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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僅僅是為了來看我的吧。”秦蘇陽靠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林斯。“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影響力對于我而言遠比殺人魔要深遠得多?!?/br>“殺人魔不是由刑警受理的嗎?為什么國際刑警會插手干預?”“因為這就是一個國際性的犯罪啊,蘇陽。”林斯閉上了眼睛,用像是睡前故事的語氣淡淡的說?!胺▏绹鴼W洲各國,還有韓國日本中國,都有monster的影子。就算是處于戰(zhàn)爭地帶的中東,事實上也是存在monster的。他們背后的那個巨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遠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被接觸到?!?/br>“monster?怪物?那是什么?”秦蘇陽不明就里,但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能夠靠蠻力就將人傷害的一擊致命,而且頭腦思維縝密,最突出的特點就是一定會經(jīng)常殺人,否則會像毒癮發(fā)作了的人一樣,不受自己精神控制,只有靠終結(jié)別人的生命才能將自己內(nèi)心的崩壞完美的壓抑住。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的壽命普遍有兩到三百年,越是強悍的monster,越是活得長久?!?/br>“……”秦蘇陽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個社會上還存在著這樣一類人,聽完之后他幾乎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政/府完全就是將對于他們的信息像是隱瞞外星人存在般的完全封鎖,但是這真的不是林斯編的科幻?對上秦蘇陽質(zhì)疑的目光,林斯緩緩睜開雙眼。“我是來邀請你加入ICPO特別行動處MonsterHunter,一起來掀開這個龐大的monster帝國的,曾經(jīng)的中校大人?!?/br>“怪物獵人和怪物帝國,如果你是認真的和我再說這件事,那么我會考慮去接受它,但是介入它我完全沒有為此做過打算?!?/br>這將會是一個龐大的信息量,秦蘇陽有這樣的預感。ICPO已經(jīng)為它專門成立了調(diào)查處,但是……仔細想一想,如果真的存在這樣的東西,這個世界的平衡應該早就被打破了。“monsterhunter已經(jīng)成立很久了,其中打下的怪物僅僅只有幾十只,而且有一部分都是各國政員或者金融大鱷,他們總是會和一些黑暗交易掛著鉤,但是最隱晦的都指向了同一股勢力,我們只是稍作調(diào)查就有點查不下去了。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環(huán)環(huán)相扣互相掩護,更多的是因為牽扯出的人讓我們感覺到恐懼。”“……”“你擁有著屬于獵人的天賦,如果就此被隱埋這將是一件令人扼腕嘆息的事情。”林斯看著他的目光是屬于來自職業(yè)的專注,秦蘇陽皺緊眉頭,手指的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握的泛白。“林斯,我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對于現(xiàn)在的生活感到非常的滿意,我有愛人陪著我過著安定的生活,我今后也只想走有他的那條路?!?/br>林斯眼底的專注似乎像是轟然傾倒了一般,秦蘇陽還沒有看清楚那動搖,林斯就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已經(jīng)變得堅定不移,仿佛剛剛那瞬間并不發(fā)生在這個空間。“我知道,他叫徐溫,早在ICPO預備組提出了你的名字之后,我就得到了你的第一手資料。那個少年的籍貫是日本,然而除去這些和一套完美的假資料,我們什么都查不到?!?/br>“你們憑什么說那是假資料?!鼻靥K陽冷冷的反問道,林斯低下頭用食指和中指抵了抵眼鏡,嘴角漸漸染上笑意。“因為我的預感。在我看來他過于反常,反常即為妖。”“那也只是你的預感?!鼻靥K陽和林斯對視,對方絲毫不為他眼里的凌厲所動,平靜的和他對視著。“你認識他不到一星期就和他同居了?!?/br>“這根本不能代表什么?!?/br>“但是蘇陽,你有沒有想過,你個根本就不是一個那么容易心動的人?!?/br>“……”“他告訴你了吧?”“什么?”“他的真名?!?/br>“……”“雖然我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jīng)猜到了,但是你最好不要現(xiàn)在就告訴我,否則游戲就沒有意思了。”林斯說著站起了身,將桌子上剩余的幾杯螺絲起子一飲而盡,秦蘇陽手里的也被他接過,細細品味之后倒進了嘴里。“酒我都已經(jīng)結(jié)過賬了,或者你可以去調(diào)查一下尾野比呂這個人,雖然查到的大概都是些干凈到圣母的相關(guān)資料,但我相信你可以找到蛛絲馬跡的?!?/br>林斯最后理了理脖子上隨意搭著的方格圍巾,離開了酒吧。作者有話要說: Monster的設定后面會講,作者的原意是世界上如果存在著一群只能靠殺人來維持理智的怪物會怎么樣呢?而且如果怪物們的背后還有一個巨大的黑色帝國呢?最主要的是組織頭目之一和發(fā)誓要掃掉他們的刑警相愛相殺了~~被自己的腦補萌到之后就創(chuàng)了個專欄開了這個坑,目前的更新和時間來看應該不會坑掉,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一日兩更,這個暑假會完結(jié)。點擊再少也打不穿作者的死臉皮(寬帶淚(注:文內(nèi)一切都只是作者YY而已)☆、/14/:第十四章就在徐溫放學之后不久,秦蘇陽意外地接到了來自當?shù)鼐炀值碾娫挕?/br>徐溫因為打架被送到了派出所,而他毆打的人叫做方晝,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綁石膏,徐溫用幾近暴虐的手段打斷了方晝的右手。當秦蘇陽趕到警察局之后,警察說對方并沒有追究徐溫的任何責任,甚至連醫(yī)藥費都沒有找徐溫要。但是秦蘇陽卻覺得事情大概并不會這么簡單。徐溫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從程度上看這場架基本上是徐溫單方面的在毆打方晝。皺緊了眉頭,秦蘇陽突然覺得很累,為什么方晝又會出現(xiàn)在H市?心里的一團亂麻已經(jīng)擰成了一團死結(jié),面對徐溫他竟然覺得越來越手足無措,但是更讓他覺得恐懼的是這份不安的源頭居然是出自他害怕終有一天會失去他。現(xiàn)在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像是建立在地震帶的樓房,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坍塌掩埋。徐溫上車之后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著窗外,最后秦蘇陽將車停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馬路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開到這個地方來的。“老師,你在想什么?!毙鞙氐穆曇魝鬟^來,他的臉向著窗外,沒有往來的人,這大概是近郊的一條公路,前后道路長的仿佛沒有邊際,兩邊視野開闊,水稻成熟之后變成金黃色,風一吹,就可以聞到那股沁人心脾的谷香。秋日的黃昏連落日都變得更為壯麗,金紅交錯的云霞在紫藍的天幕下不斷侵襲蔓延變化著,徐溫的側(cè)臉被鍍上了一層來自夕陽沐浴過的殘光。