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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風(fēng)流浪蕩的男人,帶著一臉慘兮兮的模樣看著我,突然就哀喵喵的問:“你喜歡我么?” 呃? 這個問題問的太直接,我一時愣住了。 他見我猶豫,突然就表情不爽了起來:“你不喜歡我?” 這叫我怎么回答?。?! 他小心翼翼的瞅著我的表情,然后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你喜歡紀景言??。。 ?/br> 我低頭不說話。 他突然把我一推:“你喜歡他還來照顧我干什么??!” 嘁!!真是好心沒好報,我懶得理他,出來了也很久了,該回去了,于是我站起身來:面做好了,你記得吃。然后轉(zhuǎn)身拿起外套打算回家去。 “樂朵朵!!你又要離開我!??!你為什么老是不站在我身邊??!”身后傳來幾乎是悲憤的變了腔調(diào)的聲音,我驚訝的向后看去。卻看見他悲傷中帶著憤怒和不解的表情,陰惻惻的看著我。 你要走?他咬牙切齒的問。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回到紀景言身邊?他突然笑了,和顏悅色的問我。 我退后了一步。 他走近我,輕輕挑起我的下巴,笑的分外貌美如花,可偏生眼神冷的厲害:“如果我說,我偏不讓你去見他呢?死也不讓呢?”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他忽然一個轉(zhuǎn)身,使勁地將我一推。我只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再反應(yīng)過來時,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牢牢壓在地板上了。 “這這這……這位同學(xué),你的玩笑開過頭了哦?!蔽疫呎f邊掙扎,但顯然我是小瞧了男人的優(yōu)勢,即便是在生病中,姜諾的力量也比我大很多,不管我如此亂動于他而言都像是在撓癢癢一般。 他像盯著將死的獵物一樣,狹長的桃花眼魅惑地向上一挑,緩緩地在我臉上呵氣道:“小云朵,我沒開玩笑?!彼D了頓,然后伸手撩了下我額前的劉海,似認真又似玩笑,“就是因為太認真的,所以這次我絕對不能讓自己失去任何東西。包括J氏,包括你。” 這下玩笑開大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說,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突然對我執(zhí)著。只是當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頸的時候,我突然就害怕了,他炙熱的氣息撩撥著我,一種異樣的酥麻感從內(nèi)到外占據(jù)了我的神經(jīng)。 我奮力的左右搖擺著腦袋,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脊背。像是被我弄煩了,他微微起身,騰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兩只手腕,將我的雙手固定在頭上。 “看你還怎么亂動。”他笑著在我頭上親昵道。雖然語氣那樣溫柔無害,我卻在看到他的眼神的時候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陰霾,獨占,還有……欲望。 接著就見他又貼到了我的身上,另一只手更是靈活地伸到我的衣襟間,絲毫不費力地一顆顆解開了我的襯衫扣子。 帶著微涼的觸感在我的腰間散開,我整個人不由得戰(zhàn)栗。 我心想如果我真的在這被姜諾霸王了那等會完事我是要割腕自殺呢還是直接當著他面撞墻呢,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撞墻好點,第一割腕太血腥太暴力了,第二我覺得撞墻能直接當著姜諾的面,這樣他每次回家就可以會想到我忠貞不屈死在他面前的畫面,我就不信他還能心安理得的生活…… 但這種淡定的想法只維持了大概三秒,之后我感覺胸衣前被姜諾的手覆上之后,我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整個人開始不停在心里祈禱吶喊—— 老天爺,看在我這個孫女如此愛你的份上,快派個人救救我吧! …… 紀景言! 紀景言! 你在哪啊!快來救我! 心底的恐懼漸漸變成眼淚涌上了眼眶,我感覺此刻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黑洞般,除了等死外完全沒有其它辦法。 ☆、第28章 親,你姨媽真可怕(4) 吱嘎——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推門的聲音! “咦?這姜諾今天怎么沒關(guān)門呀?不管他,咱們先進去!” 這聲音…… 是姜爸! “兒兒兒子,你和朵朵在干嘛?這這……這在地板上也忒狂野了點吧?”老不正經(jīng)的話一想起,我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是狂野嗎??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我是被強迫的吧! 可不管怎樣,我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剛想開口向姜爸求救,卻在望向門口的同時,呆住了。 因為姜爸身邊站著的是江姍,而江姍身邊站著的…… 是紀景言! 老天爺啊,每次求你都沒什么用,怎么單單這次這么有求必應(yīng)呀…… 空氣似乎就此凝固了,周圍靜謐的除了空調(diào)“呼——呼——”吹暖氣的聲音外,再沒任何聲響。我整個人緊張的險些連呼吸都忘記,只是死瞪著雙眼,望向門口,觀察著紀景言的一舉一動。 他靜靜地站在那,沉靜的雙眸中沒有任何光點,悲傷絕望的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他眼神里的絕望打在我身上像是有股無形的陰風(fēng)一樣,讓我不自覺地全身發(fā)冷。 我敢打賭,現(xiàn)在他看到的,會讓他覺得我明明前幾天還跟他如膠似膝今天就又投奔到姜諾懷里。因為剛巧不巧的他們進來之前我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從他們那個角度看,很明顯就容易誤會成我自愿的。 我懂他的悲傷。 紀景言原本就是缺乏安全感的人,那樣的家庭環(huán)境讓他外表溫柔,內(nèi)心卻分外脆弱,所以在感情上分外潔癖而驕傲,不是完全屬于自己的,寧愿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太愛這個人,我一直分外尊重他在感情上的潔癖,也努力的和姜諾劃開距離??蓻]想到,今天還是傷到了他。 我有些害怕,以往無論他如何生氣、腹黑、捉弄我,我都沒有過像現(xiàn)在這種感覺。總覺得此刻的他周身散發(fā)著逼人的寒氣,似乎內(nèi)心也冷的發(fā)抖,他的嘴唇有點發(fā)白,他站在那兒,像個無措的孩子,做錯了事得不到上帝的救贖。他身上的寒氣像是間匯聚成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只能任由擺布。 江姍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她眼中閃過絲異樣后,略微尷尬的呵呵笑了幾聲:“哎呀,舅舅,你看你找的這個時間,多不是時候。我和景言還是改天再來吧?!?/br> 她說完就連忙拉著紀景言的手臂,想要離開。 我見狀條件反射的想起身,可無奈姜諾還壓在我身上。張開嘴想叫住紀景言,可又不知叫住了他該說些什么。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該解釋嗎?我是被迫的,不情愿的。 可在這里解釋了又有什么用呢?在其他人眼里,紀景言只是我的前男友而已,沒人會對前男友解釋的太多。解釋太多又難免不會讓姜諾他們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