底,卻一字未說,只是不明意味地勾了勾嘴角。 但這時候的我哪顧得上他什么反應(yīng),所有思緒都被紀(jì)景言那一個電話打亂了,原本刻意不讓自己想的事又浮了出來。 等我再反應(yīng)過來時,發(fā)現(xiàn)姜諾早已將我載到了我家小區(qū)門口。而姜諾此刻正撐著頭,輕瞇著雙眸,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看我一個人碎碎念。 我這人沒啥毛病,就是在心情煩躁或者悲傷的時候,喜歡自言自語,說些好聽的哄哄自己,這不從小命途多舛沒人哄我么,自我娛樂下,所以到如今這習(xí)慣也改不了。 沒想到這一次被姜諾這廝全盤聽了去。 但就算是滿腔火氣以及對他這一系列的悄無聲息有些不滿,我還是很大方得體地對他假笑了笑,“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回家了?!?/br> 恩,沒理由再呆下去了,雖然我也想有個人陪,在我這樣脆弱的時候,但這個人絕對不能是姜諾。 我剛想打開車門,結(jié)果卻突然感覺腰間一熱,整個人悠地一下就被往里一帶,跌進了一個懷抱里。 車上就我和姜諾兩人,除了真的鬧鬼,不然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姜諾。 我下意識地回頭,不安地發(fā)現(xiàn)姜諾那張俊臉正處在離我不到三公分的距離外痞痞地笑著,他呼吸時從鼻間灑出的溫?zé)釟庀⒘脫艿梦乙魂囆幕?。我連忙將手搭在他胸前,試圖隔開我們的距離。 我以前一直鄙視那些言情里一被男主男二親近就結(jié)巴的小白女主們,但如今到我親身實戰(zhàn)時,我竟然也結(jié)巴了起來。 “姜……姜姜……諾,你你你……你……你干嘛?” 所以說無論如何都不要瞧不起誰,上帝是公平的,你越瞧不起的事越可能下一秒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我那雙隔在我們中間的可有可無的手使的可有可無的力道似乎有些讓姜諾感受到了可有可無的阻礙,但一般來講,可有可無=忽略不計的……所以當(dāng)他收了收我腰間的手,將我們的距離拉得更近時,我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驚訝。 他不緊不慢地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狹長的雙眼魅惑地瞇起,漫不經(jīng)心地說:“小云朵,你知不知道在我面前一直想別的男人是件很危險的事,恩?” 說話間,他的頭漸漸向我靠近,鼻子漸漸向我靠近,嘴……也漸漸向我靠近…… 我真的很想跟他義正言辭地說他這樣做是不對的,不能紀(jì)景言讓他戴了綠帽子他就以帽還帽讓紀(jì)景言也戴綠帽子,而且就算他想以帽還帽也得找準(zhǔn)對象,江姍是他正牌情人,但我可是紀(jì)景言的贗品女友啊,這樣下去紀(jì)景言算是真的給他戴了綠帽子但他只是隨便給紀(jì)景言扣了個假綠帽子啊,這樣算下來對他是不公平的…… 可無論我想得多么波濤洶涌波瀾壯闊,到頭來問出口的卻只是:“……你你……你到底想干嘛?” 可見偉人曾說的那句“思想的巨人行動的矮子”是多留情面,要換我這樣的應(yīng)該是“思想的巨人行動的蝦米”才對…… 他加深了唇角邊的微笑,算是給了我一個不像答案的答案。 他不會來真的吧……不會直接在車?yán)锇盐彝频拱伞咸?,我們小區(qū)經(jīng)常有人經(jīng)過的,到時候如果弄出……車震……什么的,多有傷風(fēng)化呀! 樂朵朵你又想太多了。我心里把自己嫌棄的跟什么似的。 嘀嘀—— 就在這時,對面突然傳來了幾聲喇叭響,緊接著就見一束強光朝我們這邊射了過來。像是被突如其來的打斷弄得有些不悅,姜諾皺了皺眉頭。我便在他猶豫間,猛地推開他,跳下了車。 與此同時,對面車的車門也被打開。我想,無論下車的人是誰,TA都無疑是救我于水火保了我清白的觀音菩薩,必要時讓我連鞠三個躬我都是情愿的。 但不巧,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紀(jì)景言。 他今天穿了身銀灰色的西裝,合體的剪裁將他的身形修飾的更加頎長完美。他的步子從容穩(wěn)健,路過車身前,車燈將他的臉頰映得一半明亮一半陰暗,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他臉上帶著絲若隱若現(xiàn)的怒氣。 我看的一愣。 當(dāng)時我正陷入應(yīng)該感激還是憤怒的矛盾中,因為雖然他剛剛的一系列動作救我于水火保了我清白,但不可否認(rèn)啊,就是他我才陷入水火險些不保清白的……反正我當(dāng)時沒怎么注意他生氣而且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紀(jì)景言走到我面前,拽過我的手腕,柔柔的微笑看著我,問:“可以走了么?”但實際上這句話根本沒有征求意見的意思,話音剛落,他便硬拉著我就想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